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新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难怪她觉得他们之间有些不对劲。
“小姐,你以后,不会再丢下新儿了吧!”冰冷的监狱里,久久,那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这才开口。
她的声音那般不安,消瘦的身子就这样跪在那里,弋曼微愣,脑海里竟是她们姐妹无助时的容颜,心微颤,握着那本不太暖的手,久久,才坚定的开口。“新儿,除非你自己愿意离开,否则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
“不会,只要小姐不赶我走,新儿是不会离开的。”
“先休息吧!你身子还未好。”声音有些低,看来上次的事,她并未释怀,嘴角轻呲,这样的事,又怎能释怀。
新儿自也知晓,手撑着身子,想要躺下,却不想颈间微痛,便也没任何只觉。
“谁?”快速的拂过新儿,弋曼警惕的望着栏外,这里是司刑司,戒备如此森严,常人又怎会轻易进入。
“你倒不怕?”一阵洪亮的声音在冰冷的监狱响起,弋曼抬头的一瞬间,却也只感觉一个如鬼魅般的影子在眼前飘闪,隐没。
“既然来啦!又何必装神弄鬼?”弋曼的声音不高不低,将新儿放平,却也未再瞧外面一眼。
“果然惊不到你。”男子的声音浅浅响起,依旧一袭红衫,玄纹云袖,浅笑着,似乎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白皙的肉皮儿烘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凸起的五官,完美的脸型,果真是一张妖孽脸。
“为何每次见你,你都这般狼狈?”夜魅修长的手指若行云般拂过他略散的青丝,浅笑道。
“擅闯司刑司,就是为了来看我有多狼狈?”虽知晓他会在最近的几天来找自己,但没想到这么快。
“我来的目的,你自然知晓。”
“取蛊的时间还有几天,现在,我还不能跟你走。”尔倚芩这事还没弄清楚,她如果一走了之,岂不坐实了罪名。
“离不离开可由不得你。”嘴角浅笑,只听哐当一声,那门上的锁便也落在了地上,来人缓步走近,拂衫坐下,动作优雅的竟让人咂舌,即便此处只是冰冷的监狱,地上是随处可见的杂草,也不会让人觉得这与他有任何关系。
修长的手指拂过那削尖的下巴,男子浅浅摇头。“本是佳人,却不知善待自己,不过这样,也好。”
轻拍掉那白皙的手,弋曼也没有好气。“夜魅,如今是我在帮你,我没有必要受你威胁。”
“我也从未想过要威胁你,只是你也不想有人因你的药丧命吧!更何况,还是一个连阎罗都没有资格收的人。”夜魅的神色也不太好。
“什么意思?”难道她的药出了问题?
“这个,我想你还是自己去看比较清楚。”
看他神色,并非有意戏弄自己,望了望躺在原处的新儿,弋曼这才开口。“跟你走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说看。”
“带上新儿,还有,事情解决后立马送我回来。”她绝不会让自己扣上畏罪潜逃的罪名。
“第二个可以,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三个成为司刑司侍卫的箭下亡魂,我也可以答应。”以贺胤的公立,即便是自己,也难带出去两个人。
“你!”弋曼微怒,不过却也瞬间安静,他说的不错,以贺胤的敏锐,他们三个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望了望地上昏睡的人,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是安神的东西,一个时辰后便好了。”
对不起新儿,请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