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白接过信封打开,勾了勾唇,嘴角冷哼一声,丑陋!不洁!不知耻!休书一封。
‘嘶,嘶,嘶…。’
宫浅白手中的白纸黑字便化为几十块碎片。
“大胆,你你干什么”
递休书给宫浅白的那名小克厮瞪大眼睛看着宫浅白手上的碎片,气愤的说道,“你太不要脸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想嫁进青王府。你休想,王爷是不会娶你这等女人的。”
其他的人见宫浅白的举动也纷纷侧目,当然,也少不了贬贻。
宫浅白轻轻一挥手,手中的碎片便纷纷舞,仿佛在为一场苦涩无声的爱情默默祭奠。
“宁御,刚刚他哪知手指着本秀的,给本秀割了下来。”
“是。”听着自家秀这般说,心中虽微有诧异,宁御还是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递信封的小厮身边。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将军府。宁御不为所动,将割掉的食指递到宫浅白眼前。
将军府的人以及青王府的人看着宁御手中的断指脸色惨白。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男子是怎么样行动的。想不到,眼前这丑不拉叽的女人身边,居然有这等能人。
拿过宁御递过来的手指,在宫浅白的示意下,宁御又以从躺在地上颤抖的男子身上扯下一块布料递给宫浅白,然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一旁要青王府的正准备动手的几人。
“大胆,你竟敢”
一旁的几人拔出剑来,话还未说话,便被一道冷彻冰寒的声音冻住了。
“拿着它和这个金凤镯,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今天不是他休本秀,而是本秀休他。从此我宫浅白与雾影青阳再无半点瓜隔。”摸了摸肚子,“不然,本秀也不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说着,宫浅白便将手中的布往青王府的几个侍从手上一扔,神情狂傲而睥睨,在夕阳的照射下,宫浅白的周遭像是披上一道金光,仿佛王者降临,直让人移不开眼。
宁御看着这样的宫浅白,心中一阵激动,这才是她的主子的真面目。
然其他人,不是被宁御给吓着了,就是被躺在地上的人吓到了,而忽视了这一点,或者,再他们眼前。只是这张脸就够让他们恶心的了,更何况这女人身上的其他东西呢!
因为错过,直到死亡降临,他们才能真正明白,他们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不简直不是人是恶魔。
“还不快滚,赖在我将军府门口干什么。玉锁,大黄牵来了没。”
宫浅白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青王府四人以及地上躺着一人说道。
“秀。”
玉锁心中疑惑,在来的路上,自家秀突然不知怎么的要自己把后门那头大黄狗牵到大门去。好在,自己不像其他人那般怕大黄还和它很合得来,再加上平常秀总爱给它喂点食物,在她看来大黄是很听话的,很乖巧。
不过,若是旁人知道玉锁这般想,一定会觉得她眼浊。这个大个居然用乖巧来形容。
虽然不明白秀为什么要这般说,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后门牵大黄去了。才刚把大黄牵过来,就听到自家秀叫自己,同时也看到了二秀和夫人他们脸色苍白。心中疑惑更甚,莫非秀出了什么事情了。
忙牵着大黄几步小跑到宫浅白声边,“秀,你没事吧!”
宫浅白并未理会玉锁,而是盯着玉锁手中绳子牵着的大黄,“大黄,将着些碍事的人给本秀哄出将军府,晚上给你加餐。”
宫浅白一说完,大黄便挣脱了玉锁手中的绳子,直朝地上的人扑了过去。
“汪,汪…。”
“啊”
一声惨叫传来,大黄直接咬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肩膀上,随后,又朝门口和宁御对峙的几人而去。
见此,几人忙拖关躺在地上的人,狂跑离去。
后面跟着一只强健的大黄狗,以及连连不断的狗吠声。直让周围的行人侧目。
看着那不见踪影的几个,以及跑回来的大黄。宫浅白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大黄真乖。”
随后,冷眼瞥着正看戏看得难色煞白的一群将军府家眷。一群人不知是因为宫浅白身边的厉害男子,还是大黄还是宫浅白本身就很可怕,从头到脚都是软凉软凉的,后背更是渗出了一层汗腺。
轻轻瞥了一眼,宫浅白便率先离开了,仿佛刚才的休书与血腥之势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