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队长,什么情况,您不妨直说。”
“情况是这样的。案子的凶手是一个女的。她今年三十六岁,至今未婚,而且发誓一辈子不结婚。”
“这是为什么?”
“在二十岁的时候,她谈了一个对象,这个对象就是陶雅风,这是她的初恋,但就是因为这次初恋,她**和精神都遭到了严重的创伤。”
“陶雅风玩弄并抛弃她了?”
“陶雅风有严重的**倾向,陶雅风在骗取了她的感情之后,对她进行了非人的摧残。”
“非人的摧残?”
“韩玲玲,你检查过赵倩倩的身体,你来说。”
“陈院长,是这样的,受害人身上——要害部位留下了很多疤痕,陶雅风还在他的腹部刻了一个‘专’字。其残忍程度令人发指。”
“他在作风上确实有点问题,但你们说的情况闻所未闻。”
“就是因为这次初恋,受害人不再和男人接触,她性取向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此话怎么讲?”
“她只和女人接触,她是同性恋。更可悲的是,去年,她接触了一个同性恋,她没有想到,这个同性恋原来是一个变性人,在性释放的过程中,表现的和陶雅风一模一样,而且甩都甩不掉,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将对方杀了。”
“欧阳队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有一个情况,我要提醒你们。”
“您请说。”
“陶雅风现在如日中天,他的作品在国内外市驰格不断往上走,他还有很深厚的政治背景。”
“这我们已经知道了。”
“所以,你们要想动他,除了受害人站出来指证他,还要有新证据,这个人树大根深,想撼动他,一般的风是不行的。”
“所以,我们才来找您啊。”
陈院长站起身,走到会议室的门口,推开门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关上门。
“欧阳队长,我给你们指一条路径。”
“您请讲。”
“陶雅风目前在荆南艺术学院国画系做客座教授,他一个星期要到荆艺去一趟,他的手下有不少女弟子,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他一定会偷腥的。平时,我看来找他的女弟子不少,这——我们国画院的人都知道,”
告别陈院长之后,三个人驱车去了荆艺。
接待三个人的是荆南艺术学院的院长耿天柱。
当耿天柱知道欧阳平的来意之后,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信封。
“耿院长,这是什么?”
“什么都不要问,您先看看,我们再谈。”
欧阳平打开信纸,这是一份举报信,大致的内容是举报陶雅风利用客座教授的身份,披着艺术的外衣玩弄女学生。
陶雅风果然是一只专门偷腥的馋猫。
“耿院长,太好了,您能告诉我们写信的人是谁吗?”
“我正在为这件事情犯愁呢?这是一封匿名信,信封上没有地址,信纸上没有署名。”
欧阳平拿起信封和信纸看了看,上面果然没有地址和姓名。
“欧阳队长,除了这封匿名信之外,我们也发现了他雅风的一些劣迹。”
“什么劣迹?”
“下面有老师反映,经常有一些女孩子钻进陶雅风的汽车,有人在陶雅风家的附近看见他和女孩子坐在一个汽车里面。陶雅风在湖东风景区有一幢别墅。”
“陶雅风结过婚吗?”
“结过婚,但都离了。”
“都离了,他接过几次婚?”
“我知道的就两次。”
“现在,他是单身吗?”
“单身。”
“既然陶雅风有问题,你们为什么还要聘请他为客座教授呢?”
“他的底细和为人,刚开始,我们一无所知,他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你们来的正好,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但你们的调查一定要悄悄地进行。”
“陶雅风除了湖东风景区的别墅以外,在市内还有没有其它住处呢?”
“没有。我想起来了,国画系九三届有一个女孩子,她只上到二年级就突然休学了,这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是国画系的系花。”
“很好,我们就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马上就陪你们到国画系去找她的档案材料。欧阳队长,你们可以从考勤表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