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柔张嘴即来:“就是你!就是你看见我走过来,未能注意脚下,抬腿绊了我。董思阮,你满嘴宽厚仁慈,说什么原谅我,其实你就是记恨着我,所以见我一次就不让我好过一次。”
那厢话音未落,就有人“扑哧!”一声笑了,跟着好几个人都纷纷笑出了声。
温可柔闻声有人笑她,气的脸色一青,待要开口骂人,就听风谣笑着率先开了口,说道:“表秀?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吗?”
“是!千真万确!”
“哈哈哈----”风谣于是笑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半晌才道:“可是,可是,这苑子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我家秀的腿是不能动的!她到底是怎么伸的腿?怎么把你这么大的一个人给绊倒的?”
说着,她更觉不够似的,去到了董思阮的跟前,与众人展示一般的伸手动了动她那没有任何知觉的腿,笑问:“秀,你的腿什么时候能动的?快给奴婢瞧瞧?快给奴婢瞧瞧。若是真能动了,赶明儿一定要请汪太医好好瞧上一瞧。然后,全府开宴大庆一番。”
董思阮闻言神色微黯,虽然心知风谣这话纯粹是为了恶心着温可柔。可是,如果说她的腿只要能动一动,就值得全府开宴来庆,那换而言之,是否就是她的腿根本没了恢复的可能呢?
另一边,温可柔听见自己又闹了笑话,脸色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却是瞬时没了主意,跟着转目看向那厢被制伏了的琳琅。
琳琅瞥了一眼她,张口啐了一口血,阴森森的看向董思阮,说道:“夫人好深的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