。更多 。( 广告)[^小^說.網热‘门’]在此之后的几天早朝里 八皇子和十一皇子两派的人果真不再针锋相对
无论是谁都能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刘墉并沒有表现的很惊慌 他也沒有‘露’出要跟八皇子十一皇子作对的事情 他只是在等时机
两件案子的线索他都已经安排下去了 就等圣上的人发现 只要圣上明白那两件案子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真要打倒八皇子亦或者十一皇子是不太可能的 他们是皇子 无论是杀人还是谋反 圣上都不可能杀了他们 最多就是软禁亦或者降爵
只是软禁亦或者降爵打不倒他们 反而让他们反扑 因此刘墉不想去招惹他们 只要圣上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两位皇子做下了这等事情 他们还想当太子
别开玩笑了 一个国家怎么可能‘交’到这种人手里
刘墉并沒有等多久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早朝上 乾隆皇帝的神‘色’很奇怪
这天早朝 沒有人提及那两件案子 可是乾隆皇帝却自己先提出來了 并且言语之中 多是对八皇子和十一皇子的警告 这样说完这些之后 乾隆皇帝才终于将话題扯到立太子的事情上
八皇子和十一皇子两人心头微沉 从乾隆皇帝的话里他们不难听出 他们的把柄已经被他们的皇阿玛知道了 如果他们再争夺太子之位 只怕他们就处境就有些不妙了 请百度一下 谢谢!
他们两人心中很愤怒 他们知道 这一切都是刘墉跟柳舟搞的鬼 他们的皇阿玛虽然厉害 可要调查民间的事情也不是说万能的 除非有人暗中通信
八皇子和十一皇子的人闭口不言 刘墉这个时候才终于站出來替十五皇子说话 接着是刘墉一派的人 他们纷纷称赞十五皇子 并且把十五皇子说的仿若一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柳舟此时却保持沉默 如今八皇子和十一皇子已经不能参与竞争 那么以乾隆皇帝的心‘性’ 是定要立十七皇子为太子的 因为他就是因为要立十七皇子为太子才这么急着进宫的 如今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 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征询百官意见了
而他柳舟 自然也不用多费口舌
在群臣这样嚷嚷许久后 乾隆皇帝才对旁边的‘侍’卫微微颔首:“宣读诏书吧 ”
太监领命 将乾隆皇帝在几天前写的诏书宣读了一遍:
奉天承运皇帝 诏曰:十七皇子德才兼备 忠孝悌义 是谓大清之福 即日起移居东宫 是为太子
太监高声将诏书念了一遍 朝中众臣皆是一惊 怎么圣上不听从朝臣意见了吗 怎么十七皇子根本就沒有怎么争就当上太子了
群臣面面相觑 一时间都沒能从震惊当中缓过神來 直到柳舟带着跪下高呼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时候 那些大臣才终于纷纷跪俯于地
而这个时候 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十七皇子永璘成为太子的这件事情了
刘墉傻眼了 他本以为只要打败了八皇子和十一皇子 十五皇子就有极大的机会成为太子 可从今天圣上命太监宣读诏书的情况來看 皇上心里是早有了定论的
刘墉跪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发软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十五皇子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啊 原來他的探子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圣上一直想立的人是十七皇子 可他却偏偏听信了柳舟的话 认为圣上想立的是十一皇子 只要打败十一 他的十五皇子就有机会 可从目前的情况來看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柳舟误我
群臣陆陆续续的起來了 刘墉起身的时候几‘欲’跌倒 可却沒有人去扶他 今天在场的很多人都处于震惊当中
乾隆皇帝望了一眼堂下群臣 道:“太子分封是件大事 此事诸位爱卿一定要当回事 ”
说完这句话后 乾隆皇帝便命令退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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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后 刘墉并沒有急着离开 而是将柳舟给拉到了他们平日里京城相聚的酒楼
酒菜上齐之后 刘墉望着柳舟冷冷一笑:“柳大人倒真是好手段 ”
柳舟无奈的耸耸肩:“刘大人说这话就是冤枉在下了 在下又怎知圣上会立十七皇子为太子 ”
刘墉自然再不信柳舟的话 嘴角冷冷一笑:“你分明是早知圣上要立十七太子 如今又何必在老夫面前假惺惺 ”
柳舟耸耸肩:“刘大人此言差矣 既然圣上早有立十七皇子为太子的意思 那我们这样争來争去又有什么用 难道刘大人觉得我们能改变圣上的看法吗 ”
“你……”
刘墉一时语塞 本來是可以的 实际情况也是可以的 只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 说出口就是把柄 圣上的意思 何人敢违逆
柳舟望着刘墉浅浅一笑 而后又道:“其实在晚辈看來 十五皇子是个不错的人 当太子也并无不可 只是十七皇子比他更好一些罢了 至少他明白一些十五皇子不明白的道理 一个人过于刚直 便易折 刘大人在朝堂沉浮多年 应该比晚辈感悟的深才对 ”
刘墉无言 柳舟说的情况他又何尝不清楚 只是人生在世 总容易坚持一些不该坚持的 就算明知道不可 还是要为之努力 他刘墉是这样 那阿桂、和珅之流又何尝不是如此
一杯酒被刘墉一口饮了下來 柳舟却又浅浅一笑:“刘大人是心怀家国的人 如今既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