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作画很快便能完成,前前后后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她便笑眯眯的将手上的纸张递给纳兰盛歌,“姐姐,给!”
纳兰盛歌没好气的摇了摇头,不想辜负她的好意,将纸张接过来,不过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眉心就跳了好几下。
纸张上面画了一个女子,女子一身大红喜袍,头戴凤冠,喜袍极其合身,衬得她身段极其清丽美好,长长的下摆摇曳坠地,在地面画出一个绝美的弧度,身上的衣袍和头上的凤冠相得益彰,完美好看得不可思议。
然而,对于这些,纳兰盛歌都不过是一眼扫过罢了,最后她的视线停留人画像中的人脸身上。
她看了片刻,才转头看向小叶子。
小叶子吐吐舌头,“我比较喜欢你这个样子……”
话罢,她社么怕纳兰盛歌将她的化作毁掉,一把从纳兰盛歌手里抢回来,护在怀里道:“姐姐,这是我作的画哦,是我的,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去处理了!”
“你的画?”纳兰盛歌挑眉:“但是画中人是我,我拥有肖像权。”
“反正我画的,就是我的!”小叶子难得赌气的道,一边说,一边将纸张折叠起来,然后一把放进了自己怀里,借此举来宣告自己的归属权。
纳兰盛歌:“……”
小叶子笑眯眯的,还想说话,门口却传来了帝丘浩渺的声音:“什么画?”
纳兰盛歌和小叶子闻言齐齐转头过去,赫然看到帝丘浩渺踏着步子乘风而来,他的目光在进门之后想她们扫过来,在看到纳兰盛歌的时候一双黑眸顿时变得异常幽深,之后,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目光灼灼!
“你进来干什么?”纳兰盛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浑身都有些不对劲,方才还觉得这喜袍在冰消雪融之前穿太薄了些,但是从他进来之后,她身子仿佛被烫过了一半,浑身燥热不已,耳尖和脸蛋都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
她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只好双手叉腰,用凶巴巴来代替忐忑:“方才在前厅你不是已经听到了么,这里是让我来换喜袍的,我在里面换喜袍,你进来作甚?找打啊!”
“你换喜袍的时候应该会在屏风后面,就算我进房间也看不到什么。”帝丘浩渺坦然答道,然后目光非常欣赏的打量她:“我这回是亲自进来观察一下喜袍的成果的,发现效果还真不错。”
不错个屁!
纳兰盛歌咬咬牙,一张脸却更红了,咬着唇几度都没说得话出来。
“你终于懂得害羞了?”帝丘浩渺嗓音很沉,说话的时候唇角微翘,严重带笑,声音仿佛是从浑厚的胸腔振幅而出,低沉得来还丝丝入扣,无端的多了一层撩人的味儿。这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缓缓的,在人心头上挠啊挠的,让人心脏发颤,欲罢不能。
纳兰盛歌的心脏就不被他这一声音挠得奇痒难耐,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觉得心跳好像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