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猜的脖子其实根本就不是顾予浓所为,是昨晚一个男侍从在和她求欢时留下的,她为了求得阮廷羽的怜悯,就将这个伤痕演绎到顾予浓身上,却恰好让阮廷羽探听到顾予浓的下落。
后屋的水牢?长满了水蛭!阮廷羽只觉心脏猛地停止跳动,如果他没有猜错,阿猜口中的这个即将要做将军夫人的女人正是顾予浓!好狠的察哈,竟然将她毒打后关进了长满水蛭的水牢,不期然间,阮廷羽的指关节被他攥出微微的声响,吓的阿猜身体一缩,她还以为是阮廷羽看出自己的谎言,再不敢乱说话。
阮廷羽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看向阿猜,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噙出一丝微笑,看的阿猜一阵心池荡漾。
“阿猜,告诉我,你说的后屋的水牢在什么地方?我还真没见识过水牢这种地方,想要去观摩一下,很有趣!”
阿猜立刻松懈了神色,指着窗外的方向,“啊,就在前面那座木屋的水下面,那里的河水冰凉刺骨,长满水蛭,最适合惩罚犯过错误的仆人。”
阮廷羽掏出五百块泰铢,“这是你的小费,你可以出去了!”
“啊?出去吗?先生不需要我提供其他服务吗?”阿猜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毕竟眼前这个富贵公子是她所向往的白马王子。
阮廷羽刚想起身,忽的想起什么,他突然转过身,扯住阿猜的手腕,“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要替我保密,可以吗?”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阿猜这只小雏鸟神魂颠倒,她立刻点头如捣蒜,阮廷羽笑着将她退出门外,“好了,你出去吧,我突然想再睡一会儿,等我饿了就叫你进来。”
阮廷羽终于将阿猜赶出门外,他转过身来,心脏隐隐的抽痛,顾予浓,你再坚持一会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他通过密语给陶启发了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顾予浓的下落,叫他准备好逃离这里的准备。
可陶启看完短信,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忽然开始担忧起来,事情决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阮先生,不知你对我的罂粟花田有什么评价?”山岗上,察哈骄傲的指着自己的罂粟田,脸上露出一丝鄙夷和轻蔑。
阮廷羽放眼望去,就在罂粟花田周围,布满了持有重型枪械的士兵,察哈哪里是在炫耀自己的罂粟田,分明是在向他暗示自己的强悍的武力,仿佛在警告他,这里是他察哈的地盘,没有人能从这里救走顾予浓。
一想到予浓还深陷刺骨长满水蛭的水牢,他的心就如同被置于煎锅中,饱受煎熬与折磨,他淡淡睇了一眼察哈,只是微微弯起唇角,说道,“将军的罂粟花田果然是我见过的最大规模的罂粟种植地,果然名不虚传,其实上次要不是将军突然离开,我手上倒是有每年二十亿的生意可以与将军交易,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每年二十亿?”察哈不觉呼吸一窒,这么大的毒品交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要是真的能完成,他势必能称霸东南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