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宋元帝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问道:”护国公,于卿来看,朕当如何?“”回皇上,“护国公刘尚卿走前一步,小声说道:”皇上啊!北冥国的江山都靠银王爷打下才得已稳固,如今您虽即位有些时日了,银若宸毕竟树大根深,他兵权在握,在另一块兵符没有到手之前,只能安抚,千万不可随意得罪,明面上他只是个王爷,地位再高,不也是在皇上之下么?小不忍则‘乱’大谋,您可要好生敬重他才是啊!“宋元帝泄了口气,想起昨日丢失兵符之事,越发心虚起来,心情郁闷,事到如今,唯有尊他,敬他了。. --
可这兵符丢失之事,非同小可,这若传了出去,恐江山不稳,想到这儿,不由肝疼起来。
他吸了口气,眼‘露’‘精’光,朝刘尚卿问道:”刘爱卿,朕将你小‘女’赐与银若宸为妃已有些时日了,怎的到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呢?“刘尚卿闻言,叹了口气道:”回皇上,这银若宸虽明面上对小‘女’不错,可实则疏远有加,他行为怪涎,喜好无常,各种传闻不绝于耳,近日更是疯传他找了个丑‘女’跟班,形影不离,宠爱有加,他的喜好实在难以捉‘摸’。另据小‘女’讲,他夜晚从不在妻妾房中过夜,视‘女’人如粪土,更无从下手。”
“哦,这样啊!”宋元帝眯了眯桃‘花’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刘爱卿,这男人嘛有哪个不喜爱美‘色’呢?只怕是功夫还欠火侯吧!”想到这儿笑了笑,说道:“传令下去,二日后,瑞姑姑五十大寿,朕要亲自为她做寿,以示朕的恩宠。”
“是。”刘尚卿弯腰应道。
“还有,下旨把那十个‘侍’卫召唤回朝。”
“是,微臣遵命。”
王府内到处张灯结彩,彩灯高挂,戏棚,后‘花’园,东,中,西侧全都焕然一新,离瑞姑姑寿辰只有二天了,王府内早就已经忙碌开了,各种彩办,礼单,寿宴场面都已经如火如茶地张罗开了。
寒菱懒懒地躺在‘床’上,因为手伤,银若宸特地让她休息,她倒成了闲人。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的小小的黑‘色’物什来把玩着,她实在‘弄’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瞧它通体黑黑的,却晶莹剔透,上面刻着个“兵”字,这可是她昨晚在晚香楼,小桃红的‘床’底下捡到的,想来是那个狗皇帝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想到皇帝随身携带的东西,应该都很值钱吧,就把它收了起来,说不定哪天还可以拿出来炫耀下呢!
从银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绳子来,把它系上后挂在脖子上,这东西温温软软的‘摸’着很是好玩,寒菱把玩了会儿,却见秋雨走了进来,便把它收回衣衫里了。
寒菱朝秋雨笑了笑,算是打个招呼。
“哼!”秋雨看着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兴灾乐祸地说道:“太妃娘娘‘精’心给王爷挑选的丫头就要来了,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这太妃娘娘挑选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将来必是要做主子的,况她生得天姿国‘色’,又懂礼教,像你这种粗野庸俗的‘女’人根本是无法可比的。太妃娘娘说了,她挑选的丫头要在东寝宫贴身‘侍’侯王爷的,以后她就住这隔壁的厢房了,你好自为之吧!”
寒菱听得一愣,猛然想起那日太妃娘娘所言,这才记起来,确有这么回事,不过一想到那日银若宸的态度,不由心中暗暗好笑,只是懒懒答道:“那敢情好呀,以后姐姐和我都不用如此忙碌了,晚上都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秋雨冷冷一笑,正‘欲’说什么,却见王婆子走了过来,说道:”快,太妃娘娘宣东寝宫丫头去正殿训话。“寒菱听了怔地站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跟着秋雨朝正殿走去。
正殿里,太妃娘娘坐在太师椅上,银若宸站立一侧,母子二人有说有笑的。
寒菱她们走了进去,给太妃娘娘请安问好后,便垂手‘侍’立一侧。
太妃娘娘眼见下人都到齐了,便不再跟银若宸说笑了,她眉眼一挑,眼光朝寒菱身上扫了扫,又把‘阴’沉‘精’明的目光对准了殿里站着的所有下人,无比威严地说道:”今日本宫召集你们前来,是有一事要给你们说,王爷,政务繁忙,身边又没有一个贴心,能干,懂事的丫头,本宫实在放心不下,你们也知道本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这心里日日都担心着呢,也亏得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本宫物‘色’到了一个乖巧懂事的,今日便给王爷送来了。“太妃娘娘说到这儿,顿了顿,旁边站着的丫头忙递了水杯过来,她优雅地端起水杯小啜了口。
寒菱偷偷朝银若宸瞧去,却见他漠不关心,吊儿郎当地站在那儿,差点要笑出声来。
她随意地朝那个正伺侯太妃娘娘,端茶递水的丫头瞧去,这一瞧不打紧,只惊得她睁大了眼,那抹娇俏美丽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侧立在太妃娘娘身边,这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她几乎就要叫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