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

展昭和白玉堂坐在宇文飞儿两侧,宇文飞儿拉着他们的手,静静地坐着,三个人一句话都不说,任由杯中的茶不再冒烟,冷却了下来。

“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回到大宋,还能见到你们,我真的……”宇文飞儿止不住眼泪,此刻已泣不成声。

白玉堂拿出手帕,擦掉宇文飞儿脸上的泪水:“傻瓜,现在我们都在,我们不是见到了,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你还留着?”宇文飞儿一眼就看出白玉堂手中的手帕还是之前她绣上名字的那块,一下就山洪爆发,哭的更厉害了。

“白玉堂!你可真笨!你看看!哭的更厉害了!”展昭吼了几句,也掏出手帕,让宇文飞儿转过来,继续给她擦眼泪。

“喂!你这么有本事你让她别哭啊!我看你都要哭了9说我!真没良心!”白玉堂又和展昭吵了起来。

宇文飞儿这时扑哧一下笑了:“你们两个人啊,这么多年了一直吵个不停的,都没有长进,搞得我又哭又笑。”

宇文飞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止不住的笑,表情难看透了。

“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许哭了,我们说点开心的事!”白玉堂一锤定音。

展昭起身,出了花园,叫来在花园外守着的艾虎,换了一壶热茶,重新摆上点心,大家又坐下来,这时宇文飞儿也止住了哭泣,不再哽咽了。

“大人好吗?我本想今日从天波府回来直接去开封府,不过这几天连续赶路有些累,头晕晕的,所以回来休息一下,想明日再去开封府。”宇文飞儿说。

“不急,你身体养好了再去,我们回去会和大人打招呼的。”展昭说。

白玉堂伸手一拦:“我看还是算了,先别跟大人说,大人若知道飞儿来了,肯定会马上出府到驿馆来看飞儿,这又不妥,还是等飞儿前去比较好。”

“是了,还是白兄想的周到。”展昭夸上了白玉堂,白玉堂得意的看着宇文飞儿,十足十的扬眉吐气的样子。

宇文飞儿低头笑着。以前她在开封府的时候,展昭和白玉堂就是你来我往整日斗个不停,时不时的刀剑相向,算是开封府的一景。现在看来真是几年如一日,还是斗个不停。

“飞儿,南院大王……他待你可好?”展昭最关心的问题终于问出口了。白玉堂也面色一紧,看着宇文飞儿,等着她的回答。

宇文飞儿像是有意回避展昭和白玉堂的目光,抬头看向别处,随意说了一句:“他待我很好。”

好不好只有宇文飞儿自己心里最清楚,在她有身孕的时候被耶律皓南赶出王府,在黄龙谷暂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被人袭击险些丧命,好在展昭有拜托北侠欧阳春来保护她,才不至于被奸人所害。

这些事展昭和白玉堂全然不知。

宇文飞儿不敢告诉他们,如果告诉他们,他们会马上不顾一切的跑来大辽护着她。可既然大家已经没有可能在一起了,最好就别再有交际了,就这么远远的相望,偶通书信,留个念想,不是很好吗?

“你胡说!他待你一点都不好!”展昭腾地站了起来。他怎么不知宇文飞儿言辞闪烁,她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才说待她好的,实际上一定不是这样。

“展大哥,我……”宇文飞儿也站了起来,看着展昭的眼,充满忧伤。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一个远离自己的故土远离自己的亲人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拼命的适应环境,拼命的挣扎,难道现在的结果对她来说不是好结果吗?

白玉堂站起身拍了拍展昭,示意他不要这么激动,三个人又坐了下来,谁也不说话了,空气暂时凝固。

“展大哥,白大哥,我在大辽过得很好,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有些累了,想进去休息了,不如……等我到开封府探望义父的时候再聊吧。”宇文飞儿打破了沉默。

宇文飞儿站起身,走出了花园,返回卧室,留下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艾虎转了进来:“展大哥白大哥,我送你们出驿馆吧。”

展昭和白玉堂就这么被请出了驿馆,他们还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问。可就是因为展昭刚刚激愤的那一句,就被宇文飞儿赶了出来。

“小猫啊,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点,你明明知道飞儿不开心,还戳人家心窝子!人家能不生气么!”白玉堂摇摇头。他可是比展昭更会见风使舵,宇文飞儿不开心,不提也就罢了,换个话题,聊一些开心的事,说说开封府啊,说说展昭和白玉堂平日里掐架的事啊,宇文飞儿听了高兴。

“可是……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展昭气呼呼的走到一边。

“咽的下怎样,咽不下怎样?”白玉堂也跟了过来。展昭一手捶着墙。

“别人的家事我们怎么会知道?你觉得不好或许人家觉得好,人家自然有人家的相处之道,我等如何置喙?”白玉堂倒是比展昭看的通透。身为南院大王正妃,衣食无忧,又生了世子,这么多年地位稳固,无上荣宠,说什么不开心,未免矫情了。

白玉堂一直有派人打探宇文飞儿的事,还有北侠欧阳春也经常传消息过来,他知道宇文飞儿在耶律皓南身边的分量,还有皇上很多事也会问宇文飞儿的意思呢!宇文飞儿在大辽那可是风头无二,就算内心再有多不开心,日子也得这么过不是?

白玉堂又拍了拍展昭。平日里可没见展昭这么优


状态提示:116|4.07--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