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召手中抓着一块没吃完的糕,可怜瓜瓜地看向墨小然,眼中满是哀求之意。..
墨小然忙道:“没关系,你明儿饿了,尽管来。”又对小红道:“你明天多备些糕点在这儿。”
小红忙应了,拉着小召,“还不谢谢墨姑娘。”
小召听了,欢天喜地向墨小然做了个揖,走了。
小红服侍着墨小然洗濑后躺下,吹了灯才自行去休息了。
第二天,门口丫头传话,“九王和莫大夫来了。”
墨小然大喜,忙迎了出去。
莫言一脸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而容戬则是让人发寒的怒脸。
墨小然想到容戬离开时说过的话,“你敢不听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头痛顿时有些发麻。
众下人退衣裳退开一些,露出肩膀上的伤口。
莫言仔细看去,取出一个白玉盒子,顺手递给容戬,“伤好得差不多了,不过这疤能不能养好,就看这后面的护理。这是雪莲生肌膏,抹上后要慢揉,让伤口完全吸收。”
容戬接过玉盒,向墨小然看来,森森的目光,让墨小然打了个寒战,觉得莫言是故意把她送给霸王蹂躏。
但她现在有事要求容戬,蹂躏就蹂躏吧。
容戬走到榻边,冷冷地看着她。
他没开口,墨小然已经读到他眼里的意思--你等着哭爹喊娘吧。
邪物潜伏了许多天,终于按捺不住,再次现来觅食,被他们布下的遁甲阵捕捉到痕迹,夏浔控制遁甲阵,他和卫风跟着捕捉到的气味追了下去,结果发现邪物藏身的地方,是一处地下密道。
密道里错综复杂,而且到处是邪物残留的气味,一时间没办法判断邪物从哪个方向去。
不过找到地方,他们也不急,把密道仔细侦察了一遍。
那个密道四通八达,像一个小型的迷宫,其中一个出口竟在提督府里。
从他们这些天对邪物习惯的摸索,发现它不会往人多的地方去,伤人也是找落单的下手。
按理提督府这样的地方,地方大,下人多,常有落单的下人走动,是邪物最好下手的地方,但提督府却没有传出过邪物伤人的事。
说明邪物故意避开提督府,不在提督府伤人。
结论虽然是这样,但那条通向提督府的出口,在容戬看来仍然是个隐患。
容戬暗庆墨小然已经被带离了提督府。
等他们从地下密道出来,已经是第二天。
容戬回到小宅,发现窗户上有一个阴火烧出来的洞,而墨小然跑了。
他望着窗户上的洞,气炸了肺,恨不得立刻把墨小然抓住,把她折腾到没力气跑为止。
恰好莫言回来,说要去看提督府看墨小然的伤。
墨小然放不下提督府的事,只会跑回提督府,
他一想到那条通往提督府的出口,心脏一阵一阵的揪紧。
二话不说地和莫言一起来了提督府。
到了星月轩,见墨小然平安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怒气就更大了。
屋里丫头,见容戬脸黑过锅底,寒眸里飞出的冰刀能把人戳死,一个个蹑手蹑脚地退去,无声地关上房门。
容戬对李洪海这个人不太看得上,但李洪海派给墨小然的这几个丫头,倒还算合心意。
人走完了,只剩下墨小然和容戬,墨小然想到要求他的事,抢在他抽疯以前,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后悔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先说说眼前要紧的事。”
“脱衣服。”对他而言,她的伤最重要,他可不想她白平兰般的身子上有那条疤,至于其他任何事,包括让她后悔的事都得暂时压后。
和qín_shòu硬碰硬,绝对不明智。
墨小然识趣地把衣裳又往下拉了拉,把带着肩膀上的伤痕整个露出来。
现在的伤口已经不用再缠绷带,但要上药,肩膀上的胸衣系带却十分碍事。
但在qín_shòu面前,她实在不愿意把胸衣带子解开,只是把系带往上挪了挪,避开伤疤位置。
容戬怔着那条细细地带子,觉得那带子太碍眼。
瞟了墨小然一眼,见她不肯解去系带,反而下意识地用手护着,俊脸沉了下去。
懒得和她啰嗦,手指蘸了药膏,抚上她的肩膀,催动内力震断她系在她脖子上的胸衣系带,细滑的丝缎胸衣堪堪地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墨小然低头看见,忙把胳膊环抱胸前,遮住最关键部位,深吸了口气,看在有事要求他的份上……忍。
容戬面无表情地瞟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手臂下的两朵红梅有多诱人,光想想都足以撩起他浑身的邪火,但现在这样半遮半掩,却是别样的诱惑。
淡淡开口,“看也看过,吃也吃过,有什么好遮的?”
墨小然低头看着自己近乎半裸的样子,闭上眼磨牙道:“你有多少女人?”
“你算不算?”容戬瞟了她一眼。
“不算。”
“没有。”
“没有,你解女人衣裳这么麻利?”
“没有难度。”
手掌在她肩膀上轻揉,她的伤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新长出来的嫩肉衬着她似雪的肌肤,看上去仍然凌厉恐怖。
这伤疤,他看一次,心疼一次。
粗砺的指腹轻轻擦过伤疤的边缘,越是心疼却越是生气。
如果她肯听话一点,何必受这些罪?
他来了脾气,手上力道就也跟着重了起来,按压着她的伤疤,有一些刺痛。
那痛让却让肌肤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