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原谅她,这是怎么回事情呢?您能跟我说说吗?”
“既然你们是在办案子,那我就不瞒你们了:我和潭小容是一九八五年结婚的,结婚以后,我一直在部队,她嫌我们那里的生活环境艰苦,不愿意随军,刚开始,没有问题,时间一长,结果出事了,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对方是她的领导,当时,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为了孩子,我想原谅她,只要她和对方断了,到我们部队来,或者我找人给她换一个工作环境。她嘴上答应,工作也换了,可私下里还是没有断。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提出离婚。离婚的时候,我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其目的是想让她回心转意,在法院判下来之前,我想最后一次征求她的意见,但潭小容没有任何反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以后不久,她离开了原来的单位,不久,那个男人把她甩了,之后,她就去了荆南。她虚荣心很强,对物质的yù_wàng非常强烈,又缺乏责任感,她又是一个非常贪婪的女人。他的父亲是一个开杂货店的,开杂货店只是一个幌子,开地下钱庄才是真的,他爸爸以比银行高的利息吸储,然后将弄来的钱放高利贷。谭小容的许多性格都是从她父亲那儿继承来的。”
高部长还举了一个例子:“在我们结婚之后,她到我所在的部队住了一段时间,当时,有一个新兵的父母来看孩子,从家乡带来了一些土特产,到我家来看我的时候,还塞给我两万块钱,让我多关照他们的孩子,我只收下了土特产,没有收钱——土特产也折价算了钱。事后,她不止一次埋怨我,说我是土鳖,是死脑筋,根本不懂为官之道。之后,她一直耿耿于怀。说我这样的榆木疙瘩,永远都不会有大出息。”
唐晶晶把姑母给她的房子买了也能说明这个问题。女人要是贪婪起来,比男人邪乎百倍,那些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叱咤风云,最后修成正果的高官,之所以折戟沉沙,沦为阶下之囚,无一不是老婆在被窝里面施了魔法,在枕头上吹了仙风。看到那些吞噬比自己的嘴巴大好几倍的毒蛇和整天躺在巢穴里面的只吃不动的蚁后,我们就知道那些贪婪女人都是一些什么玩意了。
无独有偶,在我们这个故事里面,前面有一个蔡冬菊,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潭小容。
“我们在哪里才能找到谭小容呢?”
这才是刘大羽的主要目的。
“我给你们一个地址。”
“您请讲。”
“湖州市湖西路,谭记杂货铺,老板就是潭小容的父亲。我给你们提个醒,此人是一个老江湖,鬼点子多,不太好对付,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胆子特别小,经不住吓;只要让他害怕了,他什么都会说。”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同志们在普觉寺吃完早饭以后,就下山了,慧觉师太在静水的搀扶下将同志们送到寺院山门前的小木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