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我知道你和雅臻在国外就有过交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音的尾梢还带着些些的叹息,这声叹息非常的微弱。如果不是可以的去听肯定不能轻易的察觉,但是叹息完,他嘴角那种无法言叙的艳羡,表露无遗。

而项少龙一听李民秀说到端木雅臻,不由自主的有点紧张了起来,但是他非常欣慰的是,这是自己比李民秀占了优势的地方——他们在国外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交往,“呵呵,没错啊,说起来还真是很美好的一段回忆呢。”

看到项少龙美滋滋的样子,李民秀不禁想要冷笑,“不过,我想你大概还不知道呢,在雅臻离开国外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那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帮她的话……”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么!”项少龙听到这里有些火大。

不管和什么样的人相处,最平静的人总是李民秀,比如现在,他笑眯眯地看着项少龙火大的样子,心里倒是*高兴的,“是啊,我知道是过去了的事情,所以我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告诉你,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翻出来重提。”

“那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项少龙有些不悦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和你说的意思一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是重新开始的时候。”

项少龙有些不满地看了李民秀一眼,“你知道就好。”

“我倒是没打算拿之前的事情作为筹码,倒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做,毕竟你们在国外的时候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也许是会因为人在他乡而比较亲切一点,但是这并不代表其他。”

“呵呵,我当然和你不一样了,我为雅臻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是啊,作为人家的补习老师,这种感觉我还真是有点儿不能领悟呢。”

“你!”项云云有点咬牙切齿了。他现在好生气,真的!!!

“好了好了,我觉得和你说这些也都没有意义,毕竟,提起过去的事情作为自己的筹码,对雅臻来说也不公平。”

“我倒是希望你能多考虑一点她的感受就好了。”项少龙不客气地说着。

“是么?”李民秀依旧儒雅地笑着,“不过,毕竟我可不是那个有事儿没事儿都喜欢黏在她身边的人,实际上她最讨厌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么?”

“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这些你说的都不算,”项少龙对于自己非常自信,至少他觉得李民秀还没有资格来对自己说三道四指指点点,“雅臻她有自己的想法的。”

“你清楚这一点就好,所以,我们只是选项而已,既然是选项就安分地做选项,不要太过分了!”

项少龙贴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脸就近在咫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让我退出么?”

“当然不是了,我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那就好,我想也不会。”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对于雅臻,我们公平竞争!”李民秀虽然冷静,但是话里面已经透出了狠劲儿。

“一言为定!”

就在他们两个为端木雅臻纷争的时候,端木雅臻的“老公”——大概只有凌暮帆自己一个人这么认为,他总是觉得至少他们两个有小孩了嘛。

这个家伙此时早已经回到了凌家,这两天一直在忙碌着,再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里很乱,浑身乏力。

佣人一直在等他吃饭,饭菜准备好了还迟迟没见他回来,有些担心,他们知道最近凌家出了这么大事情,少爷有些烦乱也是正常的。

但是凌暮帆回来之后并没有吃饭,他没有胃口,尤其是一个人面对着那张空荡荡的餐桌,心里总是感觉很难受的滋味儿,所以回家之后洗了个澡便躺到了*上。

实际上,凌暮帆怎么能睡得着呢,他躺在*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不能安眠,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凌暮帆刚在*上翻腾了两圈儿,管家在外面敲门了。

凌暮帆很烦,本来想叫管家不要吵自己,但是说不清楚为什么,他从*上爬了起来,“什么事情?”

“少爷,”管家将一封加急信件递到了凌暮帆的手上,“有您的信。”

因为有了之前的事情,凌暮帆一看到信封就很紧张,迫不及待地将信件撕开了。

“凌暮帆先生:

您好,再次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我对于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惋惜。

抱歉,我没办法对于这件事情向您解释,毕竟我是绑匪,怎么能透露太多事情给您呢?

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继续进行这件事情的,可惜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和耐心再等下去了,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放在比较重要的位置。

去繁就简开门见山,我希望您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能够到达我指定的这一家超市来,届时将不会让您失望的。

此致;祝心神安宁切勿分心”

信上还写了超市的名字和具体位置,是在城区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字迹依旧是凌天琪那虽然俊朗却略显幼稚的笔迹,凌暮帆对这个笔迹非常熟悉——他曾经在凌天琪睡着之后,翻阅着他在幼稚园里每天的作业和记录,对于这个笔迹简直再熟悉不过。

可惜凌天琪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笔迹会被父亲认出来,他完全不知道爹地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那样地关心着自己。

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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