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老可真是一个狡猾的老头。
明里暗里的说自己是乡下丫头,没有见识,根本不知道这京城如何如何,还不就是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嘴脸。
周子雅心中冷笑,自己是堂堂王妃,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奴才,是一个下人。一个下人,居然看不起王妃。
你不觉得这是天下最可笑的事情,当真是老了,就糊涂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依王老的意思,这京城的鸡蛋就需要二十文一个是吧。”足足贵了十倍,这价格,可真是敢做出来呀。
王老的脸抽了抽,这鸡蛋肯定是要不了二十文一个,可是如果他回答不是,那不是就糟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王妃,这京城的东西是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果然是死不悔改“王老,我还想要问问你,你在哪里买的这鸡蛋。原来,你买的那家鸡下的蛋是金鸡蛋吧,不然不会这么贵。或者是那家的鸡下的蛋到时候敷出来的不是小鸡,而是凤凰不成?”
“王妃娘娘,奴才没有这样说。”王老感觉这个王妃当真难缠。
“呵呵,既然不是,那为何会如此贵,本王妃再傻也知道,这京城的鸡蛋它一样是母鸡下的,母鸡下的也只是鸡蛋,而不可能是凤凰蛋,也不可能是金鸡蛋。所以也不可能需要二十文一个。”当自己是傻子不成。以为这样的事情,都可以把自己胡弄过去不行。
其实她倒是有点奇怪了,这帐本,为何这些人如何大胆,这做假帐,你也稍微弄得像一点。也不可能如此离谱吧,可是,这些帐本,她看了就是觉得,这人太嚣张了。
周子雅并不知道,这帐本之所以如此嚣张,全是因为之前管事的是王芝芝这个侧妃,那时候,查帐本,还是其它的全是王侧妃在管。司徒谙这个王爷根本没管过。这些东西,几乎全是王侧妃明示过的,这些下人,哪里会怕呀,这是主子的意思。既然是主子的意思,那何必做假帐。
至于王芝芝,她哪里知道,司徒谙那么快把管家之权就交给了周子雅,后来她又气病了,整颗心全用了司徒谙的爱意和周子雅的愁恨上面。完全把这帐本的事情给弄忘了。才会有周子雅发现,如此离谱的帐本。
“怎么,在京城见过大世面的王老怎么不说了,倒是给本王妃好好解释解释,也让本王妃见见世面呀。因为王老还需要为本王妃解释一下,这帐本上的,米价为何如此之高,布料为何如此之贵,还有其它许多的东西,王老都给本王妃好好的说清楚。本王妃倒要看看,那卖东西的,究竟是有多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高价的卖给王妃。你们几位也放心,这事,本王妃肯定会禀报给王爷知道,让王爷好好的查查,看何人,如此大的胆子,敢爬到王爷的头上去了。”
她的眼睛看过剩下的两个男子,她现在也不问他们了,因为这二人,就是这个王老和周婆子的一丘之貉罢了。他们几乎都是听从王老和周婆子的。
现在她直接把两个巨头拉了出来,这两个一起做坏的人,自然不用再怎么敲打了。反正这罪,基本已经看得出来了。
“王妃娘娘。”王老惊叫一声,这事让王爷知道了,他们还有命在。虽然这事是侧妃娘娘让他们办的。可是明显的,王爷生气了,王侧妃保不住他们呀。
王妃那话更是让他害怕,什么叫可以爬到王爷的头上,这话,他不要是说了,就是听了,都觉得浑身发冷。
正在王老思考要不要把王侧妃供出来的时候,另外两个男子,却是早他一步,跪在了地上。
“王妃娘娘明鉴呀。我们二人都是听从王老和周婆子的吩吩办事,那些做的帐本,全是王老和周婆子的意思而办的。厨房里每次多买的东西,全部被周婆子和王老二人合着一起再卖出去了。至于王老,他买的东西,根本不是那么高的价格,甚至因为王府买得多,那卖家不但价格要便宜一些,还会给王老一些回扣的。这些全是王老自己放进自己腰包里了。跟我们二人无关呀。”
他们真的快要吓死了,王爷太可怕了,他们还想活命呢,更何况,这事的主谋根本不是他们。
这时候,他们也聪明,只想赶紧把自己弄出来。
希望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功赎罪呀,二个噼里啪啦的就把王老和周婆子给供了个原原本本。
啪………周婆子手里的帐本掉在了地上。
她听见那二人说的话,气得全身发抖,大嘴一张,噼里啪啦的大骂起来“你们两个白眼狼,吃里爬外的东西,居然乱咬我和王老头。你们两个狗东西,不要以为你们今天说出了我和王老头,你们就没有事情了。你们两个狗东西,休想。跟着我和王老头的时候,你们吃香的喝辣的,那时候怎么不想着不跟着我们干,还不是收了银子,像条狗一样的听我们的话。你们可没有少捞银子进自己的荷包。现在反脸不认人,我呸,我老婆子,那起码是做得出,自己就会认,不像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周婆子,你这个老巫婆,你少在王妃面前胡说八怪,休想拉我们下水。”
“就是,周婆子,你不是说你做了就认嘛,你有本事现在就认呀。周婆子,你骂我们,你有啥脸骂我们,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身肥肉的丑老婆子罢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里的儿子,媳妇们用着你贪的银子,在京城买了好几栋的四进大院子,不但如此,你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