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咖啡馆已经有七天没有营业了。店里上下从老板到服务员,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过今天却热闹的很,都已经半夜十二点了,里面还灯火通明。
‘门’外停着十几辆车,足足有五十个人待在咖啡馆里。可是能坐着的,只有四个人而已。
最中间的一张台子上,坐着陈演之,小虎子和六指。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中分汉‘奸’头,头发用啫喱水涂抹的锃亮紧紧贴在头皮上,尖嘴猴腮老鼠眼,个子瘦瘦小小,一脸****轻浮笑容的男人。
这人就是云榜排行第十位的高手马得草。
他贼眉鼠眼四处张望着,鼻子使劲的嗅着:“啧啧,‘女’人味好浓!听小的们说原来这家店服务员全是有‘胸’有屁股长得又不错的妹子。妈妈的!不早跟老子说,老子早知道的话,就跑过来先杀后‘奸’轮了她们。”
小虎子陪着笑脸:“那是!那是!马爷雄风不减当年。我也是这几天刚听说,如果早知道,我肯定把这些妹子全绑了给马爷你送去。”
马得草瞥了他一眼,这位无恶不作,卑鄙下流,造尽了孽,甚至敢‘奸’污千年‘女’尸的牛人显然看不上眼小虎子。他心里最鄙视的就是小虎子这种趋炎逢迎,为了上位见人就装孙子的小人。他撇着嘴道:“你丫说的漂亮,就你那点功夫,能打得过十三‘花’落几个人?青莲和雏菊随便一个都能揍的你满地找牙。”
小虎子不敢生气,低着头不停的说:“是!是!”
陈演之皱着眉头,冷冰冰道:“别废话,你说李风他们藏在这里,人呢?”
他是江解放身边的人,马得草也是江解放身边的人。但是论资排辈陈演之怎么说都远远比不上马得草,更何况这位尖嘴猴腮的‘淫’贼还是个赫赫有名的云榜高手。
按理说陈演之见到马得草不说应该低三下四言听计从,也绝对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可是他皱着眉头冷冰冰的一句别废话,马得草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意思。
这一切归根结底是因为陈演之才是江解放真正的心腹。他或许从来不说漂亮话,或许对着江解放也是冷言冷语寒着脸,但是跟了江解放十五六年做的那些事没有哪件不是漂漂亮亮。
马得草是江解放的利刃,但是这位为了争夺墓里挖出来的宝贝,心狠手辣的‘阴’死自己唯一哥哥和侄子马得草,江解放从来不敢掏心掏肺。
马得草心知肚明,所以从不在意陈演之对他的态度。他笑着说:“李风那小子啊,就在这里。”
周围的人纷纷四处张望观察。马得草跺了跺脚又道:“不用看了,他们在下面。”
陈演之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问道:“有暗室?”
马得草得意道:“马爷我走南闯北一辈子,深山老林里藏的再严实的墓‘穴’,几百年的,上千年的,马爷只要撞上了,就绝对走不了眼。更何况这里区区一个暗室。我说他们在下面,就一定在下面。你们可要相信马爷我这双耳朵和这只鼻子,他们在下面圈圈叉叉叫‘床’声马爷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陈演之自然不信他最后这几句吹牛皮的疯话。不过他心里明白马得草是真的有本事的,除了身手好,鼻子和耳朵的确和狗一般,灵敏的很。他说李风等人在下面,那就**不离十肯定在了。
小虎子主动请命:“那我带着弟兄们打头阵,这就下去绑了他们。”
马得草脸上的表情如六月天,变化‘鸡’块,刚刚还是嬉皮笑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鄙夷的白了他一眼,道:“麻痹的,你丫的也就脸蛋长的帅点,脑子跟猪一样。草!这么说都有点侮辱猪。古人墓‘穴’里讲究雾里看‘花’,镜‘花’水月,虚虚实实‘门’道多了去了。这暗室虽然不至于这么复杂,但是十三‘花’落不是你这种蠢货,肯定会给自己留条活路。这地下四周都是下水道,暗室里肯定有路连着,你这么下去是打草惊蛇,屁用没有。”
小虎子很委屈,却不敢不满,陪着笑脸问:“马爷高见,那以马爷的意思该怎么办?”
马得草桀桀笑了两声,说:“周围所有下水井口填上炸‘药’,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陈演之沉‘吟’半响,没说话,走到一旁给江解放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来了两辆军车,下来二十几个彪悍军人。在‘花’落咖啡馆方圆百米内十几个下水道井口拉了黄线,竖起工程抢修的牌子,然后让警察封街禁行,熟练的安装着炸‘药’。
不愁吃喝,和十三个如‘花’似‘玉’,‘春’‘花’秋月燕瘦环‘肥’各类软妹子关在同一间密室里,是多少宅男**丝们梦寐以求的美事。可是当事人却乐呵不起来。
胡蝶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小七收了她一把骨灰放在小瓷瓶里,踹在怀中。整天光着膀子在房间中对着墙壁打拳。吴煌眉头不展担心当前形势。李风倒是很淡定,他想的很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担心也没什么用。七天时间里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经过流星火焰炼体后,这段时间似乎恢复能力越来越强大。原本‘胸’骨被小虎子一脚踹断,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却几天时间就没什么大碍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自己的耳朵和嗓子,没有哪个人愿意听不到说不出来话。听说叶子的嗓子已经痊愈了,不知道林妙从美国请来的那位耳鼻喉专家能不能医好他。
这一天,一如往常,十三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