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昭想起来,自己都觉得讽刺。
未秋犹豫了一下,看井麒站的有些远,便轻声说道:“父亲,您不必跟着井恪他们的……您是清名远播的大学士,走到哪里都有您的容身之地。”
井昭若不是为了井家其他人,尤其是井家二房,以他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投奔叛军的。他对功名利禄没什么欲求,即便是不做官了,不管是当隐士,还是到各大书院教书,都是不错的选择。可他还是跟着井家二房的人去了洛阳,为了井家子孙的起复奔波忙碌。
岁月是把杀猪刀,经历了这些年的种种不如意,井昭两鬓斑白,眼角布满了皱纹,再也不是她初次遇见时那个儒雅俊美的大学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