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是怎么回事,国公府的太老夫人,她也就见过一面,而且当时,还隐射着要把仲景的妹妹仲洁,许配给自己。
虽然老夫人很开明,也很风趣,为人和蔼亲,但她怎么知道她在信阳,而且还找的这么精确,难道老夫人,早就看穿她是女儿身,并非什么沈付。
“易文超,她怎么会来这里?是来找宗政漠的,还是单单找我?”
“这位太老夫人,一直深藏不露,很是睿智,她早已知道公子就是王爷,至于知道付姑娘在这,是国师说的。”
“楚谦?”
“没错。”
“那这样说,楚谦也早就知道,宗政漠就是莫问,莫问就是宗政漠?”
“这个,属下不知,但不排除已经知道eads;。”
付倩倩皱眉,楚谦行事捉摸不定,又号称天下第一智者,隐隐约约的猜出苗头,她不出奇,但楚谦会不会将这些身份都暴露出来?
事情似乎有点严重了。
“楚谦到底算是自己人,还是局外人?”
易文超走在前面带路,很纠结的想了想:“这个,公子曾说过,楚国师算是方外之人。”
“方外之人?”
付倩倩怔了怔,似懂非懂的不再多问。
何谓方外之人,那就是不管谁掌权天下,都和他无关,他谁都不会帮,就像和尚,道士。
想一想,楚谦那妖道,也确实是方外之人。
你一个方外人,做嘛告诉太老夫人所有的猜疑?
“那楚谦来了吗?”摸了摸还挂在脖子上的八彩信符,付倩倩问。[..]
“应该没来信阳。”易文超回答的不是很肯定。
要知道像楚谦那样的高手,想去任何地方,都无迹寻,除非他敢闯信阳这边的别庄。
重新回到书房,推开门,便看到没有容易的宗政漠,温文尔雅的坐在上位,而旁边的,不是那国公府的太老夫人,还能是谁。
桌上摆了酒菜,虽没怎么动筷,但显然两人已说了很久的话。
大概是她前脚出了书房,后脚,太老夫人便来拜访了。
太老夫人笑容掬的端坐着,看到她来,和蔼的脸上笑如春风的道:“看来这才是小付儿的真面貌啊,长得真像付家的那孩子。”
宗政漠神情不变,浅笑的抬了抬手:“小骗子,过来。”
付倩倩对上宗政漠深幽如华的目光,低咳了一声,端上付家的招牌微笑,走了过去eads;。
伸出手交给宗政漠,由他牵引着,坐在太老夫人的对面。
顶着太老夫人审度又带着亲切的目光,付倩倩很不好意思的再次笑了笑。
“天下间竟然还有人能长得一模一样,倒也稀奇。”太老夫人依然笑得跟尊菩萨一样,说话也不急不慢,自有一股年长者的宠爱在其中。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到是太老夫人,宝刀未老,让本王佩服。”宗政漠打着玄机笑道,一边示意她倒酒。
付倩倩拎着酒壶保持着微笑,起身给太老夫人倒了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杯,就是没理会宗政漠。
太老夫人看到她的动作,笑而不语。
而付倩倩是真心想不到,太老夫人要见她是什么意思,因此她抱着先观望一下再说,反正有宗政漠在,有事也是他先顶着。
“老喽,拿不起长枪,也骑不了马,帮不了漠王爷,倒是漠王爷,越看便越觉得你与太高祖陛下有九分相似,这天下,又有谁,不在漠王的棋盘之中?”太老夫人举起酒杯,笑意呤呤的,没过头顶,看向宗政漠。
宗政漠扫了眼空空如也的酒杯,处之泰然的拿起手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本王有毒在身,不易饮酒,便以茶代酒,太老夫人莫要见怪。”
付倩倩听着这话,心里便有些计量,同时诧异,想不到太老夫人居然会骑马舞枪,她了解的果然还是太少了。
“这么说话,着实太累了,如今漠王遇刺,举国哀悼,还那来的漠王,有的也是莫庄主才是。”太老夫人说着便先干为敬。
付倩倩保持端庄的微笑,看着宗政漠喝掉杯中的茶,这会主动的给他再续了一杯。
宗政漠浅笑:“既然是国师算出本王在信阳,为何国师没跟太老夫人一起前来?“
“小楚这孩子,向来不羁惯了,怎会原意陪着老身坐马车,不过听小楚的意思,他想云游一年再回王城,想必不会来信阳。”
云游一年?那他给她的八彩信符还有什么用?
呸,说什么只要拧动下面,放出彩弹,他就会出现,陪她私奔,原来都是哄着她玩呢。
宗政漠笑了笑:“原来如此,那太老夫人此次前来,何谓何事?”
“还不为了我家那个不成气的孙儿。”太老夫人头痛的叹了一口气,拿眼睛瞄付倩倩。
为了仲景?什么意思?
“太老夫人有话,但说无妨。”宗政漠顺了顺胸前的长发。
太老夫人抬起眼皮,笑眯眯的道:“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老夫人客气了,小女子姓付,名倩倩。”话一出口,付倩倩自己都酸倒牙,但这场合交际,真是万年不变,只是稍微变的文绉绉了点。
“那付家,跟你没有关系?”
“没有,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原来如此,老身明白了,看来本身要为漠王妃的人理当是你,而不是付家的女儿,真是机缘造化。”太老夫人意味深长的道。
付倩倩干笑,她才不屑当什么漠王妃呢,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