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侧妃惊吓得顿时停住了哀号,张着嘴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发愣,冯公公忙叫身边的丫头搀扶起她回寝宫了。”蠢货,愚昧之极。“阮侧妃刚被带走,银若宸低低骂道。
寒菱此时才明白银若宸的用心,原来,他不是不相信阮侧妃,反过来,他是深信不疑的,但他这么做很显然还不想跟皇帝翻脸,这杯苦酒只能独自吞下者说现在还不是跟皇帝翻脸的时候,偏偏聪明的阮侧妃却没有领会到他的心思,阮侧妃自以为立功一件,却不想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其下场可想而知了!
皇帝睡了他的‘女’人,他一介王爷,又能怎样?银若宸显然是清醒的,并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又或者说他并不真的爱齐庶妃,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爱,一个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睡了,说出来都是奇耻大辱了!
银若宸披好大氅朝外面走去,寒菱连忙紧跟其后。
他朝别院馆外面走去,此时戏班已经开唱了!熟悉的打唱声声声入耳。寒菱瞬间心情沉重起来,淡淡的哀伤萦绕在心头。
银若宸面无表情地走着,寒菱瞧他神情冷俊,只道他被刺‘激’得过头了,因心情不好,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跟在后面默默地走着。
书房里。”磨墨。“银若宸简短地朝寒菱吩咐道。
寒菱忙拿过一方研台磨起墨来,不一会儿,黑黑浓浓的墨汁便磨好了。
银若宸拿过一张白纸,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寒菱只听到银若宸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寒菱听来怎么都觉得怪异。”你来看看,这个怎么样?“银若宸停住笑,掉头朝寒菱说道。
寒菱听得一惊,无意识地朝他案桌瞧去,天,原来,他写的竟是一封休书,齐庶妃就这样被他休掉了!”怎么样?你觉得这样可好?“银若宸歪着头含笑打量着她问道。
寒菱连忙摇了摇头,故作可怜巴巴地说道:”王爷,这个奴婢看不懂啊!您这写的是什么呢!“”哈哈。“银若宸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觉得本王对阮侧妃娘娘的处罚如何?”
“回王爷,王爷英明,不管王爷做什么事想必都有其道理,奴婢实在不懂。”寒菱低声回道,想来考我?我才不上当呢!
“啧啧。”银若宸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啧啧称奇道:“你这鬼丫头,倒会一问摇头三不知9真瞧不出来。”说完,又‘阴’‘阴’地说道:“阮侧妃的下场你可看到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寒菱一听,心中可不糊涂,那不是叫自己不要把阮侧妃说的话说出去吗?当下她装聋卖傻地说道:”王爷,奴婢不知阮侧妃娘娘说了什么,请王爷放心,奴婢愚钝不知啊!“银若宸‘露’出赞许的眼光瞧了她一眼说道:”丑丫头,知道为什么本王会留下你在身边吗?就是因为你这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强。“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带着寒菱朝别院馆走去。
当寒菱再回到别院馆时,别院馆”‘春’“房‘门’前,已全部被御林军包围了,密不透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皇上睡了银若宸的‘女’人。
事后,寒菱才知道银若宸当即找了个理由就把齐庶妃献给了宋元帝。
宋元帝自知理亏,只得含笑接纳了,令寒菱大跌眼镜的是齐庶妃,她竟然毫无任何羞耻之心,欢天喜地地跟着宋元帝回宫了。
事后寒菱感慨万千,想银若宸众多妻妾,不知能有几个会对他有真情实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