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院长,他是不是受了什么风寒、或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浑身在抖动呢,”彭家才急着问道,他心里当然清楚,眼前这位谢院长,貌似十分关心,其实心里不知会有多痛快呢,
“他出现这些症状有多长时间了,上次陪罗主任來谈合作时,不是好好的吗,”谢磊问向彭家才,
“从那以后,身体就出现了问題,开始以为是得了重感冒,老是感到浑身乏力,咳嗽、流鼻涕,上许多医院看过后,都说不出什么原因,二十多天前被确认为…”谢磊问话,彭家才不得不说出实话,
“拖得太久,产生了并发症,这个针剂也不是万能,只有尽力而为,你也要做做梁局的思想工作才对,让他想开点,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呢,”谢磊遗憾地说道,随后又问向李医生,
“该给梁局长输液了,这位领导心急,冒火说老是沒治好,将送药车踢翻,…”李医生低着头说道,瞟向彭家才,
“家属、下属着急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也请你们理解医院,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但也要互相尊重,发火解决不了问題,这医院也不是谁说关门就关门,威胁的话就不要在这显露,高干病区级别比他高的大有人在,
总之,医院会尽一切努力对他进行治疗,若是信不过这家医院,那就尽早将病人转送到其他医院,他的治疗,再不能耽误了,
梁局长,是重新给你输液,还是想转其他医院试试,”谢磊态度极度端正、微笑着问向梁振邦,
“谢…,谢…,谢院长,能不能单独和您谈谈,求你了,”梁振邦颤抖着身体,哀求着说道,
“梁局,你真是太客气了,救死扶伤是医院的天职,说什么求不求的,再说了,医院也收了钱,就算看在钱的份上,我们也该尽力去做,就这样躺着,有话好好讲,你们请暂时回避一下,” 待他们全部出去后,谢磊关上房门,给文东做了一个眼色,他守在了门外,
“不是那么狂妄,三番五次地派人來跟踪、要灭了我,还派人威胁我的家人,动动指头就能将我灭了,举手就能让医院关门吗,现在,你知道跪着來求我了,若关了这家医院,你就只能等死,谁也救不了,
你就一个小人物,沒和你一般见识,真想要你的命,你可能已死过好几遍了,那盘录像带、那根放在床头柜上的指头,还沒让你学乖,沒见着你上门來求饶,
我就是想看看,这生不如死,痛苦折磨究竟是啥滋味,… 哈哈,哈哈,现在,你又想怎样來对付,说出來听听,”就只有他两人在病房后,谢磊的撕下微笑的面孔,满脸嘲讽地打击起來,
现在的梁振邦,哪还有丝毫的傲气,若真他身体能支撑得住,他可能早就下跪哀求了,“谢…,谢院长,我真是小人,再三的冒犯你,…,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不敢了,”
梁振邦竭尽哀求,如一条可怜虫似的求饶,他清楚,现在自己的性命就攥在他手里,一念之差,就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活在痛苦煎熬中,病如膏肓,半只脚已踏上黄泉路的他,眼前之人,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那个怕字,那个可怜像,绝对是发自骨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