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惜狠狠颤栗,能感觉到男人某处正侵略性的,残忍的抵着她,就要侵入……
不!他可是叔叔啊!
而且…桀…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样恐怖的氛围下交出去……她做不到……
慌了,也真的怕了。冷气散发出来的寒意直侵骨髓,让她瑟瑟发抖。情急之下,手,慌乱的往一旁的书桌上摸去。抓到水晶烟灰缸,什么都来不及想,一把就猛砸在桌角漤。
不知道她此时哪里来的力气,只听‘砰——’一声巨响,水晶烟灰缸被砸成好几瓣。
童惜抖着手抓过其中一块,锋利的破口,死死压在自己手腕上。
霍天擎一震,双目阴沉,狠狠盯着她的动作。那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将她吞了一样!
她手上的力道压得很重。
压得血珠子都冒了出来。
“我知道我吸不了三叔的血,也剜不了三叔的肉,可是,我……”连声音都在发抖,说不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既狼狈又难堪。
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毁,她雪白的身体luo露在外,连最后一丝羞都遮蔽不住。
“三叔,你……放过我吧……”
她原本的倔强,在男人狂暴之下,只余下惶然和恐惧。连话,都变成了低声下气的求饶。
乱糟糟的头发下,那双含泪的眸子,楚楚可怜。
霍天擎面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盯着她手上不断往外冒的血珠,有种想要就此掐死她的冲动。
很好!
就算死,她也不想把自己给了他!
她用死……
为另一个男人守着清白之身!
“给你十秒钟,从我眼前消失!”胸口翻涌的猛烈疼痛,被生生压下。他嗓音冷涩到了极点,双目赤红得像染上了血。
在苍白的灯光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
童惜急喘着呼吸,惧怕的凝着他。不肯定他是不是真的放过了自己。
他目光一凛,冷锐逼人,“再不走,就别怪我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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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惜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跌下来的。
抓过被撕破的睡衣胡乱的穿上,手腕上一直在流血,她也丝毫不觉得疼。
最后,出了书房的时候,整个人都踉跄着,双膝发软。
差一点点……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被霍天擎——这个她叫了整整六年‘三叔’的男人彻底要了……
而且,还是以那样粗暴,那样凶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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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甩上。
那闷闷的一声,沉重的震在霍天擎心上,如雷锤狠狠砸过来,疼得钻心。他用力摁住眉心,很久,脑子里晃动的还是小东西那在滴血的手腕。
那一下,其实比割在他身上还痛。
闭了闭眼,到底,放不下心,缴械投降。
边理了下身上的睡衣,边大步跟出了书房。
童惜这会儿刚好换好了衣服,披头散发的从卧室里冲出来,像受了强烈刺激疯了那般。
她什么都没带,手里就抓着一张地铁卡,埋头直往外冲。
霍天擎手一扬,就把她往楼下冲的身影逮了回来。手里的力气大得要命,童惜疼得又要掉眼泪。
而且,刚刚的惊恐还没来得及消化,她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什么,再刺激到这个男人。只拼了命,扭着身子挣扎。整个人几乎都赖到了地上。
可是,霍天擎也是下了力气的,不管她怎么挣扎,那双手就和锁链一样,把她的手锁得死死的。
“柳妈,拿药箱上来!”朝楼下喝了一声,这边,见她
tang蹲到了地上,他索性一把就把她直接抱起来,踢开她卧室的门,把她抱了进来。
两个人,越是逼近那张床,童惜的身子便越发抖得厉害。双腿胡乱的蹬着。
霍天擎清楚得感受得到,甚至感受得到她此时对自己的抵触和厌恶,心里又苦又闷。
如今在这小丫头眼里,他就是个禽\兽——不折不扣,觊觎她年轻肉\体的禽\兽!
他把她放在床上,将她手里的地铁卡夺过去往地上一扔。才俯身下去,她整个人便往床角里缩去,双目警惕的盯着他。
“把手给我!”霍天擎知道这小丫头怕自己,眼里的阴沉尽量敛去一些。
但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童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伸手,反倒是把自己缩得更紧。
血,从手腕上滴下来,染到了床上!
霍天擎眉心狠狠一跳,“我再说一遍,把手伸出来!童惜,别逼我再动粗!”
一字一句,充满威胁和警告。
童惜唇一抖,瑟缩后,似不服他刚刚的暴行,又倔强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不要你管……”
霍天擎单腿跪在床上,俯身过去,不由分说就把她受伤的手给拽了过去。
一把勒起袖子,那染着血的伤痕让他眉心一蹙,疾生厉色。她扭着手,“你放开我!”
“你再给我动一下试试看!”凶悍的低喝一句,寒着脸扭头,“柳妈,还在磨蹭什么?”
“来了,来了,霍先生!”
柳妈一边儿应着,一边提着箱子推门进来了。
霍天擎似嫌她的速度太慢,一步过去,接了箱子,放到一旁。啪啪几下按开。
柳妈很少见过先生这般着急的样子,可下一秒见到了童惜手上的伤,惊愕之余,也就懂了。
柳妈拉过童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