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种,别得意得太早。--”杨太妃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寒菱嘻嘻一笑,说道:“太妃娘娘,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不怕遭报应吗?啧啧,这坏事做多了,小心走夜路都撞到鬼呢,对了,那付棺材我已经配备好了,莫要嫌弃哟…”
杨太妃‘阴’沉的眸子似要喷出火來,恨不得把寒菱给焚了…
可是寒菱却好心情得很,眨着杏眼,对着杨太妃‘阴’恻的脸笑得妩媚。
“看,我娘和瑞姑姑正在天上瞧着你呢,哎,就算养再多的男宠**也沒用,父皇就是不喜欢你,哎…与其活活气死还不如自寻了断罢了。”寒菱咯咯笑着,轻松快意地说道。
一股股穿堂风吹來,寒菱浑身畅快无比,能瞧到这老巫婆气成这样,太解恨了…
杨太妃死灰般的眼里闪过一阵恐慌,四处望了望,厉声叫道:“践种,这王府由着你來兴风作‘浪’,别得意得太早,就算哀家沒有好下场,你也不会有的,走着瞧吧…”
被‘激’怒了的杨太妃虽然神态暴怒,可她说出的话却是出奇的冷静,‘阴’沉的双眸里除了狠厉,更多的却是一种瞧透一切的淡定。
寒菱突然‘毛’骨悚然。
“无知,愚昧。”杨太妃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在绿梦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
寒菱瞧着她的后背明显的驼了,看來,自从银若宸远赴雁‘门’关明确与她做对后,她真的明显老了。
“活该,恶毒的‘妇’人,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寒菱暗暗咒道。
本巳疲倦的身心经过与杨太妃这一拉据战,倦意顿消,寒菱改了主意朝西配楼走去。
敲到用饭的时间了,那些幸伙们都在楼前空地上嬉戏,玩耍着,只等着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寒菱走过來,霎时全都围了过來。
“姐姐,原來是王府的翁主啊,好厉害。”
“姐姐,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都感恩不尽呢…”
“姐姐,你好美,那位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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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微微笑着,抚‘摸’着他们的头,和蔼地问道:“怎么样?这里住得可习惯么?吃得可好。若有什么需要就跟姐姐说哟…”
“姐姐,我们住在这里太好了,王府好大,好华贵,做梦都沒想过可以住到这么华丽的地方來。”为首的大丫笑眯眯地说着,满脸的幸福与憧景。
于她來说,不再流‘浪’街头,住着破庙,饥一顿饱一顿,忍饥挨饿的,便是多么幸福的事了…
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对于以前传说中的王府感到新奇与‘激’动不已。
“那就好,记得王府里规矩森严,不能随意走动,栅栏那边是王爷和娘娘们的生活圈,你们不可以随意闯进去,懂吗?”寒菱轻声告诫他们道,“王府可比不得外边,这里面‘门’禁森严,王府的外面有外人,可是王府的里面也有坏人,你们要小心谨慎点,不能去惹了不该惹的人,知道吗?”
这王府里的人大多都是逢高捧逢低就踩,沒几个善类。虽然貌似比外面的人要华丽高贵许多,可内心的肮脏更甚于外面那些粗鄙的贫民,寒菱深知要害,因此叮嘱他们要时时小心谨慎…
“开饭喽。”几个家丁挑着担子朝西配楼走來,大声吆喝道,孩子们听到叫声立时欢呼起來,全都围了上去。
“别急,人人有份。”家丁们见到寒菱在这儿,忙朝那些幸伙叫道,急忙过來给寒菱请安问好。
寒菱走去瞧了下饭菜,都还是按照要求來做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來青管家果然对贫穷的人特别关照。
“开饭吧。”寒菱瞧着饥肠漉漉的孩子们满眼饿哈哈的模样,微笑了下,吩咐道。
顿是饭菜摆开來,阵阵香味飘着,孩子们规矩地坐在饭桌上,拒再心急,再饿,也是有纪律地坐着等着开饭。
果然是受过教育了,这么快就懂事多了,寒菱心内高兴极了,坚定了自己开办这所学堂的意义。
“姐姐,您跟我们一起用饭吗?”大丫懂事地问道。
寒菱刚要说话,却听到那家丁说道:“放肆,翁主是王府的主子,怎么能与你们这些小乞丐一起用饭呢,呆在这王府里你们可要衙规矩,翁主可是你们的恩人,你们能有这些饭菜吃全是翁主的恩德,以后可要好好的感谢翁主。”
那些幸伙一听,全都低了头,说道:“谢谢翁主的恩德。
寒菱听得直皱眉來,不悦地对那家丁说道:“他们都还是孩子,不要用这种口气跟他们说话。”说完微笑着问道:“孩子们,你们想不想跟姐姐一起用?”
“想。”孩子们听到寒菱的问话顿时高兴起來,忙齐声喊道。
寒菱大为高兴,想起了儿时在戏班用饭时的情景,那时的戏班经常这样一大家子‘露’天围在一起用饭,说说笑笑的,即使只吃着粗茶淡饭却也是兴趣盎然,那种快乐以后竟再不曾有过。
“‘玉’兰,吩咐厨子把我的饭菜全都摆到这里來,我要跟孩子们一起用饭。”寒菱朝着‘玉’兰吩咐道,
‘玉’兰闻言高兴地答应一声,走了。
寒菱在孩子们中间坐了下來。
“姐姐,您吃的也跟我们一样吗?”一个汹不点‘奶’声‘奶’气地问道。
“当然不是,姐姐是翁主,她吃得可比我们好多了。”另一个大点的孩子白了汹不点一眼说道。
汹不点闻言眼里闪过一阵失落來。
寒菱笑了,‘摸’着汹不点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