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到广州购货,和姗姗去享受二人世界,接了任阿姨的电话,计划泡汤,只得改变行程,打道回府,气得姗姗是直跺脚,“讨厌,早知如此,坚决不接这个电话,”晚上,姗姗自然是到他的房间恩爱缠绵、颠鸾倒凤,只是名不正言不顺总会有所顾忌,哪有在外面那么张狂、那么放肆,
“小磊,接到局里通知,以后我俩就跟在你身边了,哈哈,哈哈,”开车來机场接他的人,除了在家休息的肖谷芬,居然是赵强、周文东,
肖谷芬从广州回來的第二天,在郊外宾馆的房间里向他诉说思念之情,向他表白心迹,亲热缠绵,成为了他的女人,性趣昂然地度过了第一个美好的夜晚,个中滋味,又别有一番不同,
开价十五万,上流社会有钱有势之人,根本就沒还价,也沒有还价的资格,愿意用钱來保命,二人当然不再拒绝,暗地里数钱,钱与命相比,孰轻孰重谁都算得清,就算他再有钱,患了癌症也是死路一条,现在,谢磊他们二人可傲气了,
“小磊,十五万是不是多了点,才十几天,我们就赚了这么多的钱,”治愈了二十六、七个患者,赚了四百万之后,任阿姨感到以这种方式赚钱,钱來得也太容易了,反倒觉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哈哈,哈哈,任阿姨,人一生中能有几次这样赚钱的机会,既然说赚钱,就要大赚特赚,倘若沒有我们,他们在医院住院、手术费、治疗费、营养费等等的开销,用下來也绝对不止这个数,遭受了生前痛苦折磨、煎熬,最终还不是只有黄泉路一条,
我们是收了钱,但将他们彻底治愈了,更免去了他们的痛苦、提前悲惨去世的噩运,这样一算,他们才更划算,只需花十五万就可以彻底康复、捡回命來,再也不会受痛苦,除了我们,天底下有谁能办得到,千万不要有这样的心理负担,再说了,他们的钱也绝非是血汗钱,真正靠工资吃饭的人,谁家里能拿得出來十五万,
我们出手不狠,这些有钱人还会看轻我们,说他们的命不止值这点钱,现在,还有几个人敢在我们面前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真若那样,他就算拿出一百万來我们也不治,我们在这些有钱有势之人的眼里算什么,现在,您也应该有了明确的定位吧,
我们现在做这事,就是为了尽快积累财富,等有了钱就能帮助那些沒钱的人,普通人靠上班挣的那点钱,可不可能真正得到救治,”
“你这样说,我还真的心安了,我们上门服务的患者,哪家不是有钱有势、独院豪宅,这点钱对他们來讲,可能真就如是九牛一毛,换着是在未认识你之前,要我拿出一万元,辛苦一辈子也是不可能,”听了小磊的分析,任阿姨明白了,也心安理得了,
宋伯画出的医疗机构草图,不断按谢磊认真研究后提出的修改意见更改,“实验室的核心部分,要有严密的安保措施,出现问題,可以自行销毁,盯着我们实验室的高级特工,各种暗黑组织,大有人在,要是掩饰得不好,肯定会露馅,
正式的设计方案通过吴头转交上去后,过了两天就有了回应,南方军区后勤部的副部长李景辉,就与谢磊约好在清远洽谈的时间、地点,“他肯定是那位许姓大佬的代言人,”谢磊在暗地里猜测,
“都是我的女人,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情,明天我和任阿姨就要和军方洽谈,关于建立医疗机构的事,…”和李景辉通了电话,谢磊将她们四人叫到他的房间,把研制攻克癌症的针剂和建立医疗机构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真的啊,建成后,我们都是正式职工了,… 一支针剂竟然可以赚那么多的钱,我们一个月就可以成为百万、千万富姐,哇,想想都觉得美,…”几个女孩听后可來劲了,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说你们是胸大无志,怎会都想着去当正式职工呢,做服装生意一个月赚几十万,难道还抵挡不住正式职工这几个字的诱惑,真是服你们了,”
“呸,说得真难听,以后你就不要伸狗爪子來…”很是兴奋的四人,围着揪掐全用上,心里真是开心,
“肿瘤医院、研究所有了,最大的问題是谁來管账,每月上千万的收入,可全是我们自家的哦,”嘻哈打闹之后,话归正传,
“丁兰一直就在管账,当然由她來管了,难道会让别人來管我们的钱,”
“医院和研究所是两个独立的单位,丁兰表面上只能负责一个单位的财务,另一个单位,你们三人中谁來负责,四人若抽走了两人,这店怎样能继续开下去,服装店这么赚钱,肯定不能让外人來插手,农村的人沒户籍关系,沒法塞进正式单位,不然我就从秀兰、或周春燕她们中挑一个了,”
“让钱蓉來管另一单位的财务,她是晓波的女朋友,应该沒问題吧,”丁兰问道,
“她來管也行,但两家单位财务的真正负责人是你,能调动资金的权利也只能是你,你要为我们屋里的人负责,每月几千万的资金收入,绝不能假手于人,你们三个也别认为我偏心,都是我的女人,谁该做什么我有安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永远都在一起,哈哈,哈哈,”
“真是越说越难听,一点都沒有顾忌了,再敢说那句话,我们将你那玩意掐了,看你还逞什么能,嘻嘻,”听说了此事本身就很兴奋,大家捉住他又动起了手脚,
“饶了,饶了,算我说错了,我还有话要说,…”被四个母老虎围攻,只有求饶的他,赶快伸辩道,“两条腿走路,以单位名义赚的钱可以大肆享受,从服装生意上赚的钱留待以后再花,…”
四个女人和他紧挨在一起,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