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上的力道一点点松开,我身子瘫软倒在地上。. 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不停的大口吸入久违的空气,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珍珠般不停滴落在地上。
江墨言蹲下身子,我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向后面拖动着疲乏的身子,染上恨意的眸子警惕的看着他。
黑沉的俊脸一点点迫近我,喉结轻轻滚动着,“这辈子,我最恨的就是欺骗跟背叛!”
双手紧纂,怒瞪着他许久,我闭上隐隐发疼的眼角,虚脱的倚在墙上。
“既然不相信我。就放手让我离开,我是死是活以后跟你没有丁点儿关系。”
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纂的铁拳骨节泛白,“为什么偏偏是他?”
“江墨言,你td混蛋!我已经说了,我生病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小吴。再不信你可以去查病例!”
“就是因为我该问的都问了,该查的都查了!”眼中的血丝越发狰狞血海翻滚好似要将我湮没其中。
闻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肚子传来一阵剧痛让我没空去想。紧紧抱着肚子栽倒地不省人事。
头晕晕沉沉,我已经开始厌恶上消毒水的气息,更因隔三差五躺进病房而有些讨厌起自己上班的地方了。.
努力摇了几下头,脑袋还是混混沌沌,我用力捶了几下。
手被人抓住,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视线中,熟悉的俊颜上下巴隐隐冒出青色胡渣,眼中血丝更浓。
昏迷前的一幕迅速闪过眼前。我用尽全力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去。
床头柜上想起细细碎碎声响。
不一会儿他高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身上,我裹了裹身上的薄被。
大手握住我的肩将我扳了过来,单手扶起我,杯子抵在我的唇边。
我紧闭牙关侧过头,下巴被人扣住用力一捏。
药,悉数灌进我的口中,吞咽不及。呛得我一阵猛咳,眼泪混合着棕黑色的药液落在白色床单上晕染开来。
我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再次背过身躺回原处。
一声杯子撞击柜子的声音过后,病房中剩下我一个人。
我捂着还抽疼的肚子,不停在心里诅咒着江墨言,是你把无辜的我圈入了你危机四伏的世界中,你有什么资格这般对我u刚喝下暖暖的药也缓解不了肚中的憋屈,狭仄视线中闯进半截粉红色护士服。
“你好些了吗?”
闻言,我脸上表情一僵继而失望最后变成愤怒,“小吴,为什么撒谎?”
“我``````”小吴不敢与我对视,低下头看着脚尖,两只插在护士服宽大口袋中的手不停地动着。
“对不起。宋医生有些东西本不该是你的,你不用去强求,想想当初钱回,你现在又跟她有什么区别?”
过了半响,一向口直心快的小吴再也憋不住心中的话。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双眉紧紧拧起,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着什么。
“这些话你好好琢磨琢磨,我先走了。”
我捕捉到小吴眼中一闪即过的厌恶,我郁闷的抓了几把头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明明是作为一个受害者质问,却变成了被唾弃的对象!
乱了,全部乱了,乱的糟心,怕再继续这样下去,离我进精神病院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江墨言再次回来时,依然冷凝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将我拖出了被窝,强行扒掉了我身上的才服,换上件黑色裙子。
羞辱、伤心、难过让整个过程都任由他摆布的我死死闭上眼睛,没有看他一眼。
猿臂一伸,粗鲁的将我从床上拉起,脚步生风,拽着我向外面走去,身子虚弱,用尽全力也跟不上他的脚步。
经过身边的人都不由得多看我们几眼,我苍白的脸色一阵火辣,脚下不稳,摔倒在地下车库,地面坚硬还散布着细小沙子,撞击地面的胳膊肘一阵酥麻过后,骨头跟着疼了起来,抬手摸去,粘粘腻腻。
江墨言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甚明亮的地下车库中,散发出一阵极致压抑气息,我爬起身,坐在即使是夏天也冰冷的地面上,仰头看向阎罗般的男人。
拼硬的,我没有坚硬的后台,拼力气,我手无缚鸡之力。
或许他动一动手指都能要我的命,如此强大的男人面前,我只能不争气的服软。
“江墨言,我们公平一点行吗?你现在厌恶我,让我退出你的世界好吗?我原谅你的故意,从此我们各不相干,行吗?”
眼泪好似不要钱了,一个劲的掉。
我妈说我从小就愣愣傻傻的,生下来没哭,几个月的时候不哭不闹,再大一点每次碰到别的孩子要东西哭闹都会好奇的站在一边看着,似乎觉得哭是一件多么新奇的事情,我妈故意逗弄过我几次,可我依然不哭,最后我妈总结下,我的眼泪金贵很,说不定向人鱼秀的泪水,一滴成金。
没想到自从钱回送进产房那一刻开始,老天似乎要让我将二十五年来欠下的泪水统统补上。
“这段婚姻是你选择的,必须由我结束。”
“江墨言!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明明是你提议的结婚!”
“是我提议,但最终是你决定的。”
闻言,我瘫坐在地上,“你就不能放了我吗,跟你在一起真的好累,好累``````”
“再累,也得忍着!”语落,江墨言扯起我,塞进不远处的迈巴赫中。
车子一路疾驰,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位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