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白前脚刚踏入嫣雨阁,迎面便扑来了一个巨大的白色的物体,“娘子,娘子,你去哪里玩了!爷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你怎么不带爷和宝宝去玩。坏坏。”
雾影连昕一把扑到宫浅白身边抱着宫浅白,头上宫浅白的脖间蹭着,撅着漂亮的唇,眸子瞪着跟在宫浅白身后的宁御和易风,不满的抱怨到。
“娘亲坏,小肉肉和爹爹都等了娘亲好久好久了。”
后面小步跑过来的小肉团抱着宫浅白的腿,抬起着,一双水亮的眸子闪闪的看着宫浅白,也撅的嘴巴有些抱怨地说道。
跟在两人后面的严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不知道蝎子这个好久好久是多久。他只知道爷才刚己他的速度帮蝎子把衣服穿好。
宫浅白最开始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偏了偏脖子。刻意想在忽略昨夜的事情,蹭入脑识内,脸莫名的微微有些烧。然就只是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被完好的掩饰在了那双黑曜般幽深的明眸中。
将雾影连昕拉离自己一些距离,看着面前的两人,柔和的笑了笑,莫名的看着他们,她那原本因早上的事情而有些不平静的心和嗜血的因子也平静了下来。
果然,即便在阳光下很久,即便自己再怎么用微笑掩饰那邪恶和嗜杀的因子,它依旧深埋在体内,随时等待着爆发出来。
平静日子过得太久了,竟忘记自己其实是什么样的人了。
“吃早餐了没。”
看着两人,宫浅白淡淡地说道。
一大一小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乖乖的摇了摇头。见此,宫浅白身边的玉锁便退离开了宫浅白身边,再出现时,她和洛姨的手中端着雾影连昕两个的早餐。
看到早餐来了,雾影连昕和小肉团两人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飞也似的朝早餐奔过去,一连串的笑音伴随着两人。
宫浅白静静地看着一大一小吃着东西,还时不时地相互喂上对方一口,只觉很赏心悦目之极。
“秀你知道刚刚我去给爷和小少爷准备早餐的时候,听到什么吗?”玉锁在宫浅白的身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说。”
“哎!”玉锁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宫浅白抬起头来看向玉锁,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
玉锁心中颇为无奈,怎么自己的这声叹息比相府的大事还让秀好奇呢?“秀难道不好奇我们走后,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必要!”宫浅白淡淡的说道,这相府除了外祖母的事情能让她上点心,其它的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而她也并不想扯上什么关系。如若,真如自己所猜那般,那这相府和她……
“哎!”玉锁忍不住再次叹气。
“怎么!”
“秀,你不好奇玉锁没法说下去。”玉锁有些埋怨地说道,当然她也知道不可太过了,否则秀会生气。
“说。”
“秀。”
“恩。”
“秀。”
宫浅白抬眉看向玉锁,“说。”
“哎!”见到宫浅白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玉锁连忙说道,“秀,我听说萧大少爷半个月后便要成亲了。”
“恩。”
“秀,你知道新娘是谁吗?”
“除了昨夜被他睡了的人,还能是谁!”
玉锁默默地替自己抹了把辛苦汗,让秀多说几个字可真不容易啊!“秀,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人吗?”
“说。”
“听说他是陆候府的韵宁郡主,陆韵儿。”
“…。”
“秀,你难道不好奇。”
“……”
见自家秀不说话了,玉锁接着说道,“玉锁听他们说,这韵宁郡主喜欢的是坤王。秀,你说这是什么事啊!大表秀喜欢表少爷,结果和坤王——最后要被嫁给坤王,而这韵宁郡主喜欢坤王,却又和表少爷——要嫁给表少爷。果然,酒不是个好东西,看来看去还是咱们爷最好了。”
说着,玉锁脸上染上几丝红晕,现到自家太子爷,又忍不住有些小得意。然而,宫浅白皱了皱眉头,眸内幽深如同旋涡在旋转,她闻道一股阴谋的味道。
心中冷哼一声,宫浅白的神色微冷,不管是什么阴谋,也不管是谁的阴谋,只要不惹上她就好,若是扯上她,就只有死。
“爷当然是最好的。”某个臭屁的大人刚吃完早餐,便听到有人夸耀自己,神气十足的扬了扬眉,得意的在那绝色的脸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道。
“是,是,是爷最好了。”玉锁有种抚额的冲动,忙接着开口说道。她真不该在爷在的时候开口说话。
小人儿站在雾影连昕身边,两手置于胸前,看着玉锁凉凉地冷哼一声,小嘴儿一撅,“吃里扒外。”
头顶一群乌鸦掠过,玉锁额上黑线,脸色胀红的看着小少爷,无辜极了,她就知道会这样。心中愤愤地想着要好好教训一下那教小少爷乱用成语的人。
某一袭暗红色华裳正在千里之外与人谈生意的男子,突然打了两个喷嚔,摸了摸鼻子,暗想一定是他的小肉团团想他了。
在相府住了几日,宫浅白最多就带着雾影连昕和小肉团去菩音宛陪老夫人聊天。但更多的时候是宫浅白只是默地听着老夫人说这具身体的娘亲小时候的事情。
而司严几人则陪着雾影连昕和小肉团昕玩捉迷藏、过家家等游戏。见着司严几个那脸上无奈又莫可奈何的苦笑,老夫人只觉十分有趣。
“白儿,才在相府住了四日怎么就要回太子府了,难道是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