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轻儿不屑的看了一眼满眼恐惧的刘喜,捏着他的脖颈的手松开,变成了抓着他的衣襟,将他仍在了地上。
刺客的轻儿满脸血迹,只是那血迹却不是她自己的。血迹已经将她的面貌遮住,倒也省了不少的麻烦。
“让他们住手。”
此刻血鹰已经被围了起来,身上血迹斑斑,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刘喜听见轻儿的话,立刻开口道:“住,住,住手!”
众士兵听见刘喜的话看了过来,便看见刘喜已经跪在地上,他身边的护卫都已经横尸当场。
血鹰挑眉众士兵不动,他便向轻儿走了过来。
“如何?”轻儿见血鹰走到了她身边,皱着眉头看了看他身上的血衣问道。
血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用血衣来形容当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无事,不是我的血。”血鹰道。脸上的面具在月色下泛着寒光。轻儿挑眉这厮什么时候将面具带上去的。
轻儿听了血鹰的回答也没有回来,看着对面戒备的看着她们的众士兵与地上刘喜一脸害怕的模样,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笑。
“带冥召出来。”
“是,是!去带冥召出来!”刘喜一听轻儿提起的要求,连忙接口对着士兵吩咐道,此刻刘喜心中想的只是如何保全他自己的这条小命,至于其他此刻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还不去!”刘喜见没有人动作,怒声吩咐了一声,刚才在牢房内走进去带冥召的士兵这才应是向里面走去。
“两位大爷,有话好好说,什么都好商量。”刘喜转头对着轻儿与血鹰讨好的说道,丝毫没有了刚才要捉拿她们时的嚣张模样。
轻儿抱着肩膀低头俯视着刘喜道:“你如何知道今天有人劫狱?”
今日来劫狱本就是她心中不爽临时决定,反而没想到被人发现了,轻儿倒是好奇的很他是如何知道的。
“是有人来报!就是刚才提人的士兵。”刘喜迅速说道。
轻儿听了刘喜的话不在于他搭话,等着那士兵将人带来。
等那士兵带着人走进轻儿视线看见那士兵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男人,大约二十有五正式少年,人消瘦的厉害。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纸,身上白色的囚衣上满是血迹,看来是被用过刑的了。
“人已经带来了,你放了我们老爷!”那士兵抓着冥召,向轻儿扬声说道,与轻儿开出条件来。
轻儿上下打量这个士兵,眼睛狭细,里面流光闪烁。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奸诈的人,看守大牢的士兵竟然如此敏锐道叫轻儿没有想到。
“跟我谈条件,你还不够格!”轻儿看着那士兵威胁一般的将手中的长剑架在冥召的脖子上,脸上丝毫没有动容,似乎冥召是轻儿不相识的人一般。倒是也是,轻儿本就与那叫冥召的不认识,不过是上面下达的命令,又赶上她今天心情不好罢了。
碰上她算他们倒霉。
那士兵没想到轻儿这么果断的拒绝,眼睛一阵慌乱,也只是片刻而已。
但高手对决这片刻便能决定结局。
轻儿见时机已到,脚下一动,在她脚侧的一把剑踢起向那士兵飞去。
“噗。”剑入肉的声音,下一刻血鹰已经飞身将冥召抢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筹码跟我谈条件?”轻儿冷哼嘲讽的看着,捂着肩膀的士兵嘲讽的问道。
“给你一个机会,你如何知晓我是劫狱的?”轻儿走到哪士兵的对面,冷声问道。果然京城卧虎藏龙,这士兵只怕是那个派系安插在打牢的视线。
要知道这大牢可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呢。
“我说了你便不杀我?”那士兵眼神闪烁眼睛中一闪而过害怕。也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先说来,记住你没资格与我谈条件。”
“是…靴子不合脚,走起路来会有些悬浮。但你走起路来身轻如燕,定是高手,刘喜手下断然不可能这等高手。”那士兵略有犹豫还是说道。
果然这士兵不是小角色,刘喜再如何也是刑部尚书,这士兵直呼他名讳,显然不是刘喜一边。
“果然是聪明。”听了士兵的话轻儿不由仔细的打量起来这个士兵。
“能让我走了吗。”
“我向来不喜欢聪明的人。”轻儿听完士兵的话冷笑一声,士兵还没听懂轻儿话中的意思时,他整个人双眼瞪大,向后倒去。
月光下轻儿手中一把匕首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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