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好吗?七年我们分分合合太多次,我不想在经历那些蚀骨的痛苦,剩下的一半人生路,我想与你牵手一起走下去。”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不由颤抖一下,眼泪更是不断无声滑落,我们经历的一幕幕如过电影般从我面前掠过,耳边响起一致的掌声,还有他们有节奏的“答应他。”
我捂着嘴,含着泪,伸出左手来,江墨言含笑低着头缓慢的将我带上,执着我的手在上面轻吻下。
随后在一声声尖叫声中抱着我下了向出口处走去。
“干嘛,我还没有看清楚你专门布置的订婚现场呢!”我在他怀中挣扎下,示意他帮我放下来。
“顶楼风大,你都已经吹了那么长时间了,再吹下去估计要感冒。”江墨言抱着我的手再次加大力道,“想看的话,我在塑阳给你建个一摸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我捂着脸,这是第一现场好不好,他再建十个也没有这样的意义。
江墨言给了我一个你想都不要想的眼神,抱着我进了电梯。
第二天一早,云鹄打电话过来告知,廖家已经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准备把廖秋林从监狱中保释出来。
“盯好了,倘若不能给他定个终身监禁的罪名,就直接想办法让他死在监狱中。”江墨言说的绝决,眼中寒意肆虐。
“不再询问秋霜的意见吗?”
云鹄迟疑下,提醒江墨言一声,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考虑,怕我跟秋霜的关系,会因为廖秋林而破裂。
“你以为秋霜会对一个绑架她的人还残存亲情?那没有那么蠢,照我说的办吧。”
我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之前我跟我哥过话,廖秋林对秋霜动过手,她身上都有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回来之后,秋霜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应该是因为有这样的哥哥而伤心难过吧。不想在英国多做逗留,事情解决以后,他们急匆匆回了温城。
思索半天我还是觉得需要给秋霜打个电话,电话那头秋霜声音低沉,还没有从伤心中走出来。我询问了些她的身体情况,她说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我在心里把廖秋林给骂了几百遍,真不是人东西。
“你哥可能会判终身监禁或者是死在监狱中。”
“他不是我哥,他的死活跟我无关。不对,应该是以后廖家的事情跟我无关,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要顾及我。”
秋霜声音冰冷,语气平静,好似真把廖家的所有人都当成了陌生人般。
“好好养身体,我过些日子回去看你。”
挂断电话,想到我的哥哥,我的心就暖暖的,江墨言轻拥着我。
“去洗漱,吃完早饭,我们去检查下身体。不要说没事,不检查清楚,我不放心。”
江墨言脸色认真,我无法拒绝,胃做过多次检查,我们已经很熟悉流程,检查结果是胃没有任何异常,医生说,可能是一些刺激性的东西。
听着他说建议的时候,胃中又开始难受,我说了声对不起,匆匆跑了出去。
当我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医生跟江墨言的眼神多少都带着些笑意,特别是江墨言的,他的眼睛本来就有些微挑,现在更是上挑的厉害,眼中还有些我看不懂的惊醒。
“怎么了。”我轻揉着胃,不解的看着两人。
不等医生开口,江墨言连号都没挂,便带着我来到了b超室,一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我的脸色骤然惨白,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你应该是想多了,我不可能······”
“可不可能检查完了再说。”江墨言霸道的性子一起,根本就不理睬医生的阻拦,眉眼一横,天生自带一股慑人威严的气场一出,骇的医生都不敢再多言。
“还愣着干什么,检查。”
十几分钟过后,我不敢置信的拿着b超单子,我竟然怀孕将近两个月了!
我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我又一次神经大条了,一直以为是胃疼,没想到是怀孕反应。
“你已经让我严重怀疑,你曾经的医师资格证是作假来的。”江墨言布脸上布满欣喜将单子从我手中抽走,仔细的在面前研究一番。
忽然抱起我,激动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我竟然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他底气十足的声音惹得经过我们周围的人连连看了过来,这样的场面在医院司空见惯,他们脸上最多的人祝福。
我含笑看着激动地江墨言,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会让他失态成这副模样。
为了让我安心养胎,江墨言将这边的事情全盘交给顾炎,许诺他拿下廖家他会把果果马上带到他的面前。
顾炎也不负所望,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在颜寻的帮助下,抢夺了廖家在英国的大部分市场,很多股东见到势头不对纷纷撤股,没有了廖秋林支撑的廖家很快就倒台,看在秋霜的面子上,念在廖家两个老人年纪不小,江墨言让顾炎给了两人一些钱让他们可以安度余生。
廖家倒台之后,廖秋林被判终身监禁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受不了监狱中的生活,廖秋林选择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得知这个消息的秋霜没哭,也没有回去给他送行,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一天,我跟我哥一直守在她的门前,我们都知道她的心是极度难受的,毕竟血浓于水,不管她再恨他,人死了,恨也随之消失。她应该是也想回去,只是他跨不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