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奴才!”赫连邑眉宇微蹙,多显了些为难,神色却轻撇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女子,这才道:“那便先入天字号大牢,等本太子呈报父皇,便也父皇处置。”
天字号大牢虽不处在宫中,却也隶属太子管辖,如此,弋曼必是落在赫连邑手中。
“奴才臣弟到不在意,只是此事若真闹大,只怕为难的是太子。”赫连哲不紧不慢的开口,却让赫连邑微愣,道:“何意?”
“如今父皇身子不适,太子殿下却在此设宴已是不妥,若在讲此事说于父皇,父皇必会以为太子殿下不理朝政,以至宝取乐,实为不妥。”
“你!”赫连邑气急,这赫连哲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今日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让自己下不来台。
还未来得及教训,却听一大臣却也道:“二皇子所说也不无道理,太子殿下,现在乃关键时候,且莫因为这些事而影响了其他。”
赫连邑神色极为难看,这大臣本就是自己的党羽,他的话自己又岂会不知,只是,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吗?
“罢了,今日之事,本殿不想听到任何谣言,今日便散了。”
“恭送太子殿下。”
“恭送太子。”赫连哲亦起身行礼。
“皇弟,本太子今日,到真要谢过你了。”赫连邑亦咬牙蹦出这几个字。
“本该为殿下效劳。”
“哼!”赫连邑神色不悦,拂袖便也离去,含真亦很恨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亦跟随离开。
“回去吧!”赫连邑款步上前,抬手拿过弋曼手中的弓箭,随意仍在了地上。
“你不该如此的。”
“不该如此,如今已成定局,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