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清醒,洛辞桦同死神抗争着,每一次她都站在死亡线的边缘,肺里挤压的浓烟压迫着她的神经,险险的与死神擦肩而过,躺在病床上的手指微乎其微的动了动,逐渐有醒来的趋势。

“动了,动了,墨瑾,洛辞桦醒了……”激动地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天际传来,起初还模模糊糊的,而后越来越清晰,似乎是笑笑的声音,她还活着吗?

洛辞桦缓缓地睁开双眼,费力地扫了一眼白花花的天花板,干裂的嘴唇因为缺水而显得格外干燥,嘶哑着声音轻声道:“水……水……”

“洛小受,你等一下,我立马给你拿水来,阿琳,你去通知一下洛阿姨她们吧,就说洛辞桦醒过来了。”顾墨瑾快速地吩咐道,从外面到来一杯水来,因为洛辞桦刚动完手术,她只能用棉花沾着水珠滴在洛辞桦的嘴唇上,轻柔地问道,“洛小受,你有没有感觉好些了?”

洛辞桦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干涩的喉咙得到了一丝滋润,全身上下的皮肤都似乎在抗议,疼痛难忍,昏迷前的那一幕幕犹如洪水般涌入她的头脑,君北城因为她重伤,火焰吞噬了他们的身体……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还在眼前,眼角不禁划过泪珠,她们终究还是得救了不是吗?

“洛小受,你别吓我们啊,给点反应啊。”顾墨瑾见洛辞桦呆呆地,还以为被烧傻了,紧张的喊到。

“顾女王……阿城呢?”洛辞桦拉回了思绪,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君北城的去处,既然她都得救了,阿城他,应该也没事了吧。

“这个……那个……”顾墨瑾一下子吞吞吐吐起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了怕洛辞桦刚醒来虚弱的身子撑不住,不说又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幸亏这时候洛妈妈等人匆匆赶到,见洛辞桦转醒,喜极而泣,趴到在洛辞桦的床边,握着她缠满纱布的手,泪眼婆娑道:“辞桦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妈妈了,当我们看见你们两个在手术室抢救的时候,心都悬嗓子眼了,你爷爷他们都吓得昏厥过去,辞桦,答应妈妈,以后不要单独出去了好吗?”

“嗯,妈,阿城他还好吗?”洛辞桦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道。

洛妈妈的神色一下子变了,眼神闪躲着避开洛辞桦,支支吾吾地说道:“阿城啊,他……”

“他是不是走了?”洛辞桦颤抖着问道,委婉地将死了替换成走了,她不相信君北城会如此轻易地离开她。

“不,不,辞桦,君北城没死,只是他的伤太重了,有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至今还在重症病房没有度过危险期,医生说,他的脑部受到强烈的撞击,说不定……说不定他这辈子就是植物人了……”洛妈妈慌乱的解释道,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仔细地观察着洛辞桦的表情。

轰隆,植物人,这个消息对于洛辞桦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椅了几下身子,一口气顿时堵在心口,呼吸不过来,再次昏厥过去,脸面上都是泪水,如果不是她的愚蠢,君北城就不会受伤,这一切都怪她,她欠他的实在是太多太多。

“医生,医生……”洛妈妈见洛辞桦再次晕厥过去,慌乱地尖叫道,医生闻声立马赶了进来,病房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洛妈妈趴在洛爸爸肩膀上,掩面哭泣,自责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告诉辞桦,辞桦就不会承受不阻过去,呜呜!”

“没事的,老婆,辞桦会挺过去的。”洛淞安慰着怀里的娇妻,同一旁寝室的几人加顾墨瑾等着医生们的抢救结束。

洛辞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洛妈妈一脸担忧的看着洛辞桦,哭泣道:“辞桦,都是妈妈不对……”

“妈,我想去看下阿城。”洛辞桦抬了抬手臂,想要拭去洛妈妈眼角的泪珠,但是最终无力的放下,请求道。

“可是,辞桦,你刚刚手术完,身子还虚,医生不建议你走动,我们过几天再去看好不好?”洛妈妈哄到,为难地看了一眼旁边几人。

“妈,我要去看阿城!”洛辞桦执拗地重复道,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洛妈妈动摇了,起身同外面的医生商量了一下,最终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他们从医院里借来一部轮椅,由洛爸爸将洛辞桦抱到轮椅上,杨笑几人推着走,很快,他们便来到了icu病房门口。

君北城还在里面生死未仆,门外君家一大家子人焦急地等在门口,见洛辞桦赶来,君妈妈赶紧上来心疼的看着缠满纱布的她,道:“辞桦啊,你这是做什么,阿城有我们守着,你刚刚手术完,赶紧去歇着,一有消息我们就通知你好吗?”

“妈,我只是想看看他。”洛辞桦惨淡一笑,轻声说道,他们隔着厚厚的玻璃,一个在里面同死神斗争,另一个却清醒地站在外面,这个玩笑开的真是有点大。

“辞桦,隔着玻璃看看吧,阿城他,这次估计凶多吉少。”君妈妈哽咽地说道,接过几人手中的轮椅,将洛辞桦推到玻璃旁边。

洛辞桦由于行动有限,只能坐在轮椅上透过玻璃看向里面的君北城,他被纱布包裹得犹如木乃伊一般,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的仪器,医生们忙碌地在他身边工作着,盯着仪器上的数字,边记录边皱眉,从医生们的表情来看,洛辞桦便知道君北城的情况不容乐观。

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面色凝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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