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从天州过来的,是做生意的。. 平时就喜欢玩,听说咱们这儿以后,就想过来玩几把。是大玩家,没看到都是带着现金过来的嘛。”赖明辉特别强调了包里的钱,他这么说主要是为了在恤面前体现他的交际广泛,朋友有钱,其实说白了就是虚荣心在作祟。
听了赖明辉的话,恤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哦。我没别的事儿,就是看他们几个脸儿生,就想问问跟你是什么关系。没事儿了赖科长,你过去吧。”
之前魏军他们走进赌场的时候,恤就注意到了魏军收下手里的包,就猜想里面应该是钱。之后看到魏军的手下拿着包去兑换筹码,就确定到里面确实都是钱。现在又听了赖明辉的话,恤的脑子就转了起来,他觉得既然是个大玩家,那就得把这个大玩家给拴住了才行。
恤假装在赌场里转,转来转去,就转到了魏军他们所在的赌桌前。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发现魏军玩的还不错,就走到了发牌的荷官身后。
伸手悄悄的捅了一下荷官的腰眼,荷官没有任何的反应,眼睛始终盯着赌桌,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恤总荷官的身后走开,又走到了魏军的身后,挠了挠头发,并且竖起两根手指,很像是拍照时摆的剪刀手。荷官看到以后,仍然不动声色,之后恤便走开了。
恤向荷官传递信号的这一系列的行为举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恤所传递的内容就是让荷官动手脚,让魏军赢钱,金额为二十万左右。
果不其然。在恤传递完信号以后,原本只赢了能有将近一万的魏军,很快就变的手气“好”了起来。虽然整个过程也有输钱的时候,但总体来说赢钱的时候是占绝大多数的,最后一算账,赢了二十三万零五千。
到赌场来赢钱,并不在苏智的计划以内,他自掏腰包,拿出五十万来,不过就是给魏军做道具而已,想把戏演的逼真一点,并且做好了输掉几万的准备。
可结果不仅没输,还赢了二十几万,所有人都很高兴,但是魏军心里却觉得这钱赢的不太寻常。
魏军干了十几年的警察了,大小赌场也查封过很多,他非常明白十赌九输,赌场之上无赢家的道理。他是第一次过来,按理说不输钱就不错了,即便赢钱,也不可能赢这么多啊。他很清楚自己的水平,所以直觉告诉他其中可能有问题。
出了赌场,在门口跟赖明辉告别了以后,魏军带着三个手下就去找苏智了,并且把事情跟苏智说了一下。
“你说这钱赢是不是有点蹊跷?”魏军看着苏智,一脸严肃的问道。
“嗯,确实是有点蹊跷。你觉得蹊跷在什么地方?再有,你玩的是什么呀?我对赌博的事情一窍不通。”苏智问道。
“我玩的那个叫百家乐,说白了就是一种棋牌游戏,猜大小。很多把我的牌都并不大,但最后还是都赢了,我就觉得有点太幸运了。而往往这种幸运,通常都意味着有人做了手脚。”
“嗯,说的有道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做手脚呢?”
“这个嘛……也许是一种引诱。”魏军猜测道。
“引诱?怎么讲?”
“就是先让咱们赢,赢了几次之后,自然就会觉得这里是咱们的福地,以后自然就会经常过来,就算是上钩了,也是输钱的开始。”魏军解释道。
苏智点了点头,认为很有可能就是魏军说的这种情况,“这样吧,你们再去两次,每次都少带一点钱,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魏军也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周二的晚上,魏军带着手下,约上赖明辉又去了位于东圣沐糟场顶楼的赌场。苏智没有去,原因是有事儿。这一次魏军只带了上次赢了二十几万,结果等走的时候,又赢了将近十五万。
由于去了两次都赢了钱,魏军就装作像是赢嗨了的赌徒一样,周三周四周五连着三天又去了东圣沐糟场,不过由于是熟脸了,就没有再叫赖明辉。周三去的时候同样又赢了钱,没有前两次多,但是也有六万多。可是等到周四的时候,风云突变,魏军的“好手气”一下子就消失了,带去的二十五万输的一分都没剩。周五的手气依然没有回暖,带去的十五万也全都输了。恤想借钱给魏军,魏军没有借,只说今晚手气不佳,明晚他多带一点钱再过来玩。
通过几次这么一实验,苏智和魏军知道,赌雏然是在下套,在引诱魏军,想让他先赢后输,但实际上魏军并没有输,只不过是相当于白玩了几晚而已。
得知了赌场这么玩以后,等到周六的时候就又去了赌场,只是这一次魏军没有去,而是魏军的“朋友同”,确实就是魏军的一个手下,也会玩,而且这个手下并不是之前跟着魏军的那个,是个新面孔,第一次去东圣沐糟场的赌场,赌场里的人谁都没见过他,包括带着去的赖明辉。
赖明辉之所以愿意带着去,是因为魏军给了他一点钱,说不能让他白带着去,既然挣钱了,大家又是朋友,当然要有钱一起花了。虽然钱不多,只有几千,但赖明辉依然很高兴。所以当魏军说他有事儿要出差去外地,他的一个朋友想过去玩几把,希望赖明辉能带着过去的时候,赖明辉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魏军的手下去的时候像魏军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也带了五十万的现金,并且一次就兑换了二十万的筹码。
恤一见赖明辉又带来了大玩家,就使出了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