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云战却用表现告诉了他,任何计划终究都是有破绽可寻的,云战做到了。
看着两人一脸的茫然,云战也知道,他们算是江郎才尽了,估计也没有什么招数了,他冷冷的一笑,说道:“既然没有了,那么我就送你们上路。”
何超一愣,他也知道今天他和云战之间已经无任何的话可说了,今天的事情从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两次袭击如果无法解决掉云战的话,那么死的人就将是他们。
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即便要死,也得作最后的一搏,所以他动了,身体中魔的力量迸发而出,拳头紧握,呼啸着扑向了云战。
云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谈谈的说道:“不得不说,当初从杀王的身上,我就知道魔的力量很强大,但是你身上的这种力量却还差得很远,假以时日,你将会成为我的一个对手,只是很可惜,你似乎没有这种机会了。”
飘渺之力已经全身游走,所过之处,无不把云战身上的伤口给愈合起来,随之又很快汇聚到了云战的拳头,这可真是一举两得。
云战谈谈的最后看了一眼何超,拳头就已经挥了出去,拳影化刀,硬生生的劈落在了何超的眉心,手一抖,刀芒从眉心向下削了下去,将何超的身体给劈成了两半,然后缓缓的向左右两边倒了下去。
血水喷涌而出,何超根本没有发出最后的呐喊,就已经从人世间抹去,留下了他短暂的人世间记忆。
云战没有再看何超一眼,对于死人,他真的没有兴趣,而是面目表情的将目光扫向了一脸震惊的,谈谈的问道:“你需不需向他一样作最后的一搏呢?”
语气中毫无情感可言,似乎他面对的不是自己老婆的堂兄弟,而是一个陌生人,冷漠而无情。
想想也是,对于骆雨婵有这样的一个堂兄弟,坏事做尽,任何人都不会对他有任何感情的,云战的展现出来的冷漠也算是人之常情。
“噗通!”一声,骆东兵很没有尊严的在云战的面前跪了下来,满脸惊恐的看向了云战,惊慌失措的说道:“妹夫,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事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做这样的错事了。”
云战冷漠的看着自己老婆的这个堂兄弟,谈谈的说道:“你不佩做一个骆家的人,你甚至是没有资格做人,说句实话,你连何超都不如,他最少还有勇气作最后的反抗,而你呢?勇气都没有了,我今天可以替骆老爷子作主,骆家也没有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子孙。”
“是,是……我佩做骆家的子孙,不过请你看在我和雨婵血脉相连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
云战目露杀机,冷冷的说道:“血脉相连?你要对付我的时候有想到过你堂妹的血脉相连吗?你将你爷爷赶到龙岗去的时候有过血脉相连吗?没有,所以对你这样的畜生,我根本不用和你讲血脉相连。”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如猪临时的嚎叫,绝对没有人会同情骆东兵,因为他真的该死,云战终究还是冷漠的将他杀掉。
云战冷漠吗?
不,他绝对不冷漠,他是一个热情的人,用何超和骆东兵上面人说的话,他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既然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怎么又会冷漠呢?
对亲人、对朋友,他绝对不冷漠,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为了王东林这个发小孤军来到大富豪。
然而,面对敌人,那怕这个敌人与他有着一些关系,就如此时已经倒在血泊中的骆东兵一样,他也会很冷漠的将其杀掉,没有任何的仁慈可言。
原本云战还想从骆东兵的口中打探一下敌人计划的事情,可是当看到自己的这个亲人如狗一般乞讨着活命的时候,云战也是火冒三丈,他绝对不允许一个流淌着骆家血液的人如此的无耻,所以他选择了杀死骆东兵。
虽然没有从骆东兵的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云战绝对不后悔,因为他已经想到了骆东兵恐怕也不知道计划的内容,他终究只是一枚棋子,只是一个执行部分细节的人员,他上面的人绝对不会将计划告诉他这样的人。
云战看了一眼血泊中的骆东兵,心里还是有些疼痛的,虽然骆东兵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毕竟是骆雨婵血脉相连的亲人,他算是替老婆大义灭亲,这也是需要勇气的。
深吸了一口气,云战迈步走向了对面的墙壁,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在墙壁的后面,应该是别有洞天的。
果不其然,云战从还未关闭的墙壁走了进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幽暗无光,湿气很重,和前面的帝王厅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而且一路都是下坡路,很显然,通道的另一端应该已经是通往到地下了。
穿过通道,是一排幽暗的牢房,很显然,这是一个私有的地下牢房,肥壮的老鼠成群在这里出没,云战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感觉到空气中总带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是老鼠发出来的,还是尸体腐烂发出来的,他根本分不清。
不过有一点云战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帮家伙绝对在这里杀害了很多无辜的人,因为在牢房前的院落之中,到处是堆积如山的骸骨,甚至连血迹都没有清洗,随着岁月的沉淀,血红都都已经变成了浅黄色,还有一些应该是最近才被残害的尸体,黄水四溢,与血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狰狞而恐怖,惨无人道,可以想象,这群人都是一群灭绝人性的家伙。