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回事?变脸术那不是一种江湖把戏吗?难不成还能真的变脸?”太妃娘娘听得一惊忙问道,她也听传过变脸术一事,但也只是听传言,并没有想到变脸术还真能把活人的脸变成另一张脸。
“娘娘,虽然变脸术只是一种杂耍,但变脸术的最高境界就是易容,寒家班的变脸术在江湖上那是比较有名的,而会这个变脸术的正是那个寒菱,眼下四处寻不到,只有这一种解释可以说得通。”寒柳井井有条地分析道。
杨太妃听得恍然,沉思着说道:“若她们易容了,确实会找不到了,那要再找到她们恐非易事。”
寒柳站在旁边,‘阴’笑一声,兴奋地说道:“娘娘,奴婢倒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会与她有些关联。”
“谁?在哪?”
”回娘娘,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目前就在王府内,奴婢怀疑就是丑‘女’小草,奴婢曾与她生活在一起好多年,她的身段和声音奴婢瞧着都‘挺’像的,只因奴婢没有学过变脸术,因此一直不敢断定。”寒柳冷静地分析道,现在想想,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青阳哥哥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快?他分明还在等那个践人。
他为什么要带着丑‘女’小草‘私’逃出王府?青阳哥哥绝不会随便带一个‘女’人走的,更何况还是一个丑‘女’,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个丑‘女’小草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他认识的,甚至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青阳哥哥口口声声说与她有婚约,这点寒菱最清楚,与青阳哥哥有婚约的人只有寒菱一个。
果然是她.柳的眼里被愤怒和绝望笼罩着。忽然恨得牙齿痒痒的,直后悔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难怪青阳哥哥会背叛自己?难怪她整日会瞪着那双‘洞’悉她一切的大眼瞧着她,瞧得她心慌意‘乱’的,原来竟是她,而且躲进了王府里。
好,很好,天堂有路你不进,地狱无‘门’你偏自来,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青阳哥哥这一生只能是属于我的,谁也休想夺走他。
如今正好借太妃娘娘之手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这个践人了。
杨太妃瞧着寒柳的神情,心中敞亮起来,如此看来,这个丑‘女’小草很有可能就是戏班那个践种了,难怪自己第一次瞧见她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来那个戏班寒菱真有可能便是那个践种了,应该没有杀错人。难怪自己整日会有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原来真的是危险来了,她竟真的没死!
低着头沉‘吟’了半响,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那个践种没有理由没死呀!三番几次谋害,她都死不成,难道这是天意。
丑‘女’小草到底会不会是她,杨太妃不敢肯定,不过她一向都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的,更何况这个丑‘女’小草早就惹她生厌了,早就想除掉她了。
想到这儿,平静地坐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清冷的笑意来。
“寒柳,那个践种自小与你一起长大,如若让你去除掉她,你可会下得了手?”杨太妃一字一句地问道,说完眼睛直视着寒柳。
丑‘女’小草如今可是瑞姑姑的‘女’儿,明的不能下手,暗中也下不了手,这老家伙竟然派了高手在暗中护着她,现在如此一想,杨太妃那是豁然开朗了。想来瑞姑姑会认她做‘女’儿,并派人保护她,这可不是无缘无故的事,看来这老家伙早就知道一切了,果真是老谋深算呀。该死的老东西,成日跟她作对,以前在宫中时,就处处维护王皇后,如若不是她,王皇后恐早已失宠了,杨太妃想到这儿那是恨得眼睛直冒火。
现在她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断定丑‘女’小草就算不是戏班那个践种也很有可能是香菱了。
只是香菱为何没有死?这一直是她‘迷’‘惑’的。
就算只是疑问,就算只是揣测,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却说寒柳听到太妃娘娘的话,竟要让她去毒死小草时,慌‘乱’极了,拒心中恨透了她,恨得牙关紧咬的,心底还是被恐惧占领了。
没错,她是恨她,恨她夺走了她的青阳哥哥,也巴不得她早点去死,可真由她来除掉她,还是犹豫了,不是心疼寒菱的死,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直接地去杀死过人。
“怎么样?不愿意吗”杨太妃‘阴’森森地盯着她问道。
“奴婢愿意,奴婢巴不得她早点死掉,可奴婢平生没有杀过人,奴婢害怕。”寒柳胆战心惊地结巴着说道,原以为会借太后娘娘的手除掉她,却没想到‘精’练的太妃娘娘反过来利用她了,此时方才想起苗青阳说过的话来,心底生出一丝悔意来。
“你给哀家听好,如若你完不成这个任务,那这包毒‘药’就只能你自己服下了。”杨太妃丢过一包‘药’粉,冰冷冷地说道,“不管你用何种方法,哀家只要看到结果。下去吧。”
“是。”寒菱颤微微地回道,双手发抖地捡起了地上的毒‘药’,心神不宁地走了出去。
此时她满脑中都是苗青阳的身影,多么希望她的青阳哥哥还像以前那样爱着她,就是因为那个践人,她的一生都给毁了。握紧了手中的毒‘药’,眼里闪着可怕的光。别怪我,寒菱,只怪你命太好了!
寒柳仰天大笑了起来,眼角流出了凄楚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