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我先渡完这些奇‘穴’和死‘穴’,你再接手。-( t/”付倩倩沉住气,屏气凝神的道。
一个时辰过后,看到宗政漠各个‘穴’位上,蓝黑‘色’的鲜血如豆般涌了出来,付倩倩半松了口气,甩了甩长时间持针,而有些发酸的胳膊。
“好了,‘腿’部以下各大‘穴’位,分别施针,只需用力三分,放出毒血就以了。”她边说,边脱掉衣服,拿起边上的帕子擦拭头上的汗水。
吴厚朴看到现在,他就心惊到现在,那怕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稳神静心,还是被付倩倩的金针术折服。
她才多大?不过才十八岁啊,运针居然比他们这些学了一辈子医术的人,还要稳,还要快,这是怎么练出来的?
就算是王城天下第一神医世家的沈家,在金针之术上,只怕也不如她啊。
深吸了口气的吴厚朴,拿起金针准备接手,终是忍不住的问道:“付姑娘医承那家?”
“我么?医承付家。”付倩倩有些虚弱无力的找了把椅子坐好,微微喘息的道。
施金针,就像后现代的做手术,其中辛苦别人是不能体会的。
手要稳,心要静,‘精’神要集中,维持两小时,十分消耗体力和‘精’神。
宗政漠从头到尾都很镇定看着她,深幽如华的眸‘色’中,从来没有这样紧张的注视过一个人,这次毒发,比上次轻松了太多,不光能压制住疼感,随意走动,还能稍稍的提起内力‘逼’毒。
看她累的有些虚脱,他心坎就像被人揪过一样。
吴厚朴那里知道两人心里想什么,他快速的过滤付家二字,硬是没想到杏林中有谁姓付。[热‘门’^小^.]
“付家,没听过,但付姑娘这一手金针之术,实在惊人,只怕就是沈家,都不如你。”
付倩倩长舒了口气,回望着一瞬不瞬看她的宗政漠,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谁知道呢,我也就会金针术和男科,别的都不会。”她这里随意的从桌上‘摸’了块糖丢进嘴里,这才发现,自己好饿。
聂赤的接风宴,桌上虽然摆满了美酒佳肴,她除了葡萄,别的都没动过,现在摆平了聂赤,又替宗政漠放完毒,她才感觉,自己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宗政漠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薄‘唇’一张一合的便道:“周奇,去端些吃的进来。”
一直守在屋内的周奇,立马退下。
而在施针的吴厚朴惊的差点连针都捏不稳,好不容易稳了稳神,等把漠王‘腿’部以后的‘穴’道都戳了一遍后,吴厚朴擦了把汗水道。
“难道……难道,付姑娘,认识沈付?”现在大钟谁不知道沈付的大名。
王城的“内涵”专卖店,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大江南北,但凡是男人,谁不知道沈付在男科以及金针术和助兴‘药’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再听她磊落坦‘荡’的说,她就会男科,吴厚朴的小心肝就抖了三抖。
宗政漠神情不变的扫了眼吴厚朴,闭上清凉的双眼开始运功‘逼’毒。
付倩倩是沈付的事情,本来就瞒不住,早晚会让所有人知道,所以他是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对此,他真真是万般无奈。
谁叫他的‘女’人,别的不会,偏偏会哪见鬼的男科!
这世上,谁若敢让她看病,他定要挖下对方的眼珠子,就像今天聂天碰了她一样,那双手,必须砍掉。
付倩倩软趴在桌上,笑眯眯的道:“认识啊,我是他师傅嘛。”
吴厚朴,一脸活见鬼的瞪着付倩倩。
瞬间不由就想到,在来的一路上,付倩倩和仲景小世子等人,一直在鬼鬼祟祟的折腾东西。
那时他以为付姑娘贤良淑德,给王爷做……咳……虎狼之‘药’,竟不然,她居然是沈付的师傅……
一时间,吴厚朴惊的说不出话来。
宗政漠更是头痛的闭目不言……
付倩倩憋笑的看着周奇端了不少吃食进来,张口便道:“王爷,付姑娘,感灵堂的东西不多,只能找到这些。”
付倩倩不以为意的伸手便拿起一张面饼,不等宗政漠和吴厚朴再说什么,边吃边站了起来就走。
“漠文猪,长夜漫漫,良宵美景,我去外面看看月亮,一会来陪你。”她嘴里塞着东西,鼓鼓啷啷的说着。
下一秒,宗政漠一睁眼,就看到她一赤溜的跑了。
吴厚朴惊呆的合不上嘴,宗政漠头痛的喟叹。
她那是去看月亮,怕是去看申屠成和慧娘吧!这种趴墙角,听墙根的事,太符合小骗子无耻厚颜,‘精’灵古怪的本‘性’了。
出了房间,付倩倩就看到黄一锟站在外面等着。
“仲景那边怎么样?”她问。
黄一锟神情有些呆滞的道:“形势和之前计划的一样,咳咳……”
“那就好,快,带我去找申屠成和慧娘。”付倩倩笑的一脸欢快的道。
她的金枪不倒丸再加上媚‘药’,今天晚上,申屠成这名处长,那是必须给她破了,她是压了一晚上的好奇啊,就想知道,申屠成破‘处’的时候,是那般光景。
“对了,洛儿和二郎呢?”
“引到城外了。”黄一锟低下头带路的道。
论坑‘蒙’拐骗,他算是彻底服了付倩倩,心有余悸的想着,这天下谁都以得罪,唯独,不能得罪了付姑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聂府后院。
仲景双眼火热的搬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