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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庶妃听得脸色煞白,赌咒发誓地说道:“翁主,这一切都是父皇的意思,与我无关啊,我心并不愿这样,诚心希望二国交好的。 ”
“是么?”寒菱冷冷瞧着她问道,“既如此,那你以行动來证明。”
“怎么证明?”吴庶妃一脸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耶律非凡正在过雁峰南门口布置了五万金兵切断了王爷的退路,让他退兵。”寒菱清晰地说道。
吴庶妃脸上一片茫然,怔了下,摇摇头说道:“翁主,金国的男人从不听妇人之言,恐怕我的话表哥也是不会听的,而且如果这样做被父皇知道了,表哥肯定活不成了。”
“是么?”寒菱脸上的笑意加大,冷声说道:“柔然公主,你可要想清楚,现在我与你面对面站着,我强你弱,你只知道这样做你的表哥会活不了,可如果他不这样做,我的若宸哥哥就会活不了了,你以为我会怎样呢?”
寒菱的声音冷得像千年极冰,吴庶妃听得毛骨悚然。
“放心,我们同样都是女人,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们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我知道你与我一样都讨厌战争,厌恶杀伐,可事实就是这样,不是你生就是我亡,但并不能说就毫无希望,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会有办法的。”
吴庶妃呆呆坐着,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忽然跪了下來,流泪说道:“翁主,您说吧,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保住王爷和表哥,我愿做任何事。”说完泣不成声。
“哎。”寒菱见她这样倒是有丝感动,叹息一声,扶起她说道:“你放心,只要听我的,耶律非凡一定不会让你父皇责怪的,我们尽力就好了。”
吴庶妃含泪点了点头。
寒菱拿出笔墨铺好,对金庶妃说道:“柔然公主,先照我说的,写上去。”
金庶妃到得此时也无法子,只好一一照着寒菱说的写來。
寒菱收好信纸安慰了金庶妃几句,满意地离去了。
“翁主,金主与耶律非凡所带领的南北二路金兵计划于明日合围夹攻王爷的兵马,情势危急。”柳义火速赶來说道。
寒菱出奇的平静,笑笑道:“柳义,你可一向稳重,今日总会自乱了阵脚呢?”
柳义不顾寒菱的调侃,急急说道:“翁主,此事严重,事关王爷的性命啊…”
寒菱又是微微浅笑道:“王爷是谁?杀金的英雄,哪能那么容易被金贼消灭呢…”
“可是,翁主, 这次不一样了,王爷仅仅只带了一万兵马啊,而且那一万兵马也不是完全听王爷的调遣的。”柳义的语气更加焦灼。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该死,就趁此机会让金兵消灭了他们吧。”寒菱更加随意地说道。
“可是王爷?”柳义惊得不知所措,越來越糊涂。
“柳义啊柳义。”寒菱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真是急晕了。”
柳义望着寒菱云淡风清的样子,脸上迷惑不解,可内心却涌上一丝喜悦來,“翁主莫非已有良策?”
寒菱迎风而立,庸懒而又惬意,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
“柳义,我來了这雁门关的事暂时不要让王爷知情,大不过这二日就会见面了,以王爷的自尊,他是不会容许我來帮助他的。”
柳义至此方明白寒菱为啥不直接去王爷关城的军营了,当下不得不赞服寒菱的聪明睿智,这样的女子难怪王爷会一往情深。
“你的暗卫组织來了多少人?”寒菱简短地问道。
“不多,只有二三百人。”
“够了。”寒菱当即吩咐道:“你先派人把这封信送到耶律非凡的军营,然后派五十个有勇有谋的暗卫潜伏进耶律非凡的营帐,到时听我的口令行事。”
柳义双手接过信的瞬间,心底徒添了一份自信,看來翁主把金庶妃带來是有目的的了。
“然后,你速派二百个暗卫暗中潜伏到王爷的身边,伺机掩护王爷脱围,其他的人渣就不用管了。”寒菱接着吩咐道。说到这儿想了什么,又问道:“吴将军救援的兵马到了沒有?”
“这个”柳义不由苦笑了下说道,“翁主,这些人有了皇上的密旨必定会以各种理由拒绝,哪可能及时赶來呢,他们只会眼睁睁地瞧着王爷遇害了后才会奋力攻进,围攻金兵。”
冷冷的笑意浮上了寒菱的脸,淡烟似的柳眉紧锁了下,平静地说道:“柳义,先去忙吧,把这些事情吩咐下去,决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危焉…”
柳义郑重地答应了后飘去了。
寒菱站在窗前极目远眺了下,远处鼓角争鸣的城楼隐约可现,那是银若宸的营地,可此时的银若宸却被困在过雁峰已经十几日了,远远望去城楼内亲兵们正在站岗放哨,平静得很,寒菱的心很痛,杨太妃凌厉的眼神在眼前晃动,不动听却很中肯的话语在耳边回想:愚昧至极,就算你们不与哀家联合造反,宋元帝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寒菱的心微微颤动,她说的这些他们都懂,但天下苍生与大义谁轻谁重?如何取舍那是由不得他们的,能有其它选择吗?沒有,唯有如此…
宋元帝的险恶用心,决不能让他得逞,人间正道是沧桑,若宸哥哥一定不能有事…
吴庶妃的双手被反绑着,蜷缩在床上装死,不知道寒菱把她绑來的用意,当知道自己來到雁门关时就明白了寒菱是不会放过她的,而她的所作所为,王爷也是不会放过的,当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