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沈天晴娇嗔,可是望着江楚天的目光却是温柔似水。。~*
手指探进江楚天敞开的衬衫,他肋下的伤已经没有覆上纱布,就那样果露着。
轻轻地抚摸着伤口旁边,沈天晴忽然低声问:“他们知道吗?”
目光一沉,江楚天满不在乎地笑道:“谁管他们知不知道?!”
侧过身,搂着沈天晴,他笑:“这又不是和他们有关的伤疤,我也不喜欢让男人看。”
白了江楚天一眼,沈天晴想笑,但笑容还未绽开就已经收敛。
差一点就死掉,可是却根本没有人在意他是不是受了伤,也没有人在乎他过得好?是不是需要帮助,是不是过得快活。
至少,在她到这座城堡之后,她没有听过有人对江楚天说过半句暖人心的话。
在这座古堡里,本该亲近互爱的三个人就好像生死仇敌一样。
虽然江楚天也是一样,看起来对父兄没有半点关心,但她的心却是很自然地偏向着江楚天。
“这是我的伤疤,只属于我……”低声笑着,她也仰头,在那个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楚天,我也可以说这是烙印,是证明你是我的男人的烙印吧?!男人不许看,女人——也不许看!”
“哗,”江楚天失笑,“真是霸道啊!我还不知道,我家小猪原来这么霸道……”
“你说什么?你才是猪……”气得要打人,可是手举得高,落下时却是轻轻的。
哪怕以她的手劲根本就打不疼江楚天,可是沈天晴仍然舍不得。
倚在江楚天的怀里,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地划着圈子,渐渐的,划下……
“不要闹!”抓住握的手,江楚天皱眉,“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知道啊,你的伤还没好,还需要养……”
沈天晴低笑,虽然被握住了手,可是指尖却仍俏皮地不肯老实。
“江楚天,我会一直只叫你江楚天,那个什么威廉让雷诺,我其实一点都认识。在我心里,你就是江楚天,一直都只是江楚天。而我,就在你身边。”
轻轻吻着他的下巴,她低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做你的亲人,做你的小猪,只要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眼神渐显迷离,江楚天凝视着怀里的这个女人,第一次,笑得那样惬意。
低下头,他吻上沈天晴,那样的温柔,带着无尽的缠绵。
虽然没有言语,但沈天晴可以感觉到他的柔情。
从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和他的灵魂这样接近。
这让她心底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暖流。
回应着他的吻,甜蜜而柔顺,“江楚天、江楚天……”
低唤着她的名字,她的手无声地下滑,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悸动。
终于破功,他无法再忍受那难熬的滋味,挺身而上。
沈天晴低吁了一声,容纳着他,如水包容着石,如云迎接着雷电。
似乎是天雷勾动地火,但他们的动作却又那样的柔和,那样的温情。
这一夜,并不仅仅是身体的欢愉,还有心灵的碰撞,无数个夜晚,却只有这一晚,沈天晴才真心觉得自己是他的女人。
欢愉如潮水一般涌来,一波又一波,又如潮水般缓缓退去,让他们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无法动弹半分。
翻了个身,沈天晴趴在江楚天胸前,手指绕着他的伤口画圈圈。
“江楚天、江楚天……”
“嗯……”抓着沈天晴的手指,江楚天低笑,“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想说。”沈天晴低笑,俯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重的心跳,“你的心跳,好像鼓声,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呢?”江楚天一笑,搂着沈天晴,轻轻拍了拍她,“下一次,是不是要说我的心跳是在奏乐。”
“嗯,是,是在奏乐,每一段都是在唱‘我爱沈天晴,好爱沈天晴’……”
江楚天失笑,胸腔发出一阵闷响,“真傻。”
“是啊,我傻!不过我愿意……”任性地赖在江楚天的身上,沈天晴心里却有淡淡的哀伤。
从前她不相信人一恋爱智商就会下降的话,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相信。
如果是从前,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不过,她说什么,江楚天都只是当她在调笑呢!
翘起嘴角,沈天晴自嘲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江楚天吻了下她的额头。
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其实,它在说:女人、女人,你这一辈子都得绑在我身边了。”
“霸道——”沈天晴一笑,轻轻打了下江楚天的肩膀,脸又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虽然他从来不肯说爱她,但至少他对她的确是和从前不同的。
而她……
垂下眼帘,她无声地笑着,带着一种“只有我自己知道秘密”的窃喜感。
江楚天,你不说爱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到底有多爱你呢!
夜深人静,沈天晴醒来时,江楚天却不在床上。
心头一惊,沈天晴爬起身,还想打电话打人,但转了身,就发现露台有一点火光。
火光明灭,一簇一簇的,那是有人在打火。
江楚天平时不太吸烟的,但身边却始终都带着那只银色的打火机。
平时,也只是带在身上,可是偶尔却会拿出来按按。
沈天晴之前在泰国也见过江楚天这样,那是泰国政府反狙击最火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