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薇对那小牛犊可没什么好感,直是奇怪自己的表现,她这是晕血?前辈子可没有这样的毛病啊!
前世冤死,再活一世,秦如薇比谁都爱惜自己的生命,也更珍惜,等司徒芳洗手回来,她直接问这毛病能治不?
好吧,和他相处久了,秦如薇也就越发不客气了,直接将他当成自己的御用医生了。
司徒芳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道:“我可没听过这样的,你可是有那处不妥?”说着,就要执起她的手去把脉。
“你疯了。”秦如薇拍掉他的手,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幸好这边人不多,而且注意力都在那新生的牛犊子上面,没人看到他们这边,不然肯定又不知用什么话来恶心她。
“你干什么打人?”司徒芳却是很奇怪,瞪她一眼。
秦如薇翻了个白眼,才想起这货是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之说的,便道:“这里连个桌子都没有的,手不平,能诊出个什么好歹来?”
“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司徒芳跳了起来。
“我哪有。”秦如薇立即谄笑:“你是小神医呢,只是我现在热得心乱跳,不好把脉,也不急,回家再给我仔细的把把脉吧。”
司徒芳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很是怀疑。
“走,去我家地里看看收成,今年可是好收成呢。”秦如薇岔开话题,此地离她买的邓家地不远,正好也去看看。
司徒芳很快就被转开注意力,双眼放光的问:“可以打新米粉来做糕点了?”
秦如薇差点栽倒在田埂里,瞪他两眼:“除了吃,你就不会别的了?唐冶不是派人送来好些美食,还不够?”
自从司徒芳大发慈悲的要治唐濮的眼后,又指点着唐冶去了南疆采药,唐冶那边隔三差五就送来好酒好菜好礼,其中不乏贵重的物件。
也不知唐冶到哪了?
“会啊,我会治病救人,我还会。。。”
“你还会给畜牲接生。”糯米接了一句。
“听你的语气好像很嫉妒呀。”司徒芳睨向她。
“司徒公子你哪点都好,就是自以为是这点不好。”糯米一本正经地道:“我看你这是病,得治!都说医者不自医,你得找个大夫把把脉吃两副药才中。”
“你,你这死丫头咒我。”司徒芳气得跳脚,道:“信不信我毒哑你。”
“动不动就说毒哑我,你还是男人吗?笑肠气,啧。”
“你,你。。。”
秦如薇听得乐呵,这两人每天都要抬上几句杠,司徒芳理直气壮的话能气死人不偿命,可偏偏糯米比他更理直气壮,常常呛得他驳不上话来,十分有趣儿。
两人在身后你一句我一句的抬杠,秦如薇笑眯眯的听着,偶尔插上一句,很快就来到了地里,笑容却是敛了起来。
“咦,那不是邓家的老头子么?”糯米叫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心的觑了秦如薇一眼。
可不就是老邓头么,只见他背着手,一手背着,一手拎着烟枪,抿着唇看着自家那些田。
司徒芳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眨了一下眼,邓家?是悬狸之前的夫家?
他在村子里活跃,自然也有人把秦如薇的‘过去’给好心的说了他耳去,故而也知道这邓家和秦如薇之间的过节。
再看秦如薇皱着眉,司徒芳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高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帮你废了他们!”
今天上班十三小时,像只陀螺似的转累得够呛,回来才赶出一章,太累了,先不码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