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听见那个声音,立刻退了回来,重新探头向那耸动着的二个人看去,月光撒在那二人光裸的躯体上,男子面目俊俏,正是石磊。(
墨小然没想到,石磊居然跑到李洪海府中淫乐。
不知他这行为是偷偷摸摸的,还是被李洪海认可的。
如被他看到自己在这偷看,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好在那二人只顾取乐,并没发现假山后的她。
叫白桃的女子听了石磊之言,娇声荡笑,“磊弟弟,你好厉害,都半个时辰了,还没有泄去的迹象,有几个女子顶得了你这功夫?”
二人。淫。言荡语,墨小然听得面红耳赤,仔细看着地上,寻着落脚之地,免得离开的时候,踩到枯枝断叶,弄出了声响。
身后二人继续道:“如不是我这身功夫,姐姐能爱我这几年?赫俊那俊俏的男儿不能让姐姐舒服,不就被姐姐喂了你的邪灵吗?”
墨小然一听邪灵二字,凝了神,他们说的邪灵会不会是邪物?
“那姓赫的不识得好歹,怎么能和你相比?”
“我只是想不明白,姐姐真舍得赫俊死吗?”
“你说呢?”
“小弟不是这想不明白,才问吗?”
“既然这样,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嘛。”
“也没刻意去想,只是偶尔想到,心就痒痒得厉害。好姐姐,就告诉我吧。”
“你是想在我这儿讨了消息?”白桃话中带起了浓浓的酸味。
墨小然听见他们提起自己,越加留神。
“别说那小蹄子。”石磊想到墨小然宁肯跳崖,也不跟她,心里便十分不是味道。
“哟,还怕提啊?她如果不是在我们府上,你能巴巴地来伺候我?”白桃没见过墨小然,但听下人说,墨小然漂亮得像雪捏出来的人儿,美得谁看谁怜。
“那个真的是墨小然?”石磊明明看墨小然掉下万丈深渊,不可能活命。
“容戬来看过人,都说是墨小然。听说容戬还亲自给那小姑娘上药呢,你说他们两个人能是什么关系?”白桃一边说,一边拿身子去蹭石磊,“会不会是我们这样?”
石磊明知道白桃在挑拨离间,却仍压不下醋意,把醋意全发泄到白桃身上,幻想着身下美人是墨小然,顿时又来欲。望,横冲直撞,在白桃快上云端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白桃被他逼得,想一掌白死他,嘴里却一阵哼哼唧唧,道:“哎呀,快来了,弟弟快点……”
“你告诉我墨小然的事,我就让你舒服。反正今天老家伙不在,你说得越多,我也就越精神,没准我们能玩到天亮。”
白桃越加恼怒,脸上笑容却越加妩媚,“磊弟弟,你越来越坏了。”
石磊有一搭没一搭地动,勾得白桃想得又不能得,只得道:“听说那个墨小然被人追下了悬崖,福大命大,挂在了树上,没摔死,可是头受了伤,忘了许多事,不记得是谁害的她,只知道有人要害她。她害怕,就赖到我们府上住下了。”
那么高的悬崖,还没摔死,石磊觉得不可思议,但人挂树上不死的事也不少,说不定墨小然真有这么好的运气。
墨小然活着,他就有机会玩她,这是好事,但她如果记得他劫持她的事,那就是祸害。
“她是真忘,还是装傻?”
“这种情况,不管哪个女人都会恨死了对方,干嘛要装失忆,而不把那人揭出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她不是和容戬和卫风关系很好,怎么不找他们?”
“听说她觉得容戬没能力保护她。其实想想也是,他们不是夫妻,又不能睡觉都在一块,容戬不能每时每刻守着她,只要对方有心,总能找到机会。在我们府上就不同了,只要提督大人不让她有事,这府里上上下下谁敢动她,而府外人的想到府里对她做什么,那不容易。所以说,那丫头是个聪明的。”
石磊暗骂,狡猾的贱人。
他前天听说墨小然回来,吓得屁滚尿流,忙派了人去打听,结果听说她拦了李洪海的驾,去了李洪海的府上。
如果墨小然把他劫持她的事说了出来,容戬绝对不会放过他。
到时就连他爹都未必能保得住他。
他派人在提督府外盯着,看着容戬和卫风进了提督府,只吓得魂飞魄散,但两天过去,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石磊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以墨小然的性子,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不弄明白怎么回事,这日子也没办法过下去了,乘着李洪海夜游,溜进提督府,借和李洪海的小妾私通,打听消息。
以白桃的说法,墨小然做得滴水不漏,看不出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如果没有失忆,以墨小然的性子,不可能不来找他报复。
容戬都进了三次府,却没半点动静,太诡异了。
石磊眸子微眯,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得让她永远消失,才能平安无事。
“磊弟弟,你到底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墨小然的呀?”
“当然是找我的白桃好姐姐。”
二人低笑着一阵耳语。
墨小然听不太清楚,怕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探头向假山后看去。
那石磊却不再问话,抱了那一双雪白的yù_tuǐ,伏在白桃十分丰满娇好的娇驱上猛上猛下,一时间那二人喘息连连,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真真是春色满园。
墨小然想堵住耳朵,却又怕错过了二人谈话,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