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咏来的时候,大夫已经将瑞王的伤处理好了。
瑞王指着脸上和手上的伤,屁股的伤就算了,对安在咏道:“安将军,这分明是有人对本王的报复。本王在自己的营帐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睡到了这个营帐,出门摔了一跤,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因为他的牙齿掉了两个,说话漏风,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个不仔细,还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听说是有人发现你的营帐里有蛇,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才将你安排在此休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却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安在咏满脸不悦,要是知道瑞王是走路摔的,他才不来看呢,简直是耽误他和淑豫相聚的时间。
“别的营帐里都没有蛇,怎么偏偏我的营帐有蛇,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害我。安将军你一定要好好查查,查出那个想害我的人是谁……”瑞王话都说不清楚,还在喋喋不休,真是让人头疼。
说到底安在咏还是他的长辈,他这个口气和安在咏说话,安在咏真心觉得不舒服。看他伤成这样,甚至心里还有一种邪恶的想法,他怎么不伤的再严重一些。
“姐夫。”易涵峪来,对安在咏点下头道:“前面有消息传来,你快去看看吧,瑞王这里我来照看。”
安在咏感激的看了易涵印一眼,走了出去。
易涵印走到瑞王床前,坐下,一手按在了他的腿上,关心的问道:“你的腿没事吧?”
瑞王看着易涵印的笑脸,他明明在笑,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他笑的不对劲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道:“没事没事,腿没事。”
“没事就好,好好呆在这营帐里,哪里都别去。小心再出去,摔断了腿,那可就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易涵印说罢,也不看瑞王灰白的脸色,起身走了。
易涵印走了许久,瑞王才缓过神来,伸开手,里面全是汗。他真是没有出息,他也是王爷,怎么在易涵印面前,就怕成了这样了呢。
而且他还有金牌,他更不需要怕易涵印什么。想到这里,他把金牌拿出来一看,顿时吓的脸色如同白纸。
手中的金牌何时变成了两个,碎成了两半。
这可如何是好?
瑞王担心的不得了,趁人不注意,赶紧把金牌藏在了怀里。这事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安在咏他们哪个还会听他的话呢。
把玩着手中的纯金金牌,江梦蝶调皮的问道:“涵印,这个要是拿去卖钱的话,可以卖多少钱?”
“这个可是无价之宝,在大顺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只有你想着拿去卖钱。”易涵印笑着道,不知瑞王看到自己的金牌碎了,会是个怎样的惊恐。
瑞王手里的那块早就被他换了,瑞王那样的人肯定只心疼金牌怎么碎了,不会去怀疑那金牌的真假。
“不卖钱,放在手里又没有用。若是我们拿出来用,瑞王不就知道他手里的那块是假的了吗?”偷拿金牌,这个算是死罪吧。
“你担心这个金牌烫手,别人又怎么敢买。”
“拿去融了,然后重现打造其他的东西啊。”
“……”易涵印无言以对,江梦蝶太单纯了,或者说她懒的去想。
这个金牌,不仅仅是金子,还代表着一种权力。
两人在远处说着话,忽然听到了号角的声音。易涵印拉着江梦蝶站起来,看到营帐那边火光通天,知道要开打了。
“想不想去看?”易涵印问。
江梦蝶当然想,她一个小女子,整日在四方天里养着,哪儿有机会见打仗这样壮躬腥的场面。听到易涵印问,立刻点头答应,激动的小手直发抖。池华协血。
可她还没有激动一会儿,就见元炎和江梦灵从容淡定的从相反方向赶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打仗,锦王你去凑什么热闹啊?还是说,你想暗中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