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笑道:“我说这里是避暑胜地,你现在相信了吧?”
燕良驹点头道:“相信了相信了,你说的开发旅游,还真是有点谱,不说别的地方,就这观音山都可以开发成一个相当不错的景点。|经|dian|小|说||(首发)”
江海道:“这才刚到哪儿啊?山上的风景更好呢。”
上山的路是沿山势而建的,不是一条直路,可谓曲径通幽,走了一会儿,燕良驹这个公子哥儿就开始叫苦连天了:“还有多远啊?怎么还没到啊?”
江海笑道:“你就是缺乏锻炼,你看看烟姐,都脸不红气不喘的呢。”
看看周围没有外人,容若烟也没给燕良驹留面子,她瞪了燕良驹一眼道:“小马驹,你这身子都快被淘空了,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少过点夜生活吧,要不然你迟早得跟那袁家兄弟一个德性。”
燕良驹无话可说,他闹了个大红脸,再也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的继续爬起山来,江海看到他的样子,也时不时的扶持他一下,这才让他坚持着走完了余下的一截路。
上到山顶,燕良驹弯腰扶着膝盖喘了半天气,才恢复过来,当他一直起腰来,他就是眼前一亮,山上又是另外一片风景,一座庙宇矗立在山顶上,红墙绿瓦,看上去很有年头了,一些香客正在庙门前虔诚的三步一磕头,准备进庙去烧香呢。
江海带着几人进了观音庙,只见里面有一座雄伟的大殿,大殿前面有一座铜铸的巨型香炉,足有一米多高,把香烛点燃,扔进香炉,香炉里面香烟缭绕,透过烟雾看大殿,大殿充满了一种神秘感,凭空让人觉得这大殿多了一种庄严的意味。
廖意龙紧跑了几步,到了观音庙的后院,他是本地人,又是镇里的干部,所以跟庙里的和尚都很熟。
香炉附近还有几块石碑,江海上前去看碑文,上一次他陪胡教授在菩萨镇转悠的时候,只到过观音山山脚,并没有上山,所以更加没有到观音庙了。
这几块石碑,有的是明朝立的,有的是清朝立的,都是几次重修观音庙的时候,当地官府立的,上面刻着这座观音庙何时因何事被毁,又是何人出资,何时重修的,碑后面还密密麻麻的刻着那些捐资人的姓名、籍贯。当然,有几块石碑也被砸过,上面有明显的伤痕,只不过因为这些石碑都是上好的花岗岩所刻,质地坚硬,而且形体巨大,所以并没有被完全砸毁。
江海点头道:“这几块石碑都是好东西啊,我们有责任把它们保护好!”
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善哉善哉!”
江海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白胡子老和尚,他正双掌合十,向自己几人行礼呢。
江海连忙给他回了一礼,虽然他并不信佛,可是人家胡子全白了,一看年纪就不小了,他向自己行礼,出于礼节,自己也应该还礼。
燕良驹和容若烟也向老和尚还了一礼。
廖意龙向江海介绍道:“江镇长,这位是观音庙的住持,了然大师。”
了然大师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至少也是七十开外了,因为他的胡子大概一尺来长,而且已经全白了,飘拂在他的胸前,可是他的脸却非常红润,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江海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鹤发童颜了吧。
江海对了然大师合掌笑道:“原来是了然大师,江海失敬了!”
了然大师做了一个延客的手势道:“请几位贵客到后院精舍休息叙话。”
几人跟着了然大师来到了后院精舍,了然大师请几人坐下,然后让小沙弥给几人各沏了一杯茶。
了然大师对江海笑道:“江镇长,老衲虽身在寺庙,可是也听说过这菩萨镇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副镇长,一来就让这菩萨镇变了一个样啊。”
江海道:“倒是打扰大师清修了!”
了然大师道:“哪里哪里,老衲是出世修行,江镇长你就是入世的修行!江镇长造福百姓,功德无量啊,老衲身在寺庙,也是心中时时感佩!”
江海谦道:“我既然是菩萨镇的副镇长,做这些事也就是理所应当的啊。”
了然大师笑道:“虽然老衲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也知道很多比你大的干部,都没做过你这么多的事情。”
廖意龙也点头道:“叔公这话说得对,江镇长确实是难得遇到的好干部啊!”
“叔公?”江海看向了廖意龙。
了然大师道:“老衲俗家时候姓廖,意龙是我的侄孙。”
江海微微点着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廖意龙一到后院就把了然大师给请出来了呢。
廖意龙道:“我叔公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大学问的人,后来发下宏愿,才身入佛门的。我的文化也是叔公教的,这才考上了中专。叔公还会给人看面相呢,他去年跟我说过,说过今年我会遇上贵人,时来运转,今年果然江镇长就到菩萨镇来了。”
了然大师摇头道:“意龙,这些唯心的东西,不要在江镇长这样共产党的干部面前讲出来,以免污人耳听。”
江海倒是心中一动,对了然大师笑道:“无妨无妨,还请了然大师为我们三人一观面相。”他前世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可是经历过重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有些事情他也开始不得不信了。
了然大师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海道:“江镇长,这可不是唯物主义啊。”
旁边的燕良驹叫了起来:“大师,快点给我们看看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