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医院沒开张,这样做就会有风险,他们会怀疑这针剂的來源,只要有一例病人入院,一切就能搪塞过去,白院长说,一号那天上午,就会转一百多名肿瘤患者给我们,那时候再提供给他们,一切就顺理成章,我们医院、研究所也就有了第一笔收入,
不管您信还是不信,这个世上的确存在非常奇异之人,真的可以地遁,隐形,如何防范他们盯着您配制,是我们研究所能否安然无恙存在下去的关键,
化验室的试剂,要配置齐全,更要不断地变着用,哪怕倒掉也要用,取了红细胞溶液后,余下的原液要将部分试剂滴进去,倒入阴沟里,來掩人耳目,让他们去化验、去分析,不能在化验室里操作溴化物,事先滴入后再带进去,这些人,比您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万不能有丝毫的疏忽,”
“小磊,这世上真的有随意穿墙、隐形之人,”任阿姨捂着嘴,满是惊讶地问道,
“來查血的那七人中就有,什么保险柜、再好的安保措施,对他们來讲,如同敞开的大门一样,我们做手术时,他们可能还录了像、录了音,您知道吗,以后有机会我可以将录像带拿给您看,”
“这是真的,”任阿姨彻底无语了,“真是太可怕了,无菌手术室一览无余,竟然还藏着人在**,”
“他们是我的朋友,您不用担心,但是另外的势力我们就得提防了,您再仔细想想,找出最稳妥的办法,让针剂永不被人发现,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你这么一讲,我倒要好好想想了,”
“对患者,我的想法是,化验室抽血化验时,分成两个组,安个什么名目让她们去化验,这样营养基的來源就足以可以保证,患者不过多贡献了四毫升的血液而已,”
“这方面我已作了安排,你不用操心这些小事,大方向、外面的事情你來负责,医院内部的具体事情由我來负责,”
“任阿姨,医院里的啥事都由您來操心,那我就真成了翘脚院长了,”
“今天,能有两位军区首长來医院视查,沒你的面子,谁能做到,我看连总医院的白院长、后勤部的秦部长都很吃惊呢,和他们那些高层人物打交道,我们可沒那本事,”
说了一会,谢磊让丁兰进來,给她交待明天发工资之事,“科室主任,及以上级别的工资,比他们原有的工资高一倍,外加津贴费,其他的员工,以生活津贴的名目,多发十元,”
有谢磊在会上说的一句话,第二天上班,所有职工全穿的带有军区总医院字样的白大褂,既然是走过场交接,从上班起就开始全院做清洁,病房内的所有物品全部扫地出门,更换一新,
“新招的二十名清洁工与原來的清洁工混在一起,各自划分出自家负责的区域,随时随地保持整个医院的清整洁,來院看病的人、家属等可以不自觉,但我们院的清洁工作,就要跟上,他们乱扔乱丢,我们就去捡,就去做清洁,为他们服务,是他们在养活医院、养活着我们大家,”
谢磊将各科室新任命的负责人召集在一起开会,讲未來医院的发展,职工的福利待遇,讲他们的待遇,让他们听得是热血沸腾,最后谈到了清洁工作,
“今天的清洁,旮旯角落全不能放过,不能留下任何卫生死角,明天,大家就要以崭新的姿态开始工作,你们作为负责人很辛苦,我会想办法补偿你们,只要干得好,就算今后我用棍子來撵你们走,你们也会赖着不走,不信我们打个赌,你们很快就可以看得到,…”
谢磊在医院里呆了一整天,四处转悠、检查,李亚文、院办公室办事员黄丽娜,跟在他屁股后面,凡是他不满意的地方,立即叫人整改,
医院里女性占多数,看到这位年轻的院长,对清洁工作是无比的上心,全都在私下纷纷议论,“新院长说他有洁癖,这话是真的,厕所用盐酸冲洗了几遍,他都还在嫌不满意,….”
他如此严格要求,再沒谁敢走过场、马虎了,谁都想给年轻、帅气的新院长留下好的印象,原本破旧、脏乱差的区级医院,硬是被他调动全体人员积极性,彻底的清洗了一遍,四处都是干干净净、亮堂堂的,让人是耳目一新,
南方军区的一个十分幽雅的独院,书房内,身体完全康复的许龙枫,精神抖擞、闲适地坐在藤椅上,抿着茶,听他的亲信、龙组的另一位负责人叶钦在汇报谢磊的情况,
“几方势力想找他的麻烦,已被我们的人拦截,按您的交待,向他们表明了态度,谁碰他,就是与我们为敌,现在看來,这些势力已经退缩,…”
“那家医院的情况呢,”
“正要向您汇报呢,别看他年纪轻,社交能力、调动人积极性、合理用人的本事真的有些板眼、一整套,向清远军区总医院要钱要物,将青藏军区的齐大柱的腰给治好了,现又在帮洪德生治疗肿瘤,两个军区的首脑,同他的关系都很要好,医院交接时,他几句话、一餐午饭,就将全院的人心聚拢,围着他团团转,各科室的排兵布将,更是老辣,今天的清洁,真是破天荒的彻底,明天的试运行,完全不用提心,他手下的那帮人可听他的了,…”
“这小子,真是天生就有组织、号召能力,上午才到医院接收,布置完工作,下午就去郊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哈哈,哈哈,”
“首长,您连这些都知道,”叶钦惊讶地问道,
“针剂的事,看出什么名堂來沒,”许龙枫沒回答,转向另一个问題,
“沒法查,那个任院长做得非常隐密,我们也不敢靠得太近,”
“对了,针剂拿到手后,告诉军区那群专家不要再去研究了,就让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