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辰越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充满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邵琨垂下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他的手缓缓握紧,握紧了又松开,终是几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我答应过她,直到死也不会提起当年的事情——一个字都不提!”
“爸——”
“我只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放弃白以晴,要么——放弃邵氏的继承权!”
“你在逼我?你以为时至今日,邵氏以及邵家在我眼里,还像十年前一样不可或缺吗?”邵辰越紧抿着薄唇,盯着面前神情冷酷的老人,缓缓摇了摇头,“如果邵氏和白以晴只见,我只能选一个的话,我只能对您说——对不起了!”
邵辰越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院长办公室。而在他摔门而去的下一刻,邵琨无力地靠回了椅背上,缓缓睁开的双眼中已经渐渐浑浊。
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了,那些深埋在心底的记忆,竟已那么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