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二哥你想做什么,如果你并不意她,就放开她,她绝不能成为任何事情的牺牲品,而我——宁愿做当年那把木剑。”
空前绝后的气息说的字字铿锵,有如金戈铁马,笃定不移。
她?他?还是它?是谁呢?
玛蛋,不带这么演戏,付倩倩吐血的心都有了,她是完全不明白宗政睿在说什么。
您行行好,能不能提个醒?
说人话行么?
否则你叫我怎么接话?
付倩倩故做深沉的扬眉,躲在袖子里的手使劲的搓手指eads;。
宗政睿剑拔弩张的牢牢注视,等她回答。
她,咬牙切齿的搓手指。
高压目光下,付倩倩呕得吐血三升,这简直比脑筋急转弯,还要愁人,真急死她了!
良久。
付倩倩挤牙膏一样,挤出四个字。
“剑有两刃。”
抬眼,就看到宗政睿嘴边满是讥讽,狐狸眼错综复杂的闪了闪,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样子,懒散的嗤笑道:“再锋利的剑,也不会伤及握剑之人,二哥,你多虑了。”
蠕了蠕唇,宗政睿正要再接着说什么,嘴唇却微微抿了起来,松开扣着茶杯,站了起来,高声道:“二哥急着回王城,需四弟派兵护送?”
这时屋外申屠成的声音透了进来:“不用了,王府的梟鹰卫已经在慢慢赶来,多谢睿王好意。”
宗政睿转身,申屠成踏了进来,身后跟着满脸失落的萧洛阳。
付倩倩大大的松了口气,亲啊!你怎么才来!
洛儿不等宗政睿说话,大大咧咧的便跳了进来:“睿王爷,你快告诉我,有没有抓到卓不群那老魔头?”
宗政睿抄着手,笑容掬的注视着洛儿:“跑了。.”
“恶,老窝都抄了,还能被他逃走,那卓玉堂呢?也跑了吗?那混蛋身上好几件案子,这次我是跟大老爷拍了胸脯,说了一定能抓他归案的,都怪你。”洛儿气急败坏的跺脚,说到最后一脚踢向申屠成。
申屠成脸黑的躲开:“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把你打昏的。”
“你……反正怪你,要不是你叫那什么狗屁百里来救人,我怎么会被打昏?我要不昏,就一定能抓到卓玉堂eads;。”洛儿生气归生气,到底还是得帮大哥隐藏着身份。
申屠成瞪了她一眼:“让睿王看笑话了。”
“怎么会,洛儿天真浪漫,帼国不让须眉,不愧是汝南的名捕,虽然,这次让他们逃了,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洛儿会亲手抓到他归案,到时便是由汝南府衙处置,洛儿,你说对吧?”
宗政睿狐狸眼里,这一刻满是温柔,声调抑扬顿挫,好听的不得了。
本是失落生气的洛儿,瞬间眼亮了亮:“对啊,如果这次他被抓了,就不归汝南管了,而是由陛下处置。那还是等我,去亲手抓他吧,到时保证让他人头落地,哼。”
付倩倩两眼望顶,心里反复的念叨着。
这个世界最遥远的不是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洛儿啊!我好想你!
本以为宗政睿说完这句话,就要客气的离开,不想,他突然负手,捏了捏手心,吱吱呜呜的皱眉。
“洛儿……你,你知道……”
“知道什么?”洛儿是急脾气,没听宗政睿吱呜完,便抢答。
宗政睿眉拧了一下,他在犹豫要不要问,萧洛阳知不知道她的下落。
依他来看,萧洛阳跟她的关系很不错,他的探子回报,洛儿跟她很亲密,并且曾经义结金兰,那天她伤的那样重,晚晚回想,他都忧心重重。
也不知道她的伤好了没有,是否安全渡过生命之危,二哥铁心要藏的人,果然没那么轻易找到。
“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洛儿要抓卓玉堂,须小心些,他功夫不高,但招数阴损。”虽没回头,但此时他能感受到,身后传来二哥炙热的目光,嘴角嘲弄的一扬,便恢复常色。
咦!宗政睿怎么这样关心洛儿?再加上前面吱吱呜呜,给付倩倩一种很古怪的感觉eads;。她都感觉到宗政睿身上的紧张了,不会吧。
申屠成眯了眯眼,先是微怔,后是了然的脸抽了一下。
“睿王放心,本姑娘晓得他那些阴损的法子,哼,等本姑娘抓到他,第一件事,就咔嚓了他。”洛儿五指握拳,那像咔嚓,反更像捏的蛋碎……
申屠成下意识的紧了紧大腿,无语凝咽的偏过头,还不着痕迹的往边上移了移,大有,我跟萧洛阳不认识的举动。
宗政睿扬眉笑了,笑得那个如遇春风抚面别样红,看得付倩倩眼都大了。
嗳玛!这是怎么个回事?
“那就好,本王便告辞了,二哥保重。”最后两个字,宗政睿咬的极重,那口气诡异的意味深长。
宗政睿终于走了,洛儿根本就不在意宗政漠的身份,大刺刺的在宗政睿坐过的春凳上,坐了下来,刚要摸杯子倒水。
三人就看到完整无缺的厚底青花白瓷杯,在洛儿手中化成一堆粉末。
我了个去,好厉害的功夫?
这比用线切割,还让人惊怵。
申屠成脸黑成一片一片,拿眼神询问,刚才宗政睿跟她说了什么?
付倩倩表示很无辜,她以说,宗政睿说了几句过往,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他她它”吗?
“这杯子怎么了?不好,有高手。”洛儿跳了起来,指着粉末,四处张望。
“吃你的吧。”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