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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这个舅舅没有一点人性,为了钱,把自己亲妹妹的坟墓给卖了。母亲坟墓被毁,罗蒙气得暴跳如雷,直接打断了这个舅舅右腿。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旁,罗蒙可能早就一怒杀人。
看着凶神恶煞六亲不认的罗蒙,张平这个舅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和霸道,而是哀求了起来:“外甥,不要这样,我们好歹都是亲戚,有什么话,我可以好好谈,你千万不要冲动,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还年轻,不划算。”
罗蒙血红着眼睛,像头吃人的野兽,怒吼了起来:“老子不是你外甥,刚刚你儿子张横已经说了,我罗家跟你张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这qín_shòu现在跟我谈亲情,你要脸不要脸。不是我爸帮你,你们家现在还住在矮破的旧房,你比村里谁都穷。是我爸让你成为千万富翁,你不感激也罢了。你赖掉了欠我们家的那两百万,也罢了。我爸爸可以忍,我也可以忍。但是老子忍不了你们把我妈的墓地拿去卖钱。”
罗英也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从罗蒙怀中掏出了那个存折,啪的一声扔到了张平眼前:“钱,张平,你眼中只有钱吗?钱这东西,能换来你的人性,能换来你的良心吗?张媛可是你的亲妹妹,她死去这么多年,你这个做哥哥的帮过她什么?为了钱,你把她的墓地拿去卖了,刨自己亲妹妹的坟墓,你还是人吗?你要钱是吗!这里有八亿,你把我老婆活生生还给我,这八亿,我全都给你。”
罗英好像疯子,激动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吼得脸上青筋暴跳。
“爸你不要激动。我会还你公道的。”罗蒙轻拍着老爸的肩膀,怕爸爸气坏了身体。
“八亿?”张平忍痛伸手捡起那张存折,看了一眼上面那存款数字后,后悔得肠子都绿了。如果不是自己有眼无珠。得罪这个亲妹夫,有这条粗大腿抱,何愁不能再赚大钱。张平开始后悔自己狗眼看人低,误认为罗蒙父子是来催讨那两百万的。
张平忍痛求了起来:“妹夫……别,别激动。这事,我错了。我对不起妹子,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是镇里要开迁坟的,你想想我一个小老百姓,哪里强得过政|府啊!”
“妹夫,你现在才认得我这个妹夫啊?”罗英气疯了,拉起这个二舅子,啪,啪,就是两耳光。抽得张平眼冒金花。嘴角流血。
“爸,这事交给我。”
罗蒙冷着脸蹲了下来:“张平,如果你想活,就把事情的原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想死,我会成全你,不要以为你有点小钱,跟这个小镇的派出所有点关系,老子就会怕你。别说是你,就算来一只军队。老子要宰你,照样宰你。别跟我讲亲情,对于不讲亲情的畜生,我可不会傻到跟他讲亲情。”
张平已经被罗蒙吓傻了。这个外甥,可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外甥,完完全全蜕变成了一个凶神:“我……我说,外甥,我腿断了,你能不能把我先送进医院。帮我治一下,我再慢慢告诉你。”
“腿断了是吧,好办,我现在给你医好。不过,你敢跟我说半句假话,我打断了再医好,医好了再打断,让你这畜生每天都生不如死。”罗蒙从怀中掏出一瓶超级基因修复液。倒在张平受伤的腿上,双手握着那条右腿,轻轻一捏。咯嚓一声,张平痛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的右腿腿骨被罗蒙给接上。在基因药水强悍的修复能力下,右腿的疼痛已经止住,肌肉和皮肤开始缓缓生长,伤口愈合。
“这药水真神奇,我刚才这么痛,一下就止痛了,外甥,你这药水从哪里搞来的,要不,我们合资一下搞搞这种药水,一定能赚大钱。”张平还真是钻到了钱眼里去了,到现在眼中依然只剩下钱,盯着罗蒙手中那瓶基因药水,好像看到了金矿。
罗蒙一个耳光重重扇了他的脸上:“别他妈跟老子胡扯,我有钱当厕纸,也不给你一个子,还想跟老子合作赚钱,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让你交待事情的原因,你再敢跟我多句半句废话,另一条腿,我立马给你打断。”
想了想刚才那可怕的痛苦,张平脸色苍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妹夫,外甥,其实……其实这事真的不怪我。县政府和镇政府在去年就提出了平坟还田,平坟还地的政策,只是由于乡亲们反对,一直都没实现这项政策。今年,镇长的儿子王昆找到了我,他看上妹妹葬身的那块地,准备把这块地拿来搞个农家乐酒店,靠镇上的关系和旅游客流量来赚钱。这块地足有一亩,相当于666平方米。王昆想买我这块地,他愿意开价7000一个平方。妹夫,我是没办法啊!人家是镇长的儿子。再说,我这几年做生意,你没帮我,我亏了好几百万,外人看着我风光,其实我欠了银行三百多万。所以……我没办法,才卖了这块墓地,王昆那王八蛋骗了我,根本没有给我500万,只给了420万。”
罗蒙狠瞪着他:“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平拍着胸脯:“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我全家不得好死。”
“哼,你不用对天发誓了,如果我发现你说的话,有一句是假的,不用老天,老子就能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张平,这么说,是镇长的儿子强买我妈的墓地是吗?”
张平抹泪使劲点头:“对,是这样的。这年头有钱不如有权,你们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