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们!给老子滚下来受死!”
这句嚣张到几乎没脑子的话是种马哥喊出来的。他现在底气十足,不信李风等人敢和隶属国安部,手里掌控着先斩后奏生杀大权的神秘部‘门’叫板。
今天是稳赢不输的踩人节奏。
李风等人再次从楼上下来了。白山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吼道:“你‘奶’‘奶’个熊,我看你是皮痒啊。”
摆灵则是望着那个中年人和两个老头一愣,翘着嘴角,笑的很玩味。她是龙组里的人,她那做事荒唐的老妈,更是龙组里最核心的成员。国安部是神秘,但是里面的成员龙组里的人还是都清楚的。
中年人和两个老头却不认识摆灵,因为龙组实在太过神秘。至今为止,除了有一个老大李释天曝光,没人知道龙组其他九个成员都是什么人物。
不过他们不认识摆灵,但认识李风啊!
现在西京城稍微有头有脸或者‘混’黑的人,哪个没听过谈笑中玩死四位爷,敢杀了商老爷子,敢一次得罪肖家庞家蔡家,敢叫板江家的那位无法无天的疯子爷。
最重要的是这位风头正劲,留下诸多传说的疯子爷有个便宜老子,名叫李释天!
国安部无论是摆在台面上部长,还是潜在暗中的部长,见到那位龙组大佬,全都要弯着腰低着头恭恭敬敬。更何况中年人和两个老头。
三人显然很诧异,相互望了一眼。那位中年人上前很客气的喊了声:“李少。”
这一声李少声音不大,却如一道天雷从九天之上直接劈下凡尘,正砸中种马哥的脑袋,他被雷的外焦里嫩,七荤八素。
种马哥得瑟不起来了,本来大摇大摆的靠坐在桌子上,差点一趔趄摔下来。他心里暗道:“麻痹的!这次死定了。国安部的人都要对他点头哈腰,这小子到底他娘的什么来头啊?”
李风却对这一声李少不介意,李释天让他耿耿于怀二十多年,他半辈子尝遍人情冷暖长大的,听见别人喊他**丝他会笑着坦然接受,可听见别人喊他李少他就真的很想骂娘。
他冷冰冰的问:“你没认错人?”
中年人微微弯着腰道:“李少说笑了。”
李风眉头皱的更紧,摆灵风情万种的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软言细语介绍一番:“这人叫金演象,超自然灵异部‘门’的带头人。身后那位戴眼镜留山羊胡的老头叫白无量,另一个拄拐杖的叫黄本初,两人都是玄学大师,听说画符捉鬼的本事很强。”
姓金!李风眉头依旧不展,盯着金演象手背上那个知了纹身。知了,学名蝉!金蝉!他福至心灵,问道:“金先生,我认识一个‘女’孩,十三四岁,也姓金,单名一个蝉字,你认识吗?”
金演象一愣,想不明白李风什么时候和金蝉认识的,更加错愕李风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有点错愕的点了点头,回答道:“那是我家丫头。”
“你家丫头!好有爱啊!呵呵!”李风冷哼一声,语气里竟然有点众人都无法明白的愤怒:“这么说金先生很疼爱金蝉了。不过我听说那孩子已经有两年没见到你了。”
金演象有点唏嘘感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是我不好,苦了那丫头。这两年我全部‘精’力忙活一件大事,实在腾不出时间去照顾她啊。”
“实在腾不出时间!”李风呵呵冷笑起来,他是动了真怒。
这位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困在一百多米下的古墓中生死未卜时也依旧能保持镇定冷静的疯子爷,这会儿情绪失控无比‘激’动。
他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淡定下来,可是脑海中尽是当初那个害羞柔弱的‘女’孩哭着喊着问冤魂:“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我爸爸是不是还活着?”
那‘女’孩才十三四岁,那‘女’孩却没有像同龄‘女’孩围着父母撒娇哭鼻子,那‘女’孩抛下那个年龄最难克服的恐惧,一个人偷偷溜进火葬场偷尸体,然后自个儿炼尸油。那‘女’孩深更半夜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剪掉死不瞑目恐怖凄惨的红衣‘女’人的衣领,只为了做尸油灯的灯芯。那‘女’孩把房间窗户封死,四周墙壁装上镜子整的像个棺材,自己研究出魂引鬼术。
那‘女’孩做了这么多,只是想知道她那位因为忙,两年没有回过家,两年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两年没有给她发过消息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
忙!李风咬着牙,忙你麻痹啊!
又是一个李释天那样的货‘色’,不负责任,没有担当。连自己子‘女’都能不理不问的男人,压根就是冷血无情的贱人。这种贱人,就是欠揍。
他真动手了!李风突兀一脚踹在金演象肚子上,骂道:“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家丫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在鬼陵对面的屋子里?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家丫头几个月前差点鬼上身生不如死?你他妈的算是什么爹?滚!别让老子看到你。”
金演象撞到了一张桌子跌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也没有生气,神‘色’黯然,满脸愧疚,好半响,双手使劲‘揉’了‘揉’脸,站起来对着李风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两个老头也跟了出去。剩下种马哥一行人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愣了半响,种马哥嘻嘻哈哈陪着笑脸说:“那……那……李少,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前面都是误会……”
他话还没说玩,李风不耐烦的道:“摆灵,掌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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