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娘娘可定下日子了?”那孟氏开心的问道。
“定什么日子呀,快,快,别忙活了,派几个伶俐的赶忙出去把消息给撤回来去,快呀!”那刘大人直急的嚷嚷。
“收回来?”那孟氏一愣,旋即明白事情有了变化。连忙招呼一旁的管家说道:“都停了,都停了,管家,派福子,顺子,妞子几个赶忙出去通知,就说百花楼的宴会取消了,快去,快去!”孟氏着急的说道。
“夫人,若是旁人问起原因来,我们可怎么答?”那管家连忙问道。
“原因吗?得问老爷!”孟氏说着就去瞧那刘大人。
“就说本官突然得了重病!”刘大人负气的说道。
“啊,老爷可真是得了重病?”那管家脸色一变。
“本官要是真的得了重病,还能在这里好好的站着,你是诚心要气死本官是不是?”刘大人气的脸色铁青。
“别说老爷得了重病,想必老爷还要上早朝,就说本夫人病了吧!”孟氏连忙说道。
刘大人脸色难看的便进了房内,里面伺候着的丫头们慌忙上来给他更衣换帽。
“都滚!”刘大人心里有火,不愿意别人动他,便冷声喝道。
那丫头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退了回去。
“父亲,怎的生了那么大的气?”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竟是那刘坠儿在自己的贴身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坠儿,你怎的来了?”那刘大人一看到她,脸色便和缓了下来,连忙扶住了她的胳膊。
“坠儿听到母亲在院子里面呵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那刘坠儿轻声说道。
“唉,坠儿,原本妥妥的事情,突然出了变故了!”刘大人唉声叹气的说道。
“怎么?”刘坠儿的脸色一变。
“皇妃娘娘刚找了我去,便是安排皇子殿下选皇子妃的事情!”刘大人惭愧的说道。
“选?”刘坠儿的眼眸一暗。
“是呀,要在各州郡的官员家里选,所有待字闺阁的适龄女子都有份!”刘大人皱眉说道。
“那女儿呢?”刘坠儿紧紧的捏着手里的锦怕忐忑的问道。
“同跟那些待选女子一样,一起参加竞选!”刘大人晦涩的开口。
“啊?”那刘坠儿脸色苍白,突然嘶叫一声。捂着胸口竟是晕厥了过去。
“坠儿,坠儿”!那刘大人连忙保住了她,嘴里直喊着尽快去请圣医堂的许大夫。
原本圣医堂离着刘府也不甚远,只是不消片刻便有小厮把许若风给了请了来,大夫人孟氏焦急的握着许若风的胳膊求道:“许大夫,快看看坠儿,她的心悸病又犯了呀!”
“夫人莫急,可给她吃下了那常备着的药丸?”温文尔雅的许若风凝眉说道。
“吃下了,吃下了,那嘴巴刚刚都掰不开了,费了好大些的力气才咽下去的!”大夫人哭着说道。
“哭什么哭,刘家的事情都是被你这没本事的女人哭出来的!”刘大人喝骂道。
那孟氏忙忙止了哭泣,只是呜咽,再也不敢出声。
许若风给刘坠儿诊了脉,翻了翻她的眼皮,凝眉道:“可是受了刺激?”
那刘大人一听,“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下,直惊得许若风一愣。
“许大夫,你是妙手神医,素闻你与皇妃皇妃娘娘是结拜兄妹,如今,本官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你,希望你能帮助我家坠儿能嫁给皇子殿下,求你了!”那刘大人跪在地上说道。
孟氏一看到刘大人跪下,也慌忙惶急的跪下,连连磕头道:“许大夫,你慈悲为怀,救救我们家坠儿吧!”
许若风面色沉凝,他皱眉道:“婚姻之事,原本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岂能让旁人左右的?不是我不能讲,只怕我讲了,也是无济于事!”
“许大夫,坠儿的病一直是你诊的是不是?她的心悸之症已经得了许多年,有一日,她突然清晨醒来,告诉她母亲,说她带了凤冠,当了皇子妃,接受着全天下百姓的膜拜,此后,便一直因为此事郁郁寡欢,本官就这么一个女儿,余下姨娘皆不争气,不能育下一儿半女,这根独苗苗,许大夫可千万要跟我保住了呀!”刘大人痛哭道。
“快,快,把家传的玉碗给许大夫拿来,快呀,哪怕散尽千金我也要偿了坠儿的心愿呀!”刘大人赶忙催促道。
“是,我这就去拿!”那孟氏站起,跌跌撞撞的就朝着里屋跑了过去,不一会,便抱了一个成色极好的玉碗出来。
“许大夫,这是我家祖传的,已经传了好几代了,如今,我送与你的手中,以希望能帮了坠儿!”刘大人将玉碗郑重的塞到了许若风手里。
“刘大人,这我不能要!”许若风连忙把那玉碗推了出去。
“是许大夫嫌弃东西不好吗?”刘大人疑惑的问道。
“刘大人,你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许若风的吧?岂会是因为东西不好?”许若风凝眉说道。
“那许大夫是同意了?”刘大人喜极而泣道。
“我同意什么了?”许若风挑了挑眉。
“许大夫,你不愿意收下玉碗,便说明,你愿意去帮刘某去宫里说和说和是不是?”刘大人殷切的问道。
许若风还没开口拒绝,便听得那刘坠儿嘤咛一声,悠悠醒转,此时一见到许若风,她便俨然泪下:“许大夫怎么又救了坠儿这残破的身躯呢?”
“坠儿,你何必自怨自艾?”许若风语气温柔的劝道。
“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