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哲他们吃饱了不饿,晚饭就姜姿几人随便对付了点,
姜姿喝了一口粥,开始剥糖蒜,嘴里揶揄,“你连这东西都找到了?还有什么你不能办到的?”
温华脸上的笑容一晚上都没下去,眨了眨眼,得意之‘色’尽显,道:
“哥是全能,你还不赶快上赶着来跪‘舔’,汝等平民岂知高人之妙处。。 ”
姜姿明晃晃地送给了他一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捏着嗓子说,
“请高人谈谈被压的感觉如何?”
“咳……咳咳,”温华呛的直咳嗽,手指着姜姿抖动,好容易平复下去,凶神恶煞的瞪着姜姿,
“你都切身体会无数次了,怎么还管哥哥要经验,是不是你家汤愉不行啊?”
亏着饭桌上就他俩,两人才能无所顾忌的就某事高谈阔论,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姜姿面‘色’变也不变,凉凉着一张脸,慢悠悠地扔进嘴里一个蒜瓣,‘操’着炫耀口‘吻’道,
“大鱼很‘棒’!”
温华真被他这个宠辱不惊镇定大方的心态给折服了,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恨恨:
“你这牙口还真好,瞧把你给刁的!”
姜姿撇撇嘴,不认同他这个观点,无辜地反驳,“谁说的,我有好多不喜欢吃的东西呢!”
温华强忍着‘胸’口疼,没好气地打击他,“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铿铿锵锵‘唇’枪舌战一顿热闹的晚饭后,大家就各回各屋了,
温华惊奇地握着手里的两个水蜜桃,直直地瞅着姜姿决然的背影,嘀咕一声,
“嘴硬心软的小孩啊。”
卧室里,汤愉只穿背心‘裤’衩,浑身肌‘肉’紧绷,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听见‘门’响,喊了声,
“回来啦。”
姜姿进‘门’脱掉外套,往卫生间走,“做多少个了?”
汤愉哼哧几声,“一百五十个。”又加了句,“你老公厉害吧。”
姜姿理也不理,打开水龙头洗漱。
汤愉一鼓作气加快速度,做完二百个时,姜姿正好出来换衣服。
“你身上都是汗,远着点。”姜姿躲开魔抓,去另一边。
汤愉浑身像被水洗过一遍,嬉皮笑脸地收回手,赖皮磨蹭,“媳‘妇’给我点水喝。”
扔给他一瓶泉水,姜姿故意问,“大哥那边有什么事儿么?”早上脸那么黑。
汤愉拧盖子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有些伤心,有口难言说道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姜姿也不催他,等他自己醒过味别扭过来。
喝了一瓶水,汤愉才觉得身心舒畅,方才堵塞的心口和喉咙也畅通无阻了,他盘‘腿’坐在‘床’上,一脸忧愁,
“蔡大哥说喜欢我哥。”真不知道俩人什么时候对上眼了,不对,现在还是蔡桦一头热,不过大哥好像也没有过多的抗拒,要不然怎么白天的时候两人还打并肩战呢。汤愉选择‘性’地遗忘了早上那震撼骇人的一幕。
姜姿暗道,果然如此,不过他很期待大哥的回应,昨晚等了好半天就听俩人打架了,后来他的眼皮又打架,没支持到最后他就先睡了,
“大哥怎么个意思?让他不用顾及我们,要遵从自己的真实想法。”别看大哥在外面护着他们,显得老成持重,其实脸皮薄着呢,而且没有过一次情窦初开,反正他的印象里是没有,那方面特纯洁,‘私’生活规规矩矩的,实打实的老光贵一条,要是没猜错的话,大哥绝壁是老处男一枚!思想作风绝对比汤愉要保守,不过兄弟二人情况不同,不可相提而论,姜姿小心眼的给汤愉找面子。
“今天打了一天,没空说,车上还有其他人,回来以后两人直接进屋了,我也不好跟进去。”汤愉没‘精’打采的,大哥谈恋爱了,当弟弟的很揪心,要是大哥被人欺负了咋办?
“‘精’神点!”姜姿拧眉厉喝一声,不过从他嘴里喊出来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
姜姿打他那一下跟挠痒痒差不多,汤愉顺手抓过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满脸失落,
“小姿你说咋办?”
姜姿暗骂大鱼没出息,太脆弱,“跟大哥说,无论他做什么决定,我们都站在他这边,打仗亲兄弟,没有过不去的坎,不就是个求爱么,难道蔡桦比丧尸还吓人不成?丧尸都不怕,谈恋爱怕他个球!”下巴一杨,傲气冲天。
汤愉瞬间被蛊‘惑’,什么烦恼什么焦心通通烟消云散,猴急的往姜姿身上腻歪,
“小姿你说的真对,就照你说的办。”手也不老实,一秒钟不到就把人家的‘毛’衣给脱了。
姜姿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满头静电炸‘毛’的头发,只有流光溢彩的黑眸把汤愉里里外外鄙视了个遍,冷嗤他,
“你现在怎么跟登徒‘浪’子一样?那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一点涵养都没有,除了上‘床’你就没别的娱乐活动了是么?”
在汤愉眼里,姜姿的什么东西都是好的,别说嘲笑他了,就是说姜姿的屁是香的,他都能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守再腚口等着闻味,至于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又算的了什么?
一分钟不到,姜姿身上只剩一条绿企鹅的四角‘裤’了,汤愉双眼冒光,浑身冒火,流着哈喇子把人往身下一拽,沉甸甸地压了上去……
另一头温华啃着洗净的水蜜桃,披着睡衣斜躺在‘床’上,嘴里吃着东西也闲不住,“这小子,也不知从哪收来的这东西,嗯,还‘挺’好吃。”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