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游颢丰鼓捣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
饮瞳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便冷笑说道:“你凭什么命令我?”
游颢丰有些头疼。这姑娘一直和他对着干。他的冰冷碰上饮瞳,每次都变成了无奈:“我身上有解药。”他每次行动都会备上然夕言配置的解药,解药被然夕言赋了个名字,叫解百毒。顾名思义,这药可解百毒。复杂的药物,解百毒是拿它没有办法了,但寻常毒物,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眉头微蹙,汇成了疑惑和怀疑的模样。
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游颢丰的解药又怎么还在?
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玩一个叫木头人的游戏,没人说话没人动。
最后还是游颢丰不耐了,先打破沉默:“如果想活着出去,你我必须相互……”游颢丰本想说上利用一词,但顿了顿,还是换了个词汇:“相互帮助。”
饮瞳咬了咬牙,说:“怎么是我过去,不是你过来?”
“……”游颢丰默默侧了个身子,饮瞳看到他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他靠着的柱子上,怪不得他动不得。
饮瞳好多了,只是被捆在一起,扔在柱子边,移动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郑正是打了什么心思。
饮瞳下定了决心,开始向游颢丰那边蹭。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起,饮瞳挪动的样子像极了白糯糯的毛毛虫,憨厚的一拱一步。游颢丰不知自己怎么联想到这样一幅画面,禁不住笑了。
所幸,笑意之浅,饮瞳没有看到。
若是饮瞳看到了,在她挪动到游颢丰身侧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取了游颢丰的解药吃完,杀之而后快。
咳,自然,饮瞳现在的想法和她有没有看到游颢丰笑她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是一模一样。
杀之而后快,一直是饮瞳的标杆准则。
她千辛万苦挪动到游颢丰身旁,冷问他:“药呢?”
游颢丰的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道了:“衣服里。”末了,又补上一句:“最里层。”
饮瞳不淡定了。
敢情,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药,还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游颢丰的眼中一派的正气淡然,眼睛像是能说话,告诉饮瞳,这是事实。
算了。
饮瞳想,不过是男女之亲,而她不过是个杀手,何须在意这些。
但更难堪的是,因为饮瞳的手脚双双被捆住,她根本没法用手解开游颢丰的衣带,最后望了游颢丰几圈,咬了咬牙,嘴向游颢丰身下移动,将游颢丰的衣带轻松扯开。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游颢丰三十年来步步为营,对谁都很警惕,更没有和哪个女的靠得那么亲密过,对饮瞳的触碰,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厌恶和警惕。兴许是因为饮瞳对他的杀意,总是明了的,所以他无需警惕,毕竟他明白她对自己多么恨。
将衣带解开,游颢丰层层叠叠的衣服碍了饮瞳取解药。
她的唇靠近游颢丰的脖子,开口咬住他的衣领,将外层的衣服扯开,这过程,她的唇无意触碰到游颢丰的脖颈,却无自知之明,游颢丰隐忍得难受,才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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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