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斯:开始宅斗,阿嬟开始除掉后院的美人了……
------题外话------
心里这样想面上温嬟却是做出一副信任的模样,无辜道:“二娘可别随便发誓,我信你还不成。”
温嬟不屑,她爹日日诅咒楚墨不得好死楚墨如今还不是活奔乱跳的在他爹面前蹦跶,可见发誓诅咒多半是人自欺欺人的手段。
妩媚面色一变,柳叶吊削眉一挑,狭长的狐目便愤恨的瞪向温嬟,也不过一瞬便立即消失。她对楚墨是一片真心,偏偏因为她之前是和帝宠妃这一层楚墨面上待她是不错,私下却从不与她欢好,便是碰碰手也是不让的,因此妩媚平日里也最是忌讳旁人说她之前的身份。如今被温嬟几次三番提起她心中虽不快,可面上到底不敢露出丝毫不满来,到底她只是个姬妾,比不得温嬟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因此脸上又重新转换回之前的嫣嫣笑颜,啧啧道:“奴婢不比夫人出身好,侯爷怜惜奴婢待奴婢千般恩爱万般好,奴婢若还是存了一分异心便叫奴婢不得好死,天地可鉴。”
周寂兰皱眉,想着温嬟话中有话,不由得狠狠的看了一眼妩媚,心中不耻,残花败柳而已,还当做骄傲的本钱了。
温嬟总结,这叫成也萧何败萧何。
不管楚墨怎么礼让着这位媚二娘那都是看在和帝的面上,真心相待之人尚且不能介怀心头女子之前跟了别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有细作嫌疑的皇帝女人。
“想来是圣上的女人,说话到底比周姐姐有几分底气。”温嬟有一种技能,专挑人脆弱的地方戳,还不戳疼不放手。
妩媚是宫斗食物链的顶端人物,焉能因为温嬟的一两句话便自乱了阵脚,她也不惧那一双双向她看来的愤恨目光,嫌弃的瞥了一眼空长了美貌的周寂兰,嗤声笑道:“夫人这话好笑,破坏了约定的可是夫人,可不是奴婢。夫人若是不想继续遵守先前的约定,妩媚恰巧在侯爷面前也还有几分脸面,在这侯府里也不会少了吃穿。”
巴不得府里的姬妾斗得嗨皮的温嬟闲适的卷着自个儿的头发玩,等着妩媚怎么说。
如今她同萧凤歌闹掰了,戏是看不成了,没有女旦的言情戏也不叫言情了,偏生她平日里又被萧凤歌同卫青衣的搭配养刁了眼,换个稍差的便看不下去。
温嬟眼巴巴的从娘家赶回来就是专为看热闹来的,要不是日子太无聊,她才懒得管这些烦心事呢。
“听二娘的意思是要散伙大家各干各的啰!”温嬟撩起胸前的一撮头发垂着眼帘也不看妩媚,语气淡淡的,出口的话却是让众人将矛头直指向妩媚。
反正棋子的下场历来都只有一样,管她身前如何。
但若是作为棋子那又另当别论了。
可到底是皇帝作为恩赐赏给楚墨的还是作为眼睛安插在楚墨身边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温嬟自个儿觉得自己若是个男子,还是天下之主,是万万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的,哪怕是个自己不要的女人。
温嬟挑着眉向妩媚看去,也没怎么在意,以前她倒是听含羞说过楚墨后院中有一位宫中宠妃,因为身份特殊,便是楚墨也得礼让着三分。
妩媚虽不像周寂兰一般脑子不灵光却也是个爱拈酸吃醋的,本来对温嬟说的轮日侍寝不怎么感冒,要不是碍着大家都同意她一人反对容易惹众怒是万万不会将自己的好日子分给旁人的,如今见温嬟自个儿不守规矩也不怕撕破脸皮闹一闹,最好是取消了那什么轮日侍寝的规矩,然后大家各凭本事。
“夫人别岔开话题,吃食我们收了,夫人也该说说今后的日子到底是一个一个轮着自己的日子相安无事下去,还是大家各凭本事。”说话是媚二娘,本名唤作妩媚,原是和帝慕容哙后宫极得宠的燕嫔,因为身轻如燕能在掌中翩翩起舞而闻名,但这样的人儿还能被和帝赏赐给楚墨,可见慕容哙对其宠信非同一般。
温嬟捂着嘴偷笑,敢在她的地盘撒野她就有本事让她将她吃剩下不要的东西从地上捡起来当宝贝捧着。
周寂兰虽不惧温嬟确是实打实的喜欢爱慕紫衣侯,一听闻紫衣侯不喜欢浪费也不做二想紧忙蹲下身将满地的蜜饯一个一个捡起来。因为瓷盘被打碎了,她也不嫌蜜饯脏拿自己的紧实,然后揣进衣兜里决心晚上好生向侯爷表一回自个勤俭节约的忠心。
温嬟这点最好,平日虽是个不学无术的,但是编排起瞎话来却是引经据典说得有模有样,任是让人听了不由得信服。
温嬟最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主,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模样要多正经有多正经:“前些日子夫君亲巡天水,见百姓农田颗粒无收,荒野里饿殍遍地,朱门大户却是酒肉不离夜夜笙歌,不禁做下此诗让所行官员奴仆引以为戒,切不可铺张浪费,骄奢淫逸。”
周寂兰脖子一梗,差异道:“这与侯爷有何关系?”
“周姐姐没有听过一首诗吗‘锄禾日当午吧,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每一粒粮食皆来之不易,周姐姐这么浪费,夫君见了定会失望的。”温嬟觉得自己是个以德服人的三好公民,不能以权压人,还是以劝说为主,鞭挞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