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欢得不得了,为何又不见她带过一次?

“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要把它遗弃?”

嘲‘弄’的,问母亲。<话里有话。

他承认,他在意她一声不吭走掉的事。

而且,很在意……

很在意……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爱他,为何会这样决绝?

“你们是不是又闹脾气了?睿凡,我说你,怎么就不让着寒星点……”

“妈,你好像‘弄’错了!我们根本不存在‘闹脾气’这三个字!”

仲睿凡打断了母亲的话。

望着仲夫人,“闹脾气是情侣之间才会有的,我和她之间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

他语气不甚好,似乎提到寒星,就莫名的夹带着一丝火气。

“这到底怎么了?陈琳先前和我说,她不是去公司找你了?你们相处得不是好好的吗?”

就三天前,陈琳特意打电话给她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开心不得了。

只以为,不久的将来也应该有媳‘妇’儿进‘门’了。

可是……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就变成什么也算不上了?

“她走了……”

他,突然说出这个三个字。

语气,黯然……

有种难以言喻的挫败和颓丧……

昨天,他还在发火,甚至想,走了就走了。

这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太多的影响呢?

*多,不过是觉得心里落差罢了。

可是……

一整夜的翻来覆去,直到今早,他才发现……

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心情,居然越来越糟糕。

盘踞在心底的某股情绪,竟然不断的扩大,不断的折磨着他,让他烦躁得只想发泄。

“走了?什么走了?去哪里了?”

仲夫人觉得奇怪极了。

“昨天,去韩国了。”

“韩国?旅游还是工作?怎么也没和我说起?”

仲睿凡嘲‘弄’的挑‘唇’。

“妈,你这么喜欢她,却不见得她也这样喜欢你。你把她挂在心上,可她不一定把你挂在了心上。”

仲夫人睨了眼儿子。

“我怎么听你这话里有话?这么哀怨,说的到底是我呢,还是你自己?”

仲睿凡愣了一瞬。

而后,反驳的冷笑,“我有什么好哀怨的?原本我和她就什么关系都没有。妈,那个也别留着了,扔了!”

仲睿凡比了比那根‘天使之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望着儿子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项链,不由得摇头叹气。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寒星怎么就跑韩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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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

“哦~~~~~啊~~~~~~”

清晨,陌生的国度,空旷的公园内,传来‘女’孩单一的、有节奏的练声。

昨天,上了一整天的声乐课程,她努力消化这些知识。

大清早的到公园内开嗓。

开嗓完后,时间尚早,她挂着听筒,自学韩语。

边围着公园小跑着,边就着听筒内的声音,高声朗读着撇脚的韩语。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照着‘女’孩认真的脸庞。

金‘色’的光圈下,专注的‘女’孩,那样‘迷’人……

她朗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响彻公园,明明还很生硬,可听起来却那样打动人。

让周围来晨练的爷爷‘奶’‘奶’,都不由得看向这个认真的异国‘女’孩,会心而笑。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寒星才小跑着回公司安排的宿舍。

同住的另外三个‘女’生,懒懒的打着呵欠,从*上爬下来。

“我给你们买早餐了,大家洗洗脸刷刷牙,起来吃!”

寒星明朗的扬着手里刚买的紫菜包饭。

“哇,寒星,你真早。”

叫连磬的‘女’孩,索‘性’连脸都不洗了。

从寒星手里捞了紫菜包饭,饿极的狂啃起来。

寒星笑着给她倒了杯水,“你慢点吃,别噎着。”

“呜呜,谢谢。寒星,能在异国他乡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连磬夸张得直抹眼泪。

另一个‘女’孩,展颜。

洗漱完毕,还一副未醒的样子。

眯着眼从洗手间出来,瞥了寒星一眼,“你怎么就这么好的‘精’神,昨天上一整天课,我们都累趴了!”

寒星笑开。

“我已经习惯了早起。”

“真是服你了。”展颜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抓着包饭,嘴里不满的嘟囔:“真是要累死了。才第一天,居然就安排这么多课程,简直不把我们当人了!”

“打起‘精’神。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寒星鼓励她们。

另外一个‘女’生,时香琴正在*边脱睡衣,听到寒星的话,不由得撇撇嘴,酸溜溜的说:“这里的人上人,大概就只有你一个了。”

“嗯?”

寒星奇怪的望着她。

另外两个‘女’生也看过来。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她可是凌峰钦点的。有凌峰这样的经纪人,当然是人上人了。早听公司里说了,现在就已经在给寒星挑韩剧的角‘色’。”

时香琴又瞥了眼寒星,不‘阴’不阳的开口:“谁都知道你和仲总是什么关系了。即便你不吃苦,这人上人也是你。不像我们,吃再多苦也输在了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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