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出来,那些侍卫便齐刷刷的将纳兰盛歌包围起来!
这一次帝丘浩渺他们带过来的侍卫并不多,然而,也就这么几个并不起眼的侍卫,却轻而易举的将他好引以为傲的几十个弟子打得伤的伤,残的残,而他们几个则是毫发未损!
所以,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强大了。
经过方才门外的那一场打斗,苏大人领教过这几个侍卫的厉害了,见那些侍卫将纳兰盛歌护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动我们王妃者死的模样,就差点儿气得晕了过去!
天,他怎么就忘了这些人的存在?!
他老脸非常难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换着。
纳兰盛歌撑着下巴观察着,吐着舌头好不得意的道:“苏大人,你不是要撵我走么,让你的人来啊,来啊……”
“你!”苏大人还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那女子,被气得七窍生烟!
帝丘浩渺也被纳兰盛歌得意的模样弄笑一下,却不说什么,纵容的伸手温和的揉揉她脑袋。
苏瑾夕又眼红了,她咬着唇,她等了那么久,都没见他微问一句,终于忍不住提醒帝丘浩渺自己的存在:“帝丘王,今儿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帝丘浩渺听到了她的声音,真的好像是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瞟了一眼过去,冷冷清清的道:“你误会了,不是我想来,是这丫头拉着我过来的。”话罢,没好气的捏了一把纳兰盛歌的脸颊。
苏瑾夕看得嘴唇都快要咬破了,她眼中含泪,委委屈屈的道:“帝丘王,你为何要娶她,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
帝丘浩渺容色冷清,声音更是淬了冰渣子似的寒冷:“我为何要娶她与你何干?配不配的上我,你有什么资格说?”
一句话,便将苏瑾夕要说的话给堵住了,她手紧紧的攥着,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她将我伤成这模样,难,难道你就不觉得她很可怕?”
“可怕?”帝丘浩渺听了这一个词,不知怎么的,竟然笑了一下,眸子晦暗的扫了她一眼,“苏小姐,你还真不了解我。”要说可怕起来,这世上有谁能有他可怕?
踏月脸色听到苏瑾夕说可怕二字也浮现了异样,瞟了自己主子一眼,一个往昔的画面就这么冲撞进脑海,他心脏颤了一下,抬头看着苏瑾夕冷声道:“苏小姐,请莫要胡乱说话!”
纳兰盛歌原本是饶有趣味的听着帝丘浩渺与苏瑾夕对话的,踏月忽然的插话让她侧目:“踏月,你如此激动作甚?”
踏月抿唇不语。
苏大人其实是整间屋子里最生气的人,一是女儿女儿妻子受伤了,二是想赶走的人怎么都赶不走,三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又受辱了!
他的心难受得滴血,而这个时候,大夫终于来了。
他赶紧道:“大夫,先过去帮我瞧瞧我女儿脸上和胸口的伤,再过来给我夫人看看她的手。”
那大夫看到一屋子的凌乱,和两个鲜血淋漓的人,被吓了一下,“苏大人啊,令千金和令夫人怎么如此不小心啊,修炼之人受重伤很麻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