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没见到他的时候,一路担心着,害怕着,这时他在她面前,直直地看着她,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
往回缩手,“我去收拾屋子。”
他感觉到她的手从自己掌中滑走,倏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眸子里的醉意褪去,凝上寒冰,冷冷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来向我告别的?”
“我为什么要和你告别?”
“不是?”
“和你告别了,我能去哪里?谁来帮我养蛟儿?我自己养不起。”
“你不是和重楼走了?”
“我和他又不熟,为什么要和他走?”
“你再说一遍eads;。”他明明听见她的话,却有些不能相信。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容戬女人,我能跟谁去?”墨小然鼻子发酸,泪涌了上来,用力地捶了他一下,“你这混蛋,就真这么丢下我走了啊?”
他身板结实,她哪捶得动他,他稳稳坐着纹丝不动。
她的手却有些痛,是这痛,却让她心里踏实--他在她面前。
握着拳头,又捶向他的胸脯,“你真是混蛋,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恶的混蛋。”
他抬手起来,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唇,实实在在一个人,不是幻境,也不是梦。
突然笑了起来,手上用力,把她死死地抱住,紧紧地,紧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他的头埋进她耳边秀发,闻着她身上的淡香,长嘘了口气,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以为你跟他走了,再不会回来了。”
她听着他这句话,又心酸又心暖,手环过他的后背,把他抱住,又是哭又是笑,“我有自己的凤夫,干嘛要跟别人去?”
这一刹那间,她突然有些恼自己不争气,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挂在了他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整天被他欺负,憋屈得不行。
他心里潮起潮落,怎么都不能平息内心的躁动,失而复得的欢喜把胸膛塞得满满的。
是啊,他是她凤夫,她是他容戬的女人,他们亲密无间。
双手捧了她的脸,在她的额头用力地亲了一下,然后略退开来,仔细看着她哭花的脸,又是一笑,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重新把她搂进怀里,满足地长叹了口气。
她把他推开一些,坐起身,做出凶狠的样子,道:“你为什么丢下我?”
他手臂用力,把她重新揽回身下,紧紧压住,看着她道:“也不知道是谁丢下谁,我不跟你计较,你到还有理了?”
墨小然愤愤不平道:“我只不过是想问他几句话,你用得着醋成这样吗?就连陈家的老醋都没你酸。”
他脸上微微一红,恼羞成怒,再绷不住脸,低头向她颈侧咬去,“我就醋了,怎么着吧?”
墨小然被他咬得又痒又痛,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更是痒得钻心,故意板着的脸,也不再绷得住,笑软在他身下,口中却不服道:“说不过就动口,你还是堂堂王爷,要不要脸啊。”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怎么不要脸了?”他轻咬着她,唇齿过处,湿柔的舌头,撩上她颈侧动脉,吮舔下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漫延开来,真窜进她心里,挠心挠肺的难耐。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急急叫道:“你什么时候君子过……”
“原来,你是想我动手。”容戬心头郁积散去,又变成往日的邪恶魔君,他空出一只手,拉开她腰间系带,唇齿间动作不停,手却伸进她的衣裙。
墨小然吓得不住后缩,但他硕实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她哪里退得开,眼见那只手,撩开她身上衣裙,就要进到里面,慌了神,骂道:“容戬,你这个小人,淫贼,sè_láng,就会欺负弱小。”
“你这么凶悍,也算得上弱小?再说,男nan欢huan女nv爱,哪来的欺负?”
“什么男nan欢huan女nv爱,明明是……”
他的舌顺着血管,滑上她的耳后,舌尖轻勾,划过她敏n感之处。
墨小然身子一僵,强忍那突来的刺激,但越是忍,那酥麻越是一路窜开,直冲向小腹之下,化成难耐的**,火挠火撩地引得她在他身上不住轻颤,到嘴边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他低笑出声,玩味的戏笑声里,透着浓浓的**eads;。
他深吸了口气,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她胡乱扭动,秀发散开,柔顺地滑下,更把她的肌肤衬得如脂如玉。
丝滑的衣裳从肩膀上滑落,露出削薄柔美的肩膀,她忙伸手抓住仍在下滑的衣领。
这半遮半掩之态,撩得容戬腹间那邪火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倾泻之处,炙心炙肝的难受。
咬变成了轻吻,湿濡的舌尖轻扫过她光洁的肌肤,拂在她脖子上的气息,也变得炙热。
墨小然僵住。
细碎的吻顺着她优美的颈侧移了上来,她看着他俊美的脸庞慢慢靠近,滚热的吻,终于落在她的唇上。
手滑了下去,将她身上衣裳层层解开,任衣襟滑开,手掌滑了进去,顺着她纤柔的腰线滑下,隔着里面纱衣轻抚上她修长的腿,徘徊一阵,褪去她里面褥裤,蓦地抬高她的腿卡在他腰间,手顺着她柔和的腿部曲线,探了进去,托住她因紧张而崩紧的臀,烫滚的手触着她细腻的肌肤,把她轻轻按向自己。
紧密相贴,他硬涨如铁的**紧压在她的小腹上,烫得如同烧红的木炭,墨小然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