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对了,可是也算错了。(.

.m)大夫人果然对我的孩子下手了,可是你以为孩子没了,我就还能恢复到鲛人的原样,能够泣泪成珠。可惜呀……我的能力有一大部分被孩子吸走了,所以是不可能如你所愿了。”

“云媚……”白锦低呼了一声。

云媚的两条腿开始幻化成一条,并且开始迅速的长出鳞片,长得极快,一转眼便窜上了整个大腿。

屋子里的一片惊叫声,没有人见过鲛人的原型,所以都不知道,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官兵们虽然也惊恐,可又很快的镇定下来,却不敢再接近一步。因为云媚手中的剑已经划破了江锦年的喉咙,只要手一抖,他必然是要脑袋搬家。

“年儿!”后面的江老爷痛哭失声,而江老夫人则在看到大夫人魂归于西的时候已经晕厥过去。

“你这个妖孽!你到底还要怎样?当初是我们要杀你,不是年儿,你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看到爱子即将性命不保,一向胆小怕死的江知府也知道挺身而出,想要为江家留下一条香火。

云媚冷冷的笑了笑,修长的尾巴一扫,江锦年就和他的夫人被甩到了后面,直直的砸向江知府。

“哇……”江知府深深地吐出一口鲜血,仍旧愤恨的望着云媚。

云媚却笑得残忍,说道:“老夫人今年才二十四岁,真是好年纪呀。模样端庄又别有风情,听说前几年,你为了她,杀了自己结发多年的妻子。”

她用长剑在一旁的老夫人脸上比来比去,江知府却吓得什么都不敢说。这是他放在心底的秘密,除了夫人,无人知道。

他没想到有一天,会有这样一个人,将这个消息公布于大庭广众之下。

“年儿,不是她说的那样!那个妖女是骗你的!”

江知府看着江锦年投来嫌恶的目光,不由得急忙出声解释,可江锦年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今天,他的夫人没了,自己全家的性命都在眼前这个女人手里。而自己的父亲,却为了一个貌美的女子,杀了自己的母亲,这叫他如何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你要相信父亲,父亲是不会害了你母亲的!”他大声的解释,却让云媚觉得更加可笑。

“妖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闭嘴!”

“哈哈哈哈……”云媚放声大笑,道:“这几天她的魂魄是不是常来找你?那是因为她知道你即将下去赎罪了!所以她要看着你不得好死!”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江知府不停地摇头,眼神开始涣散,痛苦不堪。

云媚却笑得更加放肆,癫狂的样子就像一个魔鬼。

“看着吧,她已经回不了头了,让我去收了她。”

“不行!你不能杀了她……”白锦拉住君离的手,死死的扣住,不让她再进一步。

“她已经疯了,你非要看到血流满地,遍野尸骸才肯下手吗?”

“她是有苦衷的,那不是她愿意的,这不怪她。”

君离好看的眉头深深地皱起,他没想到白锦竟然这么固执。

两人的这番争执,秋华都看在眼里,不过在瞟到两人紧握的双手时,他心中怒气大增。

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她上前轻轻分开两人的手,看着云媚,眼中所表露出来的全是悲天悯人。

“云姑娘的遭遇的确让人唏嘘,不过她如今这个样子已经不是阁主你所认识的那样了,待会儿的形势,恐怕连你也控制不了。所以,还是要早做决断啊。”

白锦心下沉了一沉,那边的形势依旧在恶化。朝廷命官的命在别人手里,官兵们不敢再近一步,生怕落个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

“瞧瞧这张脸,要是多划几刀,你一定会心痛吧?”

说着手下一用力,一条血痕自左眼角延至右下巴。

老夫人在剧痛之下醒过来,云媚又是一剑,这次刚好从右眼角划到左下巴,正好一个叉叉。

“哎哟……”老夫人双手捂住脸庞,不停地在地上打滚,惨叫连连……

“夫人!”江知府惊叫一声,看着满脸是血的夫人,不由得心痛至极,缓缓的爬过去。

几人身上都有血,老夫人这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将这里渲染得如同人间地狱。

就在此刻,江锦年缓缓放开怀中的夫人,一步一步走向云媚。他五脏六腑都受了伤,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锋上。

云媚眼中有血的兴奋,也有因爱而伤的痛苦,还有杀与不杀的挣扎。

噗嗤一声……

鲜血染透江锦年的锦袍,长剑贯穿他整个左胸,穿透的剑尖还有鲜血滴落到地上。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也包括云媚。

“年儿!”江知府爆发一声尖锐的惨叫,随后也爬起来冲向云媚。

就在这时,江锦年突然朝剑撞过去,长剑深埋他的身体里,剑柄出是云媚的手,而她的手却紧紧的贴着江锦年的胸口。

一阵剧痛传来,云媚松开手退了两步,江锦年亦随之无力的倒在地上,嘴角的鲜血顺着流到地上。

这时众人才看到,云媚的胸口也深深的插着一把首。鲜血顺着衣服流到尾巴上,被鲜血滋润的鳞片竟然五颜六色的光芒,美得炫目。

原本梳得好好的发髻披散开来,乌黑的长发有空中无风自舞,这一段情节,白锦觉得莫名的熟悉。

突然想起来,原来这一段在君离的记忆里看过,那是自己成魔时。一样的情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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